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前的那些戀愛慕者呢?會不會搞出更大的事情?!”
安瀾發誓,自己真的隻是隨口說說而已……
顧沉舟表情一僵,之前,他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但現在被安瀾提出來,他突然有了一種新的見解。
顧沉舟下意識正襟危坐,順手整理了整理自己有些褶皺、好幾日都沒有換的襯衫。
“顧太太,這件事情確實是顧某做的不對,是顧某拒絕的不夠徹底。你放心,以後顧某絕對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
這件事情說起來就是自己大意了。
顧沉舟總覺著麵對虞璟雯時,自己的態度已經表明了一切。
但自己是表明了一切,虞璟雯是否能明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顧沉舟認為,自己從這件事情當中必須要吸取教訓,以後若是再遇到像虞璟雯這種愛慕者,他應該讓對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喜歡她,也不喜歡她的各種糾纏,更不會和她發生任何關係。
安瀾哼了一聲,有些苦惱,“哎呀,這可怎麼辦?!誰讓我老公竟然長得這麼帥,這麼吸引別人的眼球呢?!”
“原因都輸因為我老公實在是太優秀了呀!”
這句話看似很苦惱,但卻是對顧沉舟的誇獎。
顧沉舟一愣神兒,聽明白安瀾話中的意思後,耳尖忍不住微微發紅。
顧沉舟忍不住靠近安瀾,鼻息間滿是安瀾身上熟悉的清香味道,“顧太太,你剛才喊我什麼?”
安瀾不明所以的看著突然靠近的顧沉舟,“沒啊,我剛才和你什麼了嗎?顧先生?”
不過,她看著顧沉舟微微有些發紅的眼圈,腦海中靈光一閃,“老公?”
尾音淼淼,微微上調,帶著止不住的綣巻和依賴。
顧沉舟喟歎一聲,“顧太太,我很喜歡你喊我老公。”
顧沉舟把頭完全埋在安瀾的脖頸處,還輕輕蹭了蹭。
之後的事情無法用言語進行描述。
倒是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顧沉舟冷著臉打開門,把傅九祁嚇了一跳。
傅九祁看著顧沉舟這一副要死的表情,心中納悶兒,忍不住脫口而出,“怎麼回事?小瀾瀾還沒醒過來嗎?”
還沒有得到顧沉舟的回答,傅九祁便破口大罵,“這該死的虞璟雯!早知道她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當初她把你的出國留學名額占領,我們就應該讓她負法律責任!”
“你看現在她竟然又得寸進尺,傷害了小瀾瀾!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就她這副德性還想做一名醫生?!簡直是道德敗壞!我們必須要讓她付出慘痛的教訓!讓她付出該有的代價!”
傅九祁一陣罵完後,身後的顧晏城聽見了,也是同仇敵愾,“沒錯!你看她把我嫂子給整成什麼樣了,我嫂子天仙一般的人,現在竟然躺在床上不能動彈,會不會變成植物人?!”
能清楚的聽到顧晏城說話的安瀾……
安瀾腦門上一陣冷汗滑過,自己還沒怎麼著呢,這竟然就有人盼望著她成為植物人?!
“哥,這事絕對不能心軟!要我說,直接就把虞璟雯趕出醫院得了!她不是一名醫生嗎?醫生的圈子就那麼大,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做的好事兒,將她的行為公布於眾,讓所有人都知道這蛇蠍心腸!”
兩個男人頗為義憤填膺,“不過,我嫂子有點動靜了嗎?還有她那雙手怎麼樣了?”
顧晏城忍不住問顧沉舟。
他發現他哥真的是越來越沉悶了。
看那張臉拉的那麼長,都快要夠到地麵了!
也是,可能是因為安瀾出了事兒之後,顧沉舟心裏不好受,所以才會越發沉悶
但是這臉黑的像鍋底,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歹是把人救出來了,就是當初顧沉舟抱著安瀾來到病房的時候,也沒見他臉都黑成這樣啊!
難道是嫂子現在的狀況比之前更差?
完了,完了,完了!
顧晏城被自己的想法震驚了,大眼睛忍不住的眨呀眨,視線在顧沉舟和傅九祁身上來回的掃描,他不合時宜的想:嫂子不會是即將魂歸九天了吧?
天呐,這個真的是……
顧晏城的思想還沒有天馬行空下去,就聽到病房內有輕微的咳嗽聲音。
安瀾覺得自己再不出聲,在顧晏城的腦海中,她可能就已經死了……
顧晏城瞬間把耳朵支楞起來,“哥,什麼聲音?是我嫂子醒過來了對不對!”
顧晏城一個箭步,飛快的躥到病房內衣果然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安瀾,正麵帶微笑的看著他。
顧晏城使勁的擦了擦眼,確定那是嫂子安瀾溫暖的笑無疑,差點就撲上去嚎陶大哭。
“嫂子太好了,你終於醒過來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顧沉舟聽到這話後臉又黑了一分。
而安瀾心裏更加明白,為什麼許奶奶總是喜歡拍顧晏城的後腦勺……估計也和她一樣,希望能啪的一下把顧晏城拍醒!別總說這些胡話!
傅九祁雙手插兜走了進來,看到安瀾清醒了,忍不住伸出了四個手指頭,“小瀾瀾,快看看,這是幾?”
安瀾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兒,那模樣頗為生動,看的傅九祁哈哈大笑,“沒事,沒事,還能翻白眼兒,說明這腦子沒問題!”
顧晏城撓了撓頭疑惑的問傅九祁,“能翻白眼兒,難道不應該說是眼睛沒問題嗎?”
傅九祁嘖了一聲,轉頭對著顧沉舟說道:“顧沉舟,你們家這基因究竟是怎麼遺傳的?是不是都遺傳到你身上去了?你弟怎麼就一點都沒撈著,竟是一些殘羹剩飯?”
顧晏城撇了撇嘴,懶得理傅九祁。
反正他看傅九祁不順眼,傅九祁也看他不順眼,兩人相看兩相厭,還是不看的好。
顧晏城便趴在病床上和安瀾聊起天兒來。
顧沉舟則於傅九祁出去,兩人來到樓道裏。
均點了一支煙。
傅九祁知道顧沉舟肯定是有事要交代他,“怎麼了?打算對虞璟雯做什麼?”
顧沉舟吐了一口煙圈,“自作自受,自己做的就要自己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