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多長時間?”頓時,王語嫣緊張的問道。
“回家一趟,也許半個月,也許一個月!”因為要參加交流會以及去修真界,洛天也說不來要用多長時間。
“哦!”隻見王語嫣失落的應道。
看到這裏,洛天也有些不忍心,畢竟如果自己走了,那麼帝都就隻剩下王語嫣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至於王博,不提也罷,這倔強的小妮子可不會去找他。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見見我媽,你們在一起,也好有個伴兒!”洛天緩緩說道。
聽到要見洛天的家人,隻見王語嫣頓時臉色一紅說道,“不要,我在這裏等你,你要快點回來!”
“這……好吧!”洛天點了點頭,說實話,帶著王語嫣,洛天也一陣為難,如果真的將王語嫣帶回紅山市,那麼鄒夢璿那邊,洛天可就有點不好交代了。
想到這裏,洛天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但這件事,遲早都要發生,洛天搖了搖頭將這畫麵拋出腦外,心裏暗道,“算了,能拖多久算多久吧!”
關於鄒夢璿,洛天雖然一直都把鄒夢璿當做妹妹來看待,但那妮子對自己的感情,洛天心裏也再清楚不過了。
“這裏有張卡,我走了你要吃好點,別對不起自己的身體,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的,等我回來!”說著,洛天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王語嫣。
王語嫣知道,裏麵一定有不少錢,但王語嫣思考片刻也沒有拒絕便接了過來。
將王語嫣安頓好之後,洛天便又和曹鯨回合去找南宮烈。
在帝都,洛天認識的人當中,能說的上話而且也肯幫自己的人,也就隻有南宮烈一人了。
先前才和南宮烈分開,洛天一個電話邊又將南宮烈叫了出來。
“我恐怕得離開一段時間了,至於玉靈仙膳那邊,你去幫我說一下,最多也就一個月的時間!”見到南宮烈之後,洛天開門見山直接開口說道。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需要幫忙嗎?”看著洛天凝重的樣子,南宮烈連忙開口問道。
聽到南宮烈這麼一說,洛天心中頓時一暖,說實話,這家夥的性情,洛天還真的非常欣賞。
“不用,就是去參加一個中醫學術交流會!”洛天連忙說道,“不過在我走的這段時間裏,你幫我照看一下帝都大學裏一個叫做王語嫣的女孩子!”
“沒問題!”南宮烈拍著胸口答應了下來。
將所有事情安排妥當之後,洛天便和曹鯨踏上了前往紅山市的火車。
火車速度慢,需要足足一夜時間才能趕到,好在洛天和曹鯨買了軟臥,要不然乘坐硬座那還不得累死,但是即便洛天如今有錢了可以隨便乘坐飛機,不過對於那玩意兒,洛天不知道怎麼就有股天生的恐懼感,唯恐它從半空中掉下來似的。
洛天是從半夜兩點上的火車,需要在第二天十二點才可以抵達,但到了一早洛天和曹鯨便被五髒廟給吵醒了。
“走!去吃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洛天便帶著曹鯨向餐廳走去。
此時的餐廳已經人滿為患,洛天和曹鯨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但不得不說,這火車上的東西不僅貴而且還死難吃,不過洛天對於食物可不挑食,二人簡簡單單的一葷兩素就足足花了近百大洋。
“喂,你沒長眼啊,都把飯扒拉在我的碗裏了!”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不要的聲音。
洛天回頭看去,隻見一個中年男子端著飯碗怒視著一個穿著皮夾克的青年。
這青年的樣子看上去總覺得有些變扭,似乎,根本就不是華夏人,從身高麵色來看,更像是一個倭國人。
隻見這青年也不言語,看了一眼中年男子繼續扒拉著盤子裏的餐飯,三下五除二便將盤子裏的飯菜掃蕩幹淨,然後站起身子便準備離去。
“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你把你吃過的飯扒拉在我的碗裏,不會道歉嗎?”那中年男子不依不饒,直接攔住那矮個子青年質問道。
隻見那矮個子青年瞥了一眼中年男子後便繞過桌子接著向前走去。
“碰!”
隻見中年男子直接將手中的碗丟在桌子上然後再次擋在矮個子青年身前說道,“我要你道歉,聽到沒有?一份飯菜幾十塊錢,你這樣一扒拉我還能不能吃了?萬一你有個什麼傳染病給我傳染上呢?”
眼看著周圍的人聚攏了過來,矮個子青年無奈之下隻好掏出一百塊錢放在桌子上,然後低聲說道,“對……不起!”
洛天擁有聆靈術,洛天輕而易舉的聽到了那矮個子青年的聲音,“這家夥似乎不是華夏人啊,聽這崴腳的口音,似乎真的就是倭國人沒跑了!”
“島國人?”隻見中年男子頓時一愣,然後哈哈一笑,“真沒想到你們島國人竟然這麼沒有禮貌,我泱泱華夏乃是禮儀之邦,我看你最好是早點滾回你們島國去吧!”
隻見那島國青年眼角一縮,雖然生氣,但看到周圍這麼多華夏人,也硬生生的忍住了,隻見其伸出右手,然後推開人群走了出去。
但就在此時,洛天頓時一驚,連忙放下飯菜跟了出去,島國青年推開人群的一瞬間,洛天看到,在他的手腕處,有一個熟悉的紋身,那個代表刀劍軍旅的專屬紋身。
曹鯨見此,連忙也跟了上去,洛天不慌不忙,裝作一個路人看到,那島國青年走進了一個包廂,牢牢的記住這個包廂號,洛天便又和曹鯨回到餐廳。
“天哥?你認識那人?”曹鯨疑惑的問道。
“不認識,但我認識他們的同伴!”洛天笑著說道。
但當洛天和曹鯨再次回到餐廳後,卻發現剛剛還沒吃幾口的飯菜,竟然被人給收了下去。
“哎,我去,我還沒吃呢,誰給我收下去的?”
……
當洛天再次回到房間後,便和曹鯨躺在床上休息了起來。
而此時,睡在對麵的兩個人也全都從餐廳回來分別躺在床上休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