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向鬆看這一幕都快要看呆了,這麼慣著的嗎?
莫向鬆忍不住提醒安瀾道:“老板娘,老板狼左手好像沒事兒,也可以拿筷子或者勺子的吧?!”
安瀾搖了搖頭,“你不懂,你個單身狗不懂!”
莫向鬆猛的睜大眼睛,什麼玩意兒?他是單身狗?!
他不懂?!!
我靠!
你這完全是人身攻擊啊!!
莫向鬆想反駁,但迫於顧沉舟的壓力沒敢動。
最終,他一個單身狗被這夫妻倆虐的體無完膚……
安瀾簡直是花式喂顧沉舟。
坐著喂,站著喂,吃巧克力喂……
莫向鬆:你怎麼不躺著喂??
終於,那一盤甜品被喂完了。
莫向鬆也已經生無可戀。
這期間,他嚐試了好幾次想要轉移話題,但無奈,都被顧沉舟給拉了回來。
他就納了悶了,顧沉舟這人對話題的掌控能力怎麼這麼強!
就算他把話題轉移到九曲十八彎之外,顧沉舟竟然也能把話題給拉回來!
實在是佩服佩服!
最終,莫向鬆起身和安瀾道別:“小瀾瀾,那你在這裏照顧老板狼,回頭我再和店長一起來看你們!”
安瀾朝著他擺了擺手,“不用來看!你們工作就已經很忙了!平時連正常下班都做不到,不必再來看我們!”
莫向鬆還沒來得及客套,安瀾那邊又道:“有空就多出去,你和林小月現在都是單身狗,出去多接觸接觸異性,對你們有好處。”
莫向鬆感覺自己心頭在滴血……
以前,單身狗這三個字離他很遙遠,也就何滔在他麵前諷刺他幾句。
但今天也不知道顧沉舟和安瀾究竟是吃錯藥了還是怎麼的,怎麼總是在他麵前說單身狗這三個字!?
莫向鬆無語的看了一眼安瀾。
安瀾卻衝著他沒心沒肺的笑了笑:“好啦,好啦,你回去之後多帶著小月出去轉一轉。”
莫向鬆聽到這裏終於聽出了不對味兒來,“不是,你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讓我帶著林小月去轉?”
這是要撮合他和林小月的意思?!
這種想法緊緊想一想都覺得毛骨悚然好不好!
“我現在不是已經快要有女朋友了嗎?!老板娘你是不是忙糊塗了?!我也是有希望的!”
安瀾抬頭,有些迷茫的看著他,“什麼叫快要有女朋友了?”
“前段時間,咱店裏新來了一個小姑娘,你不是已經把她介紹給我了嗎?我現在已經快要不是單身狗了,我快要成功了!”
安瀾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那好吧,原來是為了要避嫌。”
確實,他要是追求店裏的其他小姑娘的和林小月走的太近確實不像話。
於是,安瀾衝著莫向鬆擺了擺手,“行,行行,那你快走吧,我隻不過是覺著這段時間挺忙,一直沒能好好的陪林小月,她心裏不舒服。”
而莫向鬆卻對此嗤之以鼻,“這都多長時間了,她還不舒服?不就是分個手嘛,又不是天塌下來了!”
“林小月那林扒皮還能撐不住?!你放心好了小瀾瀾,她的承受能力比我們誰的承受能力都要強!都要厲害!”
“所以啊,你不必擔心她,她肯定早就已經自我痊愈了!”
莫向鬆收拾了盒子,“下次我來,還要再帶點食材嗎?”
安瀾點了點頭,“帶來吧。”
她也不確定在這裏究竟要住幾天的院,反正也是閑著沒事兒,那就自己做甜品給顧沉舟吃唄。
莫向鬆走了之後,安瀾坐在顧沉舟床前。
顧沉舟抬頭看她。
“顧太太,你做的甜品真好吃。”
安瀾一愣,甜品不是早就吃過去好幾分鍾了嗎?
現在才開始評價?!
這反射弧可真長!
顧沉舟伸出左手拉著安瀾的手,讓她坐在自己旁邊。
顧沉舟手指輕輕的在安瀾手心撓了撓,“顧太太,你做的甜品真好吃。”
顧沉舟又說了一遍。
安瀾無語的看著他,“行,好吃,明天我再給你做,行不行?”
顧沉舟一直低著頭,隻露出毛茸茸的腦袋對著安瀾。
窗外刺眼的陽光已經逐漸變得有些昏黃,撒在顧沉舟頭頂,帶著一股溫柔的味道。
看起來,顧沉舟又乖又萌,又溫柔。
安瀾忍不住伸手在顧沉舟腦袋上使勁揉搓了揉搓。
顧沉舟發指有些軟,不同於其他男孩子紮手,顧沉舟的頭發柔軟無比。
安瀾摸上了癮,忍不住在上麵玩了起來。
“顧沉舟,我發現你的頭發真的好柔軟,好舒服!”
就像顧沉舟的性格一樣。
表麵看上去好像很冷,但一旦靠近卻溫柔如水,乖乖的,讓人愛不釋手。
顧沉舟嘴角微微一彎,露出了一個笑,抓著安瀾的左手也忍不住細細的摩挲。
“隻要顧太太喜歡就好。”
然後,顧沉舟慢慢的抱住了安瀾。
“顧太太,我這個胳膊即使痊愈了也不可能會恢複到以前的狀態。”
他身為醫生,當然知道韌帶撕裂意味著什麼。
如果,他年紀還小,才幾歲的話,或許不影響以後的肌肉彈性和動作靈敏度。
但他現在已經30歲,靈敏度受影響那是必然的。
“顧太太,你說以後若是我沒辦法拿手術刀怎麼辦?”
安瀾心裏咯噔一聲,手下揉顧沉舟頭發的力道也稍微減輕了一點,同時,安瀾也感受到顧沉舟攬住她腰的左手臂,微微用了點力。
安瀾感受到了顧沉舟的害怕和擔憂。
安瀾把顧沉舟的腦袋摁到自己懷裏,還抱著他的頭輕輕的拍了拍,“我覺著沒問題。如果你還想拿手術刀,我們就慢慢練習,肌肉是一種影響因素,卻並不是影響因素的必然因素,對不對?”
“我對這方麵雖然不懂,但我也知道,人的毅力和精神才是占主導地位。”
“所謂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隻要你還想拿手術刀,那麼我就陪著你練習,一點一點的做康複訓練,好嗎?”
顧沉舟微微閉了閉眼睛,“肌肉是有記憶的,它記住自己曾經受過的傷,很難再恢複到以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