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這段時間都很忙,沒怎麼有休班,我想著招聘上兩三個人來,大家之間相互交替也好,休息一段時間。”
安瀾點頭,“行,都聽你的,那就進行招聘。”
林小月點頭,“那我回頭在各大網絡平台、招聘平台全部都發布招聘信息。”
兩人商量好了這件事情,林小月又和顧沉舟說了幾句話,就起身準備離開這裏。
林小月前腳剛走,後腳顧晏城和傅九祁就殺了過來。
安瀾和顧沉舟還在房間裏聊天,聊虞璟雯聊顧晴,順便感歎一下生活。
兩人這邊還在聊著,就聽到走廊裏一陣吵鬧聲。
不用聽,不用看,就已經知道會是誰。
顧晏城率先推開房門進來。
“哥!我終於能有時間來看你來了!虞璟雯已經被抓住了!警方已經進行交涉!”
傅九祁搶先說道:“沉舟你放心,我已經把所有最有力的證據全部交給了警方,相信警方一定會秉公辦理!”
顧沉舟點點頭,“從嚴處理。”
傅九祁回答:“明白!”
所謂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原本,顧沉舟給了虞璟雯很多餘地。
虞璟雯占了顧沉舟出國留學名額,顧沉舟如果運用法律武器,完全可以讓虞璟雯幾年前就身敗名裂。
不過,顧沉舟沒有下死手,他也不在乎這個,所以並沒有追究虞璟雯的法律責任。
沒想到,虞璟雯竟然變本加厲,殘害顧沉舟的妻子安瀾不止一次,每次都痛下殺手。
或許第一次去陰涼庫拿藥那件事情,虞璟雯可能被顧晴坑了一頓,但這一次甜品大賽,攝像機從高空墜落,卻真的是想要治安瀾於死地。
這件事情說什麼也忍不了。
所以,顧沉舟讓傅九祁搜集虞璟雯這一輩子以來,所有違法犯罪的事情,全部都遞交給了警方,爭取從嚴處理。
顧沉舟麵色終於好了幾分,“她進去之後,也找人好好的照顧照顧她。”
至於這個照顧照顧,應該就不是正麵意思了。
傅九祁會意:“行,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保證給你辦的妥妥的!”
傅九祁這邊很好說話,他看了看顧沉舟的手臂,聲線帶著揶揄,“你這手臂還能好嗎?我怎麼聽說,外科醫生最重要的就是手呢?”
據說穩、準、狠三個先決條件,往往能決定手術一把刀的地位。
當初,顧沉舟被稱為外科手術一把刀,最重要的原因,便是他拿手術刀時沉穩有力,一絲顫抖都沒有,堪稱完美。
但現在手部肌肉受了傷,要想恢複到巔峰狀態談何容易?
經過這麼多天的恢複,顧沉舟對手臂受傷的事情都已經看得很開,“不打算再拿手術刀了。”
傅九祁表情有一絲龜裂,驚訝剛剛爬到嘴角,還沒有完全表示出來,顧沉舟繼續慢條斯理的說道:“以後,改行,幹包租公這一個工作。”
傅九祁臉誇一下就拉了下來,what?!
“哥,你怎麼就想起來要幹包租公這個工作了?”
傅九祁震驚的同時,滿臉哈巴狗似的跑到顧沉舟床前語重心長的勸他:“還是手術刀好呀!你很合適!”
但顧沉舟無動於衷。
傅九祁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就算你不想拿手術刀了,你在醫院裏坐著,做大夫多好,風吹不著,太陽曬不著,雨淋不著的多好!”
“為什麼要去做包租公呢?多想不開?!那麼多事情要忙!”
傅九祁賣力勸阻顧沉舟改行,“租客家裏比如水管什麼的出了問題,你還得派人上門進行維修,誰家馬桶壞了,堵了,都得第一時間到!否則就投訴!”
“這些芝麻綠豆的小事,哪能得到顧沉舟你這一把刀的操心!那實在是太給他們麵子了!”
顧沉舟麵無表情的看他。
“可是,我的手臂受傷了,沒辦法再拿手術刀。”
傅九祁啪的一下扇了自己一巴掌,都怪你多嘴!沒事兒那顧沉舟開什麼玩笑!
看吧,現在把自己拉下水了,自己馬上就要失業了!
明天就得要喝西北風了!
傅九祁滿臉堆笑,苦口婆心的勸顧沉舟:“別呀哥哥,你別這樣對我:你要是把包租公的工作收回去了,那我幹什麼?而且,你這麼多年都沒有在管過你的那些房產,你猛的一上手肯定不熟悉!”
“所以還是我來管著吧,你調到其他科裏還得學習其他科裏方麵的知識,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在其他科裏一定是最優秀的那一個!”
這句話傅九祁說的相當走心,他完全相信顧沉舟調到其他的科室,不出幾年絕對又是行業內第一領軍人物!
顧晏城的嘴角不可控製的抖了抖。
他總覺得傅九祁戲精上身了,怎麼回事?
今天這牛逼吹的有點大吧?
這舔狗舔的也太利索了!
舔的他都甘拜下風!
“我哥那水平還用你來吹嗎!我哥絕對妥妥的第一!去其他科裏,也絕對是第一主任的角色!”
顧晏城與有榮焉。
傅九祁登了他一眼,繼續嬉皮笑臉的勸著顧沉舟,“再說了,就算你不打算拿手術刀了,完全可以到實驗室做實驗呀,去研究藥品或者其他病理現象,這不都是你的老本行?!”
畢竟,顧沉舟在醫學院的時候,這些事情就沒少做。
整天蹲在實驗室裏頭,都看不見他人影。
有時候,傅九祁早上起來時,顧沉舟已經進入實驗室,開始實驗。
晚上,顧沉舟永遠是最後到的那一個,等顧沉舟來到宿舍後,傅九祁早就睡著了。
所以,傅九祁有很多次一整天或者連著好幾天都見不到顧沉舟,那也是常有的事情。
顧晏城很納悶的看著傅九祁:“你這麼操心我哥做什麼工作幹什麼?他想做哪一個就做哪一個,用不著你這麼為他操心!”
傅九祁衝著顧晏城咧了咧嘴,“你給我滾遠點兒!”
沒看老子都快要失業了!
顧晏城一聽這話,雙手一攤,不願意了,“滾遠點?!要滾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