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看出我使用的手段,小子,你還真有幾把刷子啊!噗……
既然你認得這是倭國的本事,那你就更應該清楚,倭國的忍術可不是什麼人都傳的。
按照朱家規矩,你要敢殺朱家一個堂主,朱家就會連你祖宗十八代的屍體都給掘出來,然後灰都不留一粒。
小子,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要殺的不僅僅是朱家的人,還是倭國某派的傳人。任何一方,都不是你一個普通人能惹得起的。”
狠狠吐掉一口血沫,朱雲亮目光變得極其凶狠,卻是帶著十分詭異的大笑道。
“既然如此,那你更該死,難道你不知道什麼叫做殺人滅口嗎?”方林雲淡風輕冷聲道。
“小子,你敢?難道你就不怕你所認識的所有人都跟著你遭殃嗎?
隻要你放過我,我保證,今天的事情不會再有人提及。而且,朱家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我也會感恩戴德,給你一輩子享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榮華富貴。
一邊是你朋友和家人祖宗死無葬身之地的悲慘,一邊是富貴平安。這些都在你的一念之間,可要想清楚了。”
感覺到了方林眸中殺意,那是一種沒有任何感情的死亡之目。
朱雲亮知道自己已經碰了方林逆鱗,哀求在他麵前一文不值。
為了活命,朱雲亮也隻能強忍身體上的劇痛,想通過自己聲嘶力竭的怒吼,祈望能喚醒他心底的畏懼。
“放心,敢惹我,小小朱家,連我家祖墳都沒找到就已經從地球上滅絕了。
對了,再提醒你一句,爺以前經常揍著倭國的忍者玩,那不過是茶餘飯後的小小娛樂罷了。”
之前所謂的截斷地麵,不過是為隱藏提供一點機會。因為方林再快,也不可能比已經到了拐角的朱雲亮快。
方林的每一個字給朱雲亮帶來的都是錐心之痛,如果放在半小時前,他肯定會不屑一笑,連想都不用想就能斷定那不過是吹牛的大話罷了。
但此時朱雲亮卻不敢這麼想,因為他已經見識到方林近乎出神入化的神技。
“方……方林,啊!不,方……方爺,我在中原省為非作歹,那非我本意啊!我……我不過就是朱家的一條走狗罷了,方爺,饒命啊!
日後我願意助您覆滅朱家,成為您的忠實走狗……”
在朱雲亮已經走投無路隻得選擇跪地哀嚎求饒時,方林眸中閃過一絲妖異的紫芒。
催眠術下,朱雲亮猶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他如何指使下人在中原省內燒殺擄掠、玩弄女人然後逼其自殺的滔天大罪全部供認了出來。
同時方林也用手機錄下了一切,不問不知道,一問就連方林都聽得義憤填庸。
朱家人在中原省為非作歹,慘死在他們手中的良民便不下千人。其中女子最為悲慘,基本都是先成為朱雲亮的玩物,然後供幾百手下輪流侮辱。
本來還想從他口中得知一些關於朱家的秘密,但奈何朱家各方麵都非常嚴謹。
朱家子弟小時候不能問家族事宜,長大後便派出拓展一方,更無法得知上層機密。
事已至此,方林也隻能掌聚元氣,直接一掌打在朱雲亮頭上結果了這混蛋。
看似毫無收獲,但至少有一點方林可以肯定,那就是朱家比自己想象的確實厲害那麼一點。
連家主的親侄兒都無法觸及權利中心,朱家的嚴密和組織性可想而知非常恐怖。
“方先生,本來還想給您幫點忙,反而拖了您的後腿,真是抱歉。”
很快,汪家父女也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對方林千恩萬謝的連連鞠躬道。
“舉手之牢,不必客氣。別說是我朋友,即便不是,主要是朱雲亮幹的,換誰我都會救。”
淡然一笑,方林十分隨和的道。
“不管怎麼說,方先生多次救我們汪家於水火,就是我們汪家的再生父母。往後哪怕是我汪春不再了,汪家世代也必定感恩您的大德。
今晚汪某一定要做東宴請方先生和您的朋友,還請一定要給這個麵子,否則汪某一輩子都難以心安。”
上次已經被方林拒絕,這次汪春態度十分客氣,卻語調堅決的道。
見天色已晚,今夜也確實不再適合拍攝。朱家家大業大安排十幾個人易如反掌,又盛情難卻,方林便也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對於偌大的朱家來說,朱雲亮的死對他們的損失不過冰山一角。
但這也極其振奮了那些被朱家壓迫依舊的人們,他們所看到的是,原來‘朱家帝國’也是可以擊敗的。
有了朱雲亮的慘劇,大家也看到了顛覆整個朱家的希望,至少這一天,中原省被壓迫已久的人們點燃了絢麗的煙花,掩飾不住激動的奔走相告。
夜幕降臨,中原大酒店內卻是燈火通明鑼鼓喧天。做為中原省最奢華的五星級大酒店,本就金碧輝煌,但今天卻顯得更光彩奪目。
沒有太多的客人,整個酒店已經被汪春包場,隻為感謝方林對汪家的救命之恩。
“有權有勢就是好,再加上有錢,汪家還真是牛得很啊!這麼大的酒店,說包下來就能包下來。”
推杯換盞中,陳國生帶著幾分醉意,頗為羨慕的感歎道。
“嘿……汪家是厲害,但這可算不得體現。陳導你是不知道,明天您要是願意,隻要出正常的一半價格,也可以輕鬆包場。”
同桌的一名高家男子,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經麵色血紅,有些口齒不清的道。
“這話什麼意思?”
像這種雕欄玉砌的大酒店,能進來都是有身份的象征。怎麼會隨便允許人半價包場?所以陳國生很是不解的道。
此時旁邊主桌上的方林一直在與汪、高兩家的核心人物高談闊論。
但陳國生那邊的對話也盡收耳中,不過,方林卻並沒有半絲好奇,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從進門的那一刻開始,方林便已經知道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哎,還不是那個朱雲亮鬧的,別提了,瘮人。”
雖然已經醉了八分,但高家男子說及內中緣由的時候,還是忌諱頗深,謹慎的在四周張望幾眼後,才小心翼翼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