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瀾瀾,我們這麼多年的關係了,我還能不知道她?我若是真出手,估計我們倆都得被打的住進醫院!”
嗬嗬,莫向鬆心裏清醒了一下,自己住進ICU的可能性比較大。
“我若不出手,她頂多打我兩下,氣消了就沒事了。”
安瀾不可思議的點點頭,忍不住朝著莫向鬆豎了個大拇指,很不錯!看的很透徹!
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兩個人又唧唧歪歪的一陣。
安瀾懶得理他們,反正他們每日都是如此,見怪不怪。
“剛才我進來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影在櫥窗那裏正在擦櫥窗,那位就是新來的員工吧?”
話題被轉移,尤其是轉移到了新晉小生許京墨的身上,林小月立即來了精神,“對,對對,那就是許京墨!新來的甜品師!怎麼樣?小瀾瀾你是不是看見了?”
“是不是人特別特別的帥,完全可以當偶像愛豆的那一種?!”
安瀾嗬嗬了一下,“確實如此。”
不過,是那種小女生喜歡的那種偶像。
安瀾問莫向鬆:“新來的同事許京墨做甜品怎麼樣?”
莫向鬆收起了委屈巴巴的表情,“嗯,不錯,有自己的想法和內容在裏麵,我把他叫過來,讓他去做一份甜品,你嚐嚐!”
莫向鬆回複安瀾。
安瀾點頭,“行。”
安瀾進入更衣室換工作服,牆上貼著的甜品大賽廣告依舊鮮豔如新。
安瀾看了它好幾眼,一直盯著不放。
最終,更衣室內響起一聲歎息。
安瀾伸手將甜品大賽的海報撕了下來。
然後揉成了一團,隨著一個拋物線精準的落到了門後的垃圾桶裏。
甜品大賽什麼的以後會離她很遙遠。
她也不打算再參加。
安瀾換好了工作服進入工作間。
那名叫許京墨的甜品師已經站在操作台前。
看到安瀾進來,嘴角揚起了一個大大的微笑,“你好店長!”
安瀾抱以一個禮貌的微笑,“你好。”
安瀾在旁邊看著許京墨做了一道甜品巧克力盤。
看著他那嫻熟的手法,安瀾內心也止不住的讚歎。
不愧是在各種五星級餐廳見識過的甜品師,做出來的甜品簡直是一個質的飛躍。
安瀾很滿意。
林小月在旁邊直誇:“怎麼樣,小瀾瀾?這次我新招來的員工是不是很不錯?你很滿意吧?”
安瀾點頭,“確實很有水準,工資什麼的已經談好了嗎?”
林小月拍了拍胸脯,“那當然!”
談的雙方都很滿意!
主要是對方壓根就不是衝著工資來的,林小月單方麵的很滿意罷了。
新來的員工許京墨自然是跟著莫向鬆幹。
安瀾做好自己個人衛生,開始準備做甜品。
其他各個甜品師也開始各就各位。
9點之前,magic甜品店每天主要是做早餐。
在9點之後,各種甜品都出爐,也開始準備午餐和下午甜品。
林小月湊了過來,“小瀾瀾,你家顧沉舟那手臂真的無可救藥了?”
安瀾裂了一下嘴,“也不能完全這麼說,至少他從心理上已經接受自己的手不再接觸手術這一件事情了。”
林小月挑了挑眉,“他自己心裏肯定了解的更透徹,畢竟他可是一名資深的外科手術醫師。”
安瀾點頭,顧沉舟的主治醫師臨床經驗不一定比顧沉舟豐富。
顧沉舟自己檢查一遍,估計心裏已經有了決策。
“我覺得,顧沉舟的手究竟傷的什麼樣,他心裏比其他任何人都清楚!但是醫者不醫己,去找其他人看了沒?”
安瀾點點頭,“找過了全國最有名的外科手術聖手,也告訴我們,顧沉舟的手臂,之後的手部靈敏度會大大降低。”
林小月歎了口氣,“那就可惜了,不過究竟查出來了沒有,為什麼那個高空攝像頭會掉下來?還真是那個虞璟雯做的?!”
“對。”安瀾點頭。“對,就是她。”
“我的天呐,簡直是黃蜂尾上針,最毒婦人心呀!這個女的有病吧,她到底和你有什麼仇,有什麼怨?非要斷送顧沉舟的前途?”
安瀾搖了搖頭,她也想不明白,虞璟雯那種天之嬌女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自己也非常有能力,為什麼就總是抓著她不放。
“難道是因為在顧沉舟這裏受了搓,就忍受不了了,鑽了牛角尖?!”安瀾推測。
林小月伸出食指輕輕搖了搖,“no no,no,我看未必!隻怕這個女的別有用心!”
林小月眼神微眯,帶著懷疑,“若真的愛一個人,愛到瘋狂,愛到骨子裏,怎麼可能會忍心他受到傷害?所以我看她肯定別有目的!”
“一般情況下,這麼有功利性的目的,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為財。”許京墨突然插了一嘴。
林小月和安瀾同時將視線轉到許京墨身上。
許京墨手下動作依舊繼續,頭也沒抬,“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隻有這一種可能了。”
“所說的因愛生恨,在現代這個法律社會基本上不存在。”
許京墨作為一個男人的角度和安瀾仔細分析了一番。
安瀾皺了皺眉頭,難道是顧家少奶奶的位置?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倒是很有可能。
畢竟虞璟雯在大學期間和顧沉舟談戀愛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顧沉舟的真實身份。
她還以為顧沉舟是一個窮小子,也因為他窮,所以才和他分的時候。
林小月被提起了興趣,“為什麼這麼說?你知道我們說的是誰嗎?這個女子可是一名海外歸來的醫生!”
“手術做的相當順風順水,還有自己在國內的科研項目,各種錢才拿到手軟,怎麼可能會為了錢而去傷人性命?”
許京墨嗤笑了一聲,不過他笑的很輕,並不讓人覺得討厭。
“那隻能說明目標錢財不夠大,不夠誘惑住她。”
聽到這裏,安瀾跟著點點頭,她覺得很有道理。
“越是這種人,野心越大,眼光看的越長久,錢,名利地位,人的野心是被慢慢喂養出來的。”
安瀾覺著他說的很有道理,至少和虞璟雯的其他情況都相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