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忍不住咋舌,果然是一名足球愛好者!
安瀾走到一麵牆邊兒上,仔細看著上麵的照片。
有一些是顧沉舟青年時的照片。
留著寸頭,略顯稚嫩的臉龐,一雙狐狸眼狹長卻明亮,滿臉的青春無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朝氣蓬勃。
他穿著一身球衣在賽場上奔跑。
有的圖片采用的是慢動作,還能看出有汗珠從他頭上滑落。
少年飛奔在球場,帶著肆意和張揚。
少年時的顧沉舟在球場上毫無顧忌的釋放著屬於青春時期的獨具魅力。
真的是太吸引人了。
安瀾不自覺咽下一口唾沫,很招人!
讓大姐姐想要撲倒的那種!
估計有很多女生都會拜倒在他的球衣下。
顧沉舟上前,從身後圈住安瀾。
“這是顧某年輕時的照片。”
安瀾頷首,“看出來了。”
安瀾想到什麼,咳了咳,“你那時候缺對象嗎?”
顧沉舟笑了笑,彈了安瀾一個腦瓜崩,“那時還小,學校明令禁止談戀愛!顧某這種好學生,當然沒有對象。”
那時候心思很簡單,踢好自己的球,學好自己的習,不被老師找奶奶就可以了。
但往往一不小心就會跑出個全場最佳。
一不小心就會考出來全校第一,全市模範學生。
至於那些男生女生,他壓根沒在意。
他除了踢球就是學習,根本沒有時間。
估計……
安瀾腦海中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你不會是都沒有注意到你身邊女生的長相吧?!”
顧沉舟點頭,“確實沒有時間注意。”
踢球和學習兩件事情占據了他青春時期大部分的時間,沒有時間去搞其他的。
他那個時候年紀還小,雖然滿身活力,但在球場上一奔跑,回家直接癱死在床上,一覺無夢到天亮。
顧沉舟頓了一下,腦袋靈光一現,他看著安瀾滿眼的意有所指,脫口而出:“那個時候沒有顧太太給我充電,我的工作效率沒有那麼高。除了學習和踢球,根本沒時間關注這些。”
安瀾翻了個白眼兒,真的是……時時刻刻都能扯到這種事情上!
安瀾忍不住伸手戳了戳顧沉舟的腦袋,“你這滿腦子的黃色廢料究竟是什麼時候注入進去的!難道是大學時期!”
房間裏也有大學時期的照片,不過隻是一張他穿著畢業學士服,拍的畢業照。”
顧沉舟臉色突然就僵了一下,大學時期嗎?
顧沉舟眼色深沉。
“大學時期,我隻對醫學實驗有興趣。”這是實話。
“不過,顧太太,這是男人的天性,男人隻要遇到自己對的女人,這一切自然而然就被打開了。”
安瀾撇嘴,我差一點就相信了你!
安瀾不再理會他,開始滿屋子轉悠參觀。
顧沉舟年輕時的房間色彩依舊冷硬,還是偏黑色係。
房間內各種實木家具擺設偏多,緊緊睡的一張床就是一個整體結構。
安瀾雖然不清楚,也沒有睡過這種床,也沒有見過,但那大床看起來就不像普通人家能睡的床。
它渾身上下都寫著低調和奢華,自帶一種氣勢。
也是奇了怪了,一張床還這麼別致?
成精了嗎?
“你的床是什麼木頭的?看起來可真不錯。”
安瀾敲了敲,聲音敦厚簡單。
有些東西很奇怪,即使你沒有見過,但你一眼看上去也會覺得它價值不菲。
“這是一整根酸枝木製作出來的床。”
顧沉舟頭也沒抬的回答。
安瀾倒吸一口冷氣,一整根酸枝木?
“那你這床得多少錢?”抵得過一棟樓了!
她雖然沒見過,但還是聽過的,不起眼的紅木家具都六位數起步!
而且收藏價值極高,完全保值的存在!
可以傳給下下代。
回頭還能賣錢,隻會漲錢不會跌的那種!
顧沉舟搖搖頭,他不知道,這是他媽媽的嫁妝。
“這是我媽媽的東西,她從小睡得床。因為那時候我睡覺不好,她希望我每天都能做個好夢,所以找工匠把她的床改製成這麼一個整體的床。”
顧沉舟突然壓了過來,眼裏閃爍著暗光,“顧太太,你一定會喜歡這張床的,睡上去格外的踏實,而且即使在上麵做任何劇烈運動,這張床都絕對不會吱哢吱響。”
熱氣漂浮在安瀾耳畔,讓她一時間慌神,“它的堅固程度超乎你的想象。”
竟然又隨便開車!
安瀾錘了他一下,“你滾!”
安瀾忍不住開始爆粗口。
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她必須要下車!
顧沉舟哈哈大笑。
居然把紅木睡在身下?!
安瀾:果然是貧窮限製了我的想象!
她要是有祖傳的紅木家具,她一定供起來!每天燒上三炷香供著!
回頭賣個好價錢。
她很想問問顧沉舟家裏是幹啥的,不會是有礦吧?
但顧沉舟忙得很,一開口就是黃色廢料,安瀾已經沒有任何和他溝通的欲望。
幹脆自己繼續摩挲著看看還有啥值錢的東西。
安瀾在房間裏參觀,顧沉舟則把兩人的東西一一擺放好。
顧沉舟在把安瀾的衣物用衣架撐起放到櫥櫃裏時,安瀾的小內衣褲突然掉了出來。
顧沉舟拾起來,幾片薄薄的布料在顧沉舟寬大的手掌中更加顯得嬌小玲瓏,顧沉舟腹部一陣發緊。
之前,在安瀾的要求下,每次活動都是關燈下進行。
他沒見過安瀾的各色內衣。
現在,顧沉舟突然覺得自己有必要給顧太太買一身衣服。
他給自己一名做服裝設計的朋友打電話,問他有沒有這方麵的渠道。
他想要那種舒服的,毫無束縛感的衣物。
“我操!你竟然又要買?”那人大吃一驚,雖然他知道顧沉舟根本就不是一個缺錢的主,但也不能任由他這麼糟蹋!
前段時間他才從他這裏剛訂走了一組最新款內衣呢!
顧沉舟卻聽出了其中不一樣的意思,“什麼叫做又要買?我這是第一次給你打電話。”
電話那端的人麵色疑惑,
“就在一個星期前,你女朋友虞璟雯給我打電話。她借著你的名義在我這裏訂了一組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