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惠敏現在已經被水嗆得暈了過去,陷入了窒息狀態,若是再不救治,隻怕用不了多久,就會真的死亡。
方林迅速給她按壓胸部,輔以元氣刺激,很快高惠敏就哇的吐出大口大口的水,醒了過來。
高惠敏迷離的看了看方林,隨即就哭出了聲:“方村長,你為啥要救我啊,我,我不想活了!”
方林皺眉問道:“有什麼想不開的,你這麼年輕,咱村的情況也蒸蒸日上,日子不是越來越好嗎?”
高惠敏捂著臉泣不成聲,過了好一會兒,才斷斷續續的把事情說清楚。
高惠敏嫁到鳳凰村已經有兩年了,兩年來,她一直沒有身孕,村裏有人嚼舌根,說她不能生養。
然而事實的情況卻是,她的男人楊勇是個無能的天閹人,根本就不能人道。
這件事楊家人都知道,但並沒有說出來,從結婚之前就隱瞞著。而高惠敏的公公楊英,更是打主意由他代替兒子跟兒媳搞出來一個孩子。
高惠敏自然是不同意這件事,為此一家幾口人沒少爭吵打鬧過。
本來楊英和楊勇父子還想著盡量爭取高惠敏的同意,一直沒有采取強硬態度。
但因為這幾天方林的宮殿新建在即,三人以內賠一套,三人以上賠兩套的事情,則徹底讓楊英堅定了要盡快把兒媳肚子搞大的決心。
就在剛才,高惠敏睡得正香得時候,楊英楊勇串通起來,就要強行把高惠敏辦了!
隻是他們卻不知道,高惠敏因為心中不安,從很早以前開始,每晚睡覺時都在枕下藏了一把剪刀。
高惠敏拿著剪刀拚死抵抗,趁機跑了出來,走投無路之下,漫無目的就來到了西山坡上,打算跳水自盡。
方林聽完之後,不禁皺眉搖了搖頭,前兩天沈香怡得大伯子,為了多分一套房,打算搞大沈香怡的大肚子。
今天楊英為了多分一套房,又要搞大高惠敏的大肚子,看來自己有必要回去給村子裏說明,肚子裏的人不算數了!
“方村長。”可能是把積壓心底的事說了出來舒服了不少,高惠敏心思活泛了起來,不再是一心尋死了,而是起身跪在了方林麵前。
“你能不能救救我,我不想給楊家當媳婦了,他們簡直就是禽獸不如!求求你了!”
方林對楊氏父子的做法也是十分不滿,隻是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高惠敏是楊家的媳婦,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他也一時想不到妥善的處理方法,道:“那就離婚吧。”
“我也想離婚,自打結婚之後,發現楊勇是個天閹之人後,我就想離婚了。”
“可結婚時,我公公給了我爸兩萬塊的彩禮錢,他說我要是離婚,就把兩萬塊彩禮錢還給他。”
“這錢我根本就還不起,至於我爸,那是個爛賭鬼,早就把錢輸的一幹二淨了,我要是讓他還彩禮錢,他能把我腿打斷。”
兩萬塊難死了高惠敏,方林聽完後,卻是鬆了口氣,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是問題。
“這個簡單,咱村的基地田馬上就可以種出高質量的農作物了,到時候會有大老板過來收購。
以後你就幫忙負責盯著基地田裏農作物的種植情況,不要讓鄉親們亂種亂采,我給你開一個月五千塊的工資。
至於兩萬塊,我先借給你,你拿去離婚。等你工作一段時間有了錢再還我。”
“真的嗎!方村長,謝謝你,謝謝你!”高惠敏又驚又喜,給方林磕頭。
“行了,起來吧。”方林扶起高惠敏,讓她把那隻遺落的鞋穿上,,待兩人互相避嫌著晾幹了衣服,已經到了早上,便一起回村。
高惠敏擦幹了眼淚,心情好了許多,突然輕咦出聲:“方村長,我咋覺得你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之前晚上她也看不清楚,現在天亮了,她就發現方林似乎隱隱有了變化。
方林問道:“哪裏不一樣了?”
高惠敏紅了紅臉,低聲道:“就是覺得你皮膚好了許多,整個人好像更帥氣了。”
方林這才反應過來,淡笑了一聲。
高惠敏說的沒錯,他的修為境界提升到回龍訣第二層以後,體內的雜質被清除掉了許多,肌膚與氣色自然比之前要強上不少。
變得更加帥氣,也是理所當然的。
兩人回到村子,方林給高惠敏找了兩萬塊錢,隨即,就召集村民,鄭重的說明了,分房的時候,肚子裏的孩子不算數。
村民當即就有人提出了異議,正是高惠敏的公公楊英。
方林掃了眼楊英,冷聲道:“誰敢保證,有人用肚子裏的孩子多分完房子以後,就不會把孩子給打掉?
畢竟,墮胎不犯法,是不是?”
楊英噎住了,看到方林神色不善,再也不敢多言。
待村民們散去,任雨菲來到了方林身邊,嗔怪的白了他一眼,道:“你大晚上的跑去哪裏了,就這麼不待見我嗎?”
“沒有,沒有。”方林撓頭打了個哈哈,道:“就是辦了點事。”
任雨菲上下打量了方林一眼,也是發現了方林竟然又變帥了不少,疑惑了片刻,蹙起好看的眉頭道:“待會兒那個孫子洲就要來了,你可別給我掉鏈子!”
方林哼了一聲,瞬間入戲:“敢來跟我搶女人,他不來則罷,要是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任雨菲白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甜甜的一笑,拉著方林就回房間換衣服,她要把方林好好打扮一下,可不能讓孫子洲小看了!
通往鳳凰村的鄉間小路上,行駛了一輛保時捷卡宴。
車上有兩個人,開車的是個看起來虎背熊腰的壯碩男子,渾身肌肉隆起,強壯有力到好像一拳就可以打死一頭牛一樣。
另外一個,則是一個帥氣打扮的青年,他看起來有些病懨懨的樣子,坐在後排,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窗外,眼中充滿了對偏遠鄉下的鄙夷。
開車的壯碩男一邊開車,一邊笑嗬嗬地道:“孫少,你那個大學同學是農村的?農村女人你也有興趣,我真是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