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太太,大白天的就喊老公?”
嗓音都帶著沙啞的味道。
聽的安瀾耳朵一陣酥癢。
安瀾一開始還沒聽明白,“大白天怎麼就不能喊老公了?”
顧沉舟看了安瀾一眼,低低笑了幾聲,眼眉微微上挑,眼尾有了些紅暈車嗓音也帶著大提琴一般的沙啞,“當然能喊,回家了之後讓你喊個夠。”
安瀾突然打了一個機靈,她瞬間明白了顧沉舟的意思!
安瀾漲紅著臉掙脫開顧沉舟的桎梏,捶了一下顧沉舟的肩膀,“你你你……你你!穿的斯斯文文,外表看上去就像一個正人君子,但沒想到你滿腦子裏都是一些黃色廢料!”
安瀾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差點都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這麼長時間了,麵對顧沉舟突然的小車車,她還是那麼青澀……
“你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從哪裏來的?!”
顧沉舟那雙狹長眼眸蕩漾著絲絲笑意,“自學成才。”
安瀾都快要無語了。
顧沉舟和她單獨待在一起的時候,做某種不可描述的事情時,他就喜歡聽安瀾叫他老公,或者喊他沉舟。
顧沉舟對這件事情似乎很執著,每次都這樣。
“你duck不必如此聰慧。”
安瀾說這句話說的咬牙切齒。
畢竟,某些人在這方麵就像打開了潘多拉寶盒一樣,各種好奇心被狠狠揪起,開始嚐試各種新鮮的動作和姿勢!
有一些動作簡直讓人臉紅心跳,她想拒絕,但渾身酸軟,根本就掙脫不開……
最後,隻能任由顧沉舟排布。
偏偏顧沉舟沒有什麼思想覺悟,還對這種事情樂此不疲。
安瀾簡直是欲哭無淚。
不過當然,隨著安瀾被顧沉舟帶動,她的世界也開始注入其他不一樣的色彩。
當然,這件事情安瀾不願意承認。
她認為自己一直都是一個單純的孩子……
顧沉舟哈哈大笑起來,胸膛隨著笑聲緩慢的震動。
安瀾好奇的瞪了他一眼,“你還笑!笑的還如此高興!”
“我當然高興了,我能感受出顧太太對某些事情的好奇。”
顧沉舟說著停頓了一下,“你放心,顧太太,無論你好奇什麼,你都可以問出來,顧某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安瀾嗬嗬了兩聲,“那我可真是謝謝你嘞!”
顧沉舟用手捂了一下嘴,沒有抑製住自己嘴裏發出來的笑聲,以後幹脆也不捂嘴了,就肆無忌憚的笑起來。
“當然,也一定會傾其所有,傾囊相授!”
笑得安瀾一陣窩火,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捂住顧沉舟的嘴。
不過,沒敢有什麼大動作,畢竟顧沉舟還在開車。
“不必客氣,顧太太,我們倆是夫妻,這也是我應該做的,是我作為老公的分內之事。”
安瀾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顧先生有沒有聽到過這麼一句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安瀾發誓,她真的隻是想要逗一逗顧沉舟而已。
畢竟,就算是夫妻之間也應該留有距離。
因為,距離產生美!
顧沉舟好像理解錯了:“是嗎?大概裏頭各自飛?”
顧沉舟竟然還沉思了片刻,他仔細的想了想,“對,這句話說的很對,顧太太,顧某也希望,如果我們真的遭遇了什麼不測,顧太太能夠自己單飛,不要等我。”
更不要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
安瀾有些汗顏,顧沉舟這思想可真清奇。
顧沉舟使勁的握住安瀾的手,手指上不自覺的開始用力。
“顧太太,真的,如果上一次顧某真的出事了,沒有再回來,你會怎麼做?”
安瀾皺眉,她也不知道。
安瀾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會怎麼做。”
就連當時她去扒拉那些石塊兒也是,下意識行為,並不是經過深思熟慮要做出的舉動。
等到她的腦子真正回籠的時候,她的手已經殘廢了。
那個時候,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找到顧沉舟,一定要找到他!
如果找不到他,她就和他一起去了算了。
這個世界上,那麼冰冷,溫暖那麼稀少,所有人都在追求一抹溫暖的光。
顧沉舟就是投射到她生命中最溫暖的那道光。
但現在,那道溫暖的光竟然消失了。
她心裏接受不了,自然想要隨著那道光而去。
安瀾忍不住緊緊握住顧沉舟的手,“顧先生,無論你怎麼樣,我都一定會陪著你的。”
顧沉舟相信這句話,“顧太太,這也一直是顧某想對你說的。”
顧沉舟把車停在路邊。
把安瀾跑到了自己懷裏,他捧著安瀾的臉,一寸一寸的撫摸著安瀾臉上的肌膚,眉眼間都帶著深深的眷戀和寵溺。
“顧太太,能遇到你可真好。”
安瀾點頭,“顧先生,我也是。能遇到你真的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幸運。”
顧沉舟忍不住上前貼了貼安瀾的額頭。
雙眸緊緊盯著安瀾的嘴唇,那麼鮮豔欲滴。
意誌力這種東西,在顧太太麵前,是那麼的不可一擊。
顧沉舟慢慢滑了下去。
大手慢慢的朝著安瀾的腰間滑去。
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安瀾羞澀不已,他們竟然在車上……
關鍵是!
安瀾趕緊抬頭看一看顧沉舟把車停在了哪裏,幸虧是一片人跡罕至的森林邊上。
這是一條羊腸小道。
周圍沒怎麼有人經過。
要是有人看到,安瀾覺得自己真的是要害羞死了!
安瀾使勁的捶著顧沉舟的胸膛。
“你著急什麼!就不能回家嗎!”
顧沉舟堵住了安瀾的嘴,所有的話都留在了行動中來證明。
兩人相互整理好衣著打扮,回到奶奶的VIP病房時,已經是下午4:00了。
顧沉舟把安瀾送到VIP病房後,就迅速離開。
他4:30的時候還有一場手術要做。
安瀾笑著打趣他,“你不是一個工作狂嗎!這樣做是不是讓你有一種分身乏術的感覺?工作會不會出現紕漏?”
顧沉舟突然湊到安瀾耳邊,沉聲說道,“顧太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即使是這樣,顧某也一直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