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秦婉纏綿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李天辰才與她依依惜別。
返回住處,剛剛來到家門口,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嗨,李神醫!”
就見到門外一副流裏流氣打扮的賀飛宇,這個賀家的紈絝,頭發蓬鬆,左耳打著耳釘,脖子上掛著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項鏈,手腕上竟也戴著暗紅色串珠。
李天辰眉頭頓時擰了起來,對方身上的香水味撲鼻而來。
“你一個大男人噴什麼香水?”
李天辰忍不住說道。
賀飛宇驚訝的道:“呀,不愧是神醫啊,我身上的卡文克萊香水你都能聞得出來?”
我去!還什麼卡文克萊香水,這家夥性取向沒問題吧?一個大男人,噴這麼濃的香水,肯定有問題啊!
有空一定要問問賀煙,她這個堂弟不會是gay吧?
“你怎麼找到我這裏的?”李天辰問道。
賀飛宇耳朵裏塞著耳機,聽著重金屬音樂,一邊抖著腿,一邊笑嘻嘻的說道:“煙姐把你的地址發給我,我是特意來請你去為爺爺最後一針的。”
“賀煙怎麼沒來?”
“煙姐有任務在身,已經離開江寧市啦!”賀飛宇笑著說,伸長脖子向房間裏東張西望,不過,當看到後麵的李永夫婦和周小晴時,他笑眯眯的打著招呼,很是自來熟。
見他這副憊懶輕佻的模樣,李天辰搖搖頭,進門跟父母說了聲,跟賀飛宇走了出去。
“我還沒吃早飯,一起去吧。”李天辰隨口道。
這賀飛宇卻也是一副無所謂,笑道:“正好我也沒吃飯,今天我請客。”
“你確定?”
李天辰看了眼賀飛宇。
賀飛宇摘下耳機,拍著胸脯說道:“當然,這點錢我還是能出得起的嘛。”
李天辰點頭,突然想到什麼,問道:“帶錢包了沒有?”
錢包?賀飛宇明顯愣了下,隨後從兜裏將錢包拿出來,唰的一下,擺出一大溜的銀行卡之類,不下數十張。
李天辰放下心來,他可不想再有第二次被人請客,自己掏錢的事情發生了。
李天辰領著賀飛宇,就在小區門口找了一家早餐店。
“老板,先拿十籠肉包,兩大碗的牛肉麵,二十根油條,再上十個雞蛋餅。”李天辰直接說道。
賀飛宇吃驚道:“我吃不了這麼多。”
“我沒幫你叫,這是我吃的。”李天辰隨口說道,他修煉了一夜,肚子早在就唱空城計了
賀飛宇下巴差點掉在地上,驚愕的道:“你吃這麼多?”
“不是你請客嗎?”李天辰笑著說道。
賀飛宇愕然的張著嘴巴,半天沒回過神來。
他倒不是心疼錢,問題是,李天辰叫的這麼多早餐,等於是十個人的早餐份量,這太離譜了,怎麼可能吃得了?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讓賀飛宇感到更加離譜,熱騰騰的各式早點送上來之後,李天辰一點沒有客氣,風卷殘雲一般,轉眼之間,一桌子堆得滿滿的眾多早點,統統進了李天辰的肚皮。
“啪!”
李天辰拍了下桌子,大聲道:“老板,照剛才的再上一輪!”
“咕咚。”
賀飛宇一跤跌在地上,一時間接受不了這殘酷的現實。
他那一碗牛肉麵,才吃了幾口而已……
一個多小時之後,李天辰很是滿意的拍著肚皮,跟早餐店老板打了招呼後,笑著走了出去。
賀飛宇怔怔的跟在後麵,嘴角不停的抽搐。
這一頓早餐,吃了他五百多塊錢。
若是在高檔餐廳,這也就是一盤菜的錢而已,可是,這是在普通的早餐店啊!
一個小區門口的普通早餐店忙活一早上,也不過是幾千塊錢的營業額而已。
李天辰恐怖的飯量,實在把賀飛宇給嚇出了一身冷汗,這還是人類嗎?
“咳,李神醫,你肚子沒問題吧?”
賀飛宇偷偷瞄了瞄李天辰的肚皮,他怎麼都想不通,那麼多東西吃進去,竟然一點都看不出鼓脹來。
李天辰淡淡一笑,說道:“當然沒問題,你比你姐靠譜多了,中午咱們再找個高檔點的餐廳,敞開肚皮大吃一頓。”
賀飛宇勉強抹了把冷汗,看李天辰這個架勢,難道剛才還沒吃得痛快?
“哥,你到底是有多能吃啊?”
李天辰哈哈一笑,“今天大概也就七分飽吧!”
賀飛宇膝蓋一軟,差點跪下來,七分飽?這是人形巨獸啊……難怪能把煙姐那麼彪悍的人給收服,果然牛叉!
賀飛宇對李天辰佩服的五體投地,擠出笑容說道:“小弟的錢都是哥你的,隻要哥點頭,以後哥的一日三餐我包了都沒問題。”
李天辰當即給了賀飛宇一個讚賞的眼神,這家夥雖然流裏流氣,但還挺識相的,有前途。
賀飛宇隨後請李天辰上車,前往江寧市軍區大院。
賀老的身體經過這些天的調理,已經達到可以施展最後一針的條件,徹底治愈。
車內,賀飛宇與李天辰的關係拉近不少。
“李神醫,你是怎麼把煙姐給弄到手的,傳授一下經驗唄?”賀飛宇擠眉弄眼的問道。
李天辰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跟她們是清白的,你可別亂說啊!”
賀飛宇嘿嘿笑道:“哥,傻子都看出來煙姐對你情有獨鍾,她可是眼高於頂,從來不對任何男人好臉色的,追求她的人哪個不是身份背景深厚,本身也非常厲害的,可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被她看在眼內,嘿嘿,你就說說吧,小弟絕不外傳。”
李天辰搖頭,“我跟她們真的隻是普通朋友。”
“我可不信,咱們賀家也沒人信你這話。”賀飛宇挑眉,說道:“你就別藏著掖著啦,從老爺子到我,賀家上下都看出來了,要說你跟煙姐在一塊,也是件好事,不過煙姐這種脾氣性格,我一直是比較怵的,你居然能把她的芳心給搞定,小弟我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連賀老都這麼認為?
李天辰捂額長歎,徹底無語,這事恐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