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9 章 為什麼這樣問
雲染完全沒把蕭煜珩說要回來陪她吃飯的事放在心上。
中午吃的太飽，閑的無聊，她早早就躺下了。
還沒閉上眼睛，房門就被人打開，兩個丫鬟旁若無人的電燈布菜，一切準備妥當後，蕭煜珩走了進來。
他手上拎著一壺酒，口中哼著不知名的歌，看了眼還在床上躺著的雲染，放下酒走過去叫她：“起來吃飯。”
雲染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蕭煜珩握住她雙肩，把她從床上拉起來：“吃過再睡。”
雲染被迫睜開眼，眼中滿是不耐煩：“我不吃，你想吃就自己吃，別叫我。”
蕭煜珩不由分說把她雙腿從被子裏拿出來，然後幫她穿好鞋，強行拉著人下了床。
雲染本來很困，強行被人叫醒滿心的不耐煩，看著滿桌子的飯菜更是毫無胃口。
蕭煜珩倒了兩杯酒，遞給她一杯，自顧自道：“昨天答應了回來陪你吃飯。”
說完，自飲一杯。
還是上次喝的黃酒。
雲染知道他想幹什麼，冷笑一聲：“我不喝酒。”
“那就吃菜。”他夾了一筷子菜放在她麵前的碗裏：“我們好久沒有坐一起好好吃頓飯了。”
雲染拿起筷子，無聊的在碗裏戳來戳去：“你沒回來的那段時間都去哪兒了？”
聽見她關心自己，蕭煜珩抬眸，眼中亮晶晶的，分明閃著光。
“都在軍中。”
“果真都在軍中？”
“你不相信我？”
雲染沒有正麵回答，沉默片刻又問他：“蕭煜珩，你是真的愛我嗎？”
他握著酒杯的手一頓，下意識就想回答“愛”但轉念一想，她這樣問絕對是有別的意思，便反問：“為什麼這樣問？”
雲染又問：“你覺得我愛你嗎？”
蕭煜珩心裏咯噔一下，沒有回答。
雲染也沉默著。
此刻蕭煜珩真的希望她能一直就這麼沉默下去。
最好不要回答，哪怕不回答，他也不想從她口中聽到否定的答案。
雲染見他不答，自己回道：“我愛你，正因為我愛你，所以我從不會想要束縛你，愛也不該是束縛。”
說完，隻聽得他冷笑一聲。
隨後那壓抑的笑聲漸漸大起來：“你前頭鋪墊了那麼多就是想跟我說這個？同我講愛，然後想讓我放了你？”
“說到這個我倒想問問你，你是真的愛我嗎？我不相信真的愛一個人不想著跟那人長相廝守卻想著離開，你這是什麼愛？”
“我為什麼要走你心裏不應該最清楚嗎？你派人暗中盯著我的一舉一動，哪怕知道我做了什麼，知道我身邊發生的一切，可你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再問我一遍，非要從我口中說出那個你本就知道的答案，你這又是什麼愛？”
她越說越激動，最後甚至站起來：“現在又把我關在這裏，不許我出去，甚至不允許別人跟我多說一句話，你這是愛我，還是隻是把我當做你養的寵物？”
蕭煜珩打斷她：“我現在不想跟你討論這些，你說的再多我都不可能放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