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覺得自己栽了!好不容易看上一個男人,還是個帶崽的!罷了,愛屋及烏叭,隻是,這個崽,咋越看越…………像小時候的自己?
東城區,酒吧。
溫婉早已喝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小臉兒通紅,渾身酒氣濃鬱,手上死攥著個酒瓶子。
她旁邊的人也是醉得厲害,趴在桌子上指著她的鼻子頗有見解地說:“丸子,咱不傷心,畢竟這年頭跟你聊天的是人是狗誰也不知道,那不巧了,你碰到的這個剛好是個狗,而且你不也沒損失啥麼。”
她不說還好,一說溫婉更鬱悶了。
“誰說我沒損失啊,我精神上損失大了!”溫婉一邊用閨蜜的袖子擦鼻涕眼淚,一邊訴苦:“你說我容易嘛我,二十好幾的人了,連個男人都沒碰過,好不容易以為找到了真愛,他媽還是個有主的,孩子都滿地跑了。”
“老娘母胎單身二十五年啊!”溫婉說到痛處,張嘴就要一通鬼嚎,抬眼卻看見酒吧門口走進來的人。
男人身材修長,目測一米八五朝上,熨帖的西裝,一絲不苟的頭發以及他深邃的五官都襯得他……帥的掉渣。
醉眼朦朧的溫婉看得有些入迷。
不光是她,酒吧裏的人此刻全都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下一秒,便有人爆發出一聲驚呼:“天啊,傅子曻!”
誰?
傅子曻是誰?
溫婉一臉不明所以地看著閨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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