“你不是自稱運籌帷幄,決勝千裏之外麼?可別因為這些小事讓你產生魔障,那可就丟臉了。”李天辰笑著說道。
唐天花的情緒隨之陰轉多雲,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哼聲道:“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李天辰聳聳肩,調侃的笑道:“我不是神龍,也沒有興趣教訓別人,隻不過,如果有女孩在我麵前哭鼻子,身為男人,我怎麼也要表現的紳士一點,說點安慰的話吧?”
“切!誰哭鼻子了?”唐天花撇著小嘴,用力的扭過頭去,眼眶不知何時濕潤了。
李天辰微微一笑,在唐天花對麵坐下,說道:“亨利·林德伯格丟了臉,又知道是闖入莊園的人是我,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你應該想想替我想想該怎麼應付他。”
唐天花深吸了口氣,恢複了從容,思索道:“他還能怎麼辦,肯定會將此事透露給扶桑國政府,令扶桑國與華夏關係惡化,至於你我,他暫時還不敢動。”
“你就這麼自信?”李天辰挑眉道。
“亨利·林德伯格雖然是異能者,可他是m國異能研究局的人,奉m國政府的命令行事,他可沒你那麼狡猾,敢用其他身份亂來。”
唐天花對李天辰頗有怨念,不失時機的埋汰了句。
李天辰莞爾,搖頭一笑,說道:“那是最好不過了,時間不早,我們該上床睡覺了。”
說著,李天辰向唐天花走去。
“你幹什麼?”唐天花心中一緊,警惕的道。
“當然是抱你上床,難道你想在輪椅上坐一夜?”李天辰說著,又故意說道:“這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叫別人進來,也不合適吧?”
唐天花的俏臉微微一紅,白了他一眼,嬌哼道:“抱我可以,但別用你那髒手亂碰亂摸。”
“我的手什麼時候髒了?”
“碰過別的女人,當然髒!”唐天花脫口道。
李天辰無奈,沒想到這個唐天花這麼難纏,他無語的搖了搖頭,在唐天花的驚呼聲中,猛然將她抱了起來,大步流星的向床上走去……
江戶市,某著名酒店,總統套房。
亨利·林德伯格坐在落地窗戶邊,俯瞰著江戶市的夜景,他的手中握著酒杯,眼神陰冷無比,輕輕地抿下一口紅酒。
想到婚禮上的情形,亨利·林德伯格心中就充斥著羞憤,青筋暴露。
“亨利·林德伯格先生,你的心情看起來很不好!”
悄無聲息的,一名頭發稀疏的老者緩緩的走了過來,在他身邊坐下,語氣低沉的說道。
“姬木武藏先生的心情,也不會好吧?”亨利·林德伯格回過神來,他看了眼老者,表情難看的說道:“對鈴木武藏先生他們的遭遇,我很抱歉。”
“在出發之前,他們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隻是,沒有想到會死在華夏人手裏而已。”姬木武藏麵色冷漠,平靜地說道。
亨利·林德伯格說道:“武藏先生,我會為他們報仇的。”
“我相信亨利·林德伯格先生有這樣的決心,隻是,我聽說那個華夏人的實力很厲害。”姬木武藏說道。
“他雖然很厲害,但還威脅不到我,今天,特意請你過來,其實是為了一件事。”亨利·林德伯格陰聲說道。
姬木武藏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說道:“不知道亨利·林德伯格先生說的是什麼事?”
“現在所有人都看出來了,石破康夫先生對那個凶手的身份,似乎不關心。”亨利·林德伯格意味深長的說道。
姬木武藏淡淡的說道:“我也聽說了婚禮上的事,或許石破康夫有他自己的想法。”
“他的想法?”亨利·林德伯格嘲弄的笑了起來,搖頭說道:“他已經是一個廢人,做出那樣的表現,隻能說明兩個可能。”
“哦?”姬木武藏目光微微閃動。
“第一,就是石破康夫知道凶手是誰,但是他不敢報複,不過,我覺得這種情況不太可能,因為他身邊那個女人,實力不遜色於當天夜闖莊園的人。”亨利·林德伯格說道。
“唔,有點道理。”姬木武藏低眉思索道。
“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整個事情,是石破康夫自己策劃的。”亨利·林德伯格突然壓低了聲音,喉嚨裏發出猙獰嘶吼,咬牙道。
聞言,姬木武藏的神情頓時一變,肅然道:“亨利·林德伯格先生,這件事非同小可,不能隨便說出來的。”
亨利·林德伯格冷笑道:“姬木武藏先生,如果我的這個猜測是對的,那麼,在富士山上殺死鈴木武藏他們的李天辰,就必定與石破康夫有很深的關係,也就是說,你們武藏一脈的人,就是石破康夫指使李天辰殺死的。”
“石破康夫沒有這個膽量!”姬木武藏斷然說道:“他絕不可能與華夏的李天辰暗中合作。”
“我也不相信,但是,種種跡象表明,石破康夫與李天辰極有可能已經暗中聯手了。”亨利·林德伯格眼神冷冷的盯著姬木武藏,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姬木武藏不禁擰起了眉頭,神情深沉。
這可不是小事!
亨利·林德伯格繼續說道:“石破康夫身邊跟著望月千代,而那天我們的行動有望月一族的人參與,所以,李天辰的突然出現,極有可能是望月千代通風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