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魔滕欣喜若狂,“是是,屬下一定不負主人期望。”
李天辰突然問道:“你知不知道什麼是邊緣人?”
黑魔滕愣了下,“聽說過。”
李天辰頓時來了興趣,“說來聽聽。”
黑魔滕考慮了一下,說道:“據我了解,邊緣人是一些隱匿世外的修真勢力在世俗的代表,這些修真勢力隱藏的很深,除了代表他們的邊緣人,沒人見過他們,更不了解他們。”
李天辰緩緩點頭,黑魔滕的話印證了自己的猜測,那幫神秘的家夥果然是修真勢力。
“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李天辰問道。
黑魔滕苦笑道:“當年我境界達到一層一氣時,因為路見不平,宰了一個強奸犯,後來才知道對方是我所在城市的黑幫老大親信,黑幫全城追殺我,我一氣之下,就把這個黑幫鏟除了,從那黑幫老大口中得知他是什麼邊緣人,說會有人替他報仇。”
“後來果然有神秘修真者要殺我,我不是他的對手,逃到了國外,藏了幾十年,我學習易容術,改頭換麵在暗狼組織做了一名殺手,雖然這些年回到國內,但我仍然不敢拋頭露麵,怕被那神秘修真者以及他的修真勢力發現。”
李天辰問道:“那神秘修真者是什麼修為?”
“應該是一層三氣的境界,我當時是一層一氣,幸虧當時警察出現,讓他分神,我才能趁機逃走。”
說起這事,黑魔滕神情之中有些驚懼和後怕。
一層三氣,倒是不怕,隻是對方身後的修真勢力,也不知道藏著多少修真者。
李天辰便把交給何正道辦的事情講了一下。
黑魔滕吃驚的道:“主人,你這麼做,一旦被那修真勢力發現,恐怕……”
李天辰淡然說道:“你的任務就是盯著何正道,至於其他事情,不要考慮。”說著,他心念一動,三道真氣從丹田湧出,在頭頂上方形成三花聚頂的形狀。
黑魔滕無比震驚,“原來主人已經達到三道真氣圓滿的境界。”
在這麼短的時間裏,竟然能達到這樣的境界,堪比普通修真者幾年的時間,黑魔滕佩服得五體投地。
以李天辰的修為,哪怕是遇到當初追殺自己的神秘修真者,也渾然不懼了。
次日。
天色剛剛麻麻亮,李天辰就已經開著法拉利來到鄭瑩瑩住處,自己答應今天陪她去參加舞蹈考試。
鄭家在江寧市的這座房產,是臨江的一座小別墅,周圍種著各種花卉,臨江而立,環境優雅。
李天辰站在台階上,欣賞著江麵的風景,就聽到身後傳來開門聲。
“天辰。”鄭瑩瑩悅耳的聲音傳來。
李天辰轉過身來,頓時眼前一亮。
鄭瑩瑩長長的秀發飄飄,頭上戴著一隻精致的牡丹發卡,俏臉嬌豔脫俗,明媚照人。
她今天穿了一條露肩的淡綠色長裙,製式頗具古風,纖腰輕束,聳起的胸脯頗具規模,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露出精致的鎖骨和一片雪白肌膚,還有那若隱若現的誘人溝壑。
腳下輕快的下了台階,長裙隨之散開飄蕩,仿佛畫中的精靈,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隨風而至。
見李天辰眼睛出神的看著自己,鄭瑩瑩猶若凝脂的臉頰上浮起淡淡的紅暈,更顯嬌豔動人。
昨天晚上知道李天辰要來接自己,陪她去參加舞蹈考試,鄭瑩瑩興奮得差點沒睡著,早上六點鍾就起床,精心打扮,此刻她那顆芳心既是欣喜又是憧憬。
李天辰回過神來,笑著說道:“上車吧。”
這一路上兩人心情都不錯,鄭瑩瑩談起業餘時間學習小提琴和舞蹈的事情來,興致盎然,說起一些趣事,更是笑聲不斷。
兩人在餐廳吃了早餐,隨後前往鄭瑩瑩參加舞蹈考試的地點——秦淮舞蹈學院。
鄭瑩瑩向李天辰介紹過秦淮舞蹈學院,這家舞蹈學院是華夏著名的頂尖舞蹈學院之一,培養出眾多舞蹈界的明星。
來到秦淮舞蹈學院教學大樓門口,就見人滿為患,簇擁著數十個人,大部分是年輕的少男少女,正圍著一輛豪華房車,還有不少人舉著牌子,口中喊著什麼。
遠遠的,就見到一名身材火爆的年輕女子從房車裏走出來,被一名年輕男子摟著,在幾名身強力壯的黑西裝大漢保護下,突破人群的圍堵,向教學大樓門口走去。
那名年輕男子穿著風衣,遮住了臉,戴著墨鏡,不過李天辰仍然一眼認出,此人卻是薛家的繼承人薛呈。
薛呈現在已經執掌了薛家大部分的產業,算是頗為知名的青年企業家,沒想到他居然會出現在這裏,而且看樣子是陪同這名女子前來。
鄭瑩瑩卻是沒留意薛呈,而是看到那名女子,驚訝的道:“那不是袁愛麗嗎?她怎麼會來這裏?”她眼睛裏閃爍著驚喜。
李天辰神色閃過一絲訝然,袁愛麗的名字他也聽過,好像是這幾年湧出的舞蹈新秀,表演的舞蹈《扇舞丹青》在華夏獲得不少讚譽,去年華夏春晚的時候,曾露麵表演過。
門口那一堆少男少女們顯然都是袁愛麗的粉絲,被保安們攔著,在門外高舉著袁愛麗的照片等,也有幾名記者在人群裏拍照。
李天辰現在多少也算個名人,他可不想被媒體抓到,便與鄭瑩瑩繞到大樓後門進去,來到二樓的大廳。
鄭瑩瑩拿著考核的準考證等資料,交到報名處的人手中,隨後換了牌子,兩人前往對麵的換衣間。
換衣間的門口站著不少人,有男有女,看模樣都是陪同考生前來的家長或者男朋友等。
參加考試的考生們都帶了各自節目的舞蹈服裝。
李天辰便在外麵等待鄭瑩瑩,沒想到幾分鍾後就見鄭瑩瑩又走了出來,提著盛放著舞蹈服裝的包,一臉無奈。
“怎麼?”
“本來這裏有兩個換衣間,袁愛麗來了之後占了一個更衣間,現在參加考試的考生都擠在一個換衣間裏,又亂又擠,反正我是最後一個表演的,等他們出來再去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