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了解陌姐的感情經曆嗎?”
在上官禦林麵前,童沫反倒覺得輕鬆多了,有什麼就可以說什麼。
“她的感情經曆?”上官禦林越發覺得今天的童沫不太對勁兒,“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啊,就是想隨便問問,你看陌姐最後那首曲子是緬懷青春的,我看見她掉眼淚,總感覺她的青春可能有一段很傷感的記憶吧。”
童沫一邊撓頭一邊憨憨地笑了笑,隻是不知道那段記憶會不會是和歐天擎有關係的。
“那你應該去問她呀!你問我做什麼?我哪兒知道這個。”
車子在慢慢向前蠕動,上官禦林一邊仔細開車一邊回答著童沫的問題。
“如果能問她,我就不會問你了。”童沫小聲地嘀咕著,“你不是Z中的學生嗎?”
“我不是,Z中離我家太遠了,所以我沒在那邊上學,你老公是Z中的,你應該問你老公。”上官禦林隨口一提。
童沫便沉默下來了,正因為歐天擎也是Z中的學生,所以她才不敢去想兩個人究竟有什麼關係。
車子走到了場館的門口再一次堵了一個水泄不通,上官禦林隻好把車子停了下來,他忽然感覺有一個blingbling的東西在閃,一把抓住了童沫的手腕。
“我說什麼東西這麼亮呢,原來是你的戒指!哇,你這戒指好高檔啊,一定很貴吧?童沫沫,你這麼摳的人竟然會給自己買這麼好的戒指。”
上官禦林可是個識貨的主兒,一看這戒指就知道價值不菲。
提起自己的尾戒,童沫忍不住再一次得意起來,她喜滋滋地看著自己小拇指上的尾戒。
“我哪舍得買這麼好的戒指,這是我家老公送我的,嘿嘿嘿!不過,你說這戒指很貴,真的很貴嗎?有多貴?”
童沫十分好奇歐天擎究竟花了多少錢買這戒指。
上官禦林仔細端詳了一下這戒指,“這戒指雖然克拉數不是很高,但是純淨度和切割都非常好,少說也要一百多萬吧。”
“一百多萬?”童沫瞪著眼睛看著上官禦林,又回過頭來看自己的戒指。
這麼小小的一枚戒指竟然要一百多萬?
“一百多萬很多嗎?你家老公那麼有錢,給你花一百多萬買一枚戒指對他來說豈不是毛毛雨!”
上官禦林忍不住吐槽道。
“什麼呀,一百多萬買戒指很浪費的好嗎?不過他最重要的是這戒指的含義!你知不知道戴尾戒是什麼意思?”
童沫一臉期待地看著上官禦林。
“單身貴族,難道不是嗎?你老公給你套個單身貴族的戒指什麼意思啊?他難道不應該送你結婚戒指嗎?”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那是大家都認為的含義,其實男人和女人一起戴尾戒代表著生死的婚約,一生隻愛一個人,還有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童沫算是把這幾句話全都背誦下來了。
上官禦林斜眼看了童沫一眼,“想不到歐天擎竟然還有這麼浪漫的一麵啊,他一個老爺們還信這個。”
“不許這樣說我老公,你是羨慕嫉妒恨!”
上官禦林沉默不語,他就是羨慕嫉妒恨啊,隻是旁邊這個傻瓜不知道罷了。
看著童沫這麼幸福,他應該為她高興才是,可他總隱隱約約覺得有那麼一絲絲的心痛。
演奏會結束之後,這附近一直堵車堵的厲害,兩個人坐在車子裏實在無聊,索性把車停在一邊,找了個地方吃燒烤去了。
童沫吃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一手一隻肉串,吃的滿嘴都是油,一點兒都不像是個女明星。
上官禦林看著童沫吃東西忍不住大笑起來,“沫沫,你這個樣子絕對不會有人把你當成明星的,哪有你這個樣子的女明星啊!”
“我這個樣子的女明星怎麼樣?好得很,將來還要做一姐呢!”
“等你真的成了一姐,你會把整個娛樂圈的風向都帶偏的,哎哎哎,你少吃點兒,不怕發胖啊?吃燒烤會讓你長痘痘的!好像一輩子沒吃過飯似的。”
上官禦林不得不提醒著點兒童沫。
“不是一輩子沒吃過飯,而是好久沒吃過燒烤了。”童沫一邊大口咀嚼著一邊含糊不清地說。
“一個燒烤而已,你老公那麼寵你,你隨口一提,他不就帶你來了嗎?”
上官禦林吃燒烤的樣子倒是斯文多了,不過他也覺得自從和童沫在一起,他翩翩公子的形象也有些被帶偏了。
童沫把嘴裏的肉咽了下去,“你不知道,他那個人,對燒烤這種東西是絕對不會碰的,你想想燒烤這麼接地氣,我老公走的都是高貴優雅風,怎麼也不搭呀。”
說著童沫朝著上官禦林一笑,伸出手來摸了摸上官禦林的腦袋,“還是跟你在一起比較自在呀!我先去個洗手間!那個肉串你給我留兩串啊!”
童沫站起身來用紙巾擦了擦手便直奔洗手間。
上官禦林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童小沫啊童小沫,你就會紮我的心啊。”
還是跟你在一起比較自在,這話讓上官禦林心裏會很不舒服的。
難道他就隻能當一個默默無聞的護花使者?
兩個人吃完燒烤,已經淩晨一點鍾了,路上已經通了,兩個人這才繼續上路。
上官禦林開著車,童沫一上車吃飽喝足就有點兒困了,加上她第二天還要拍戲,所以她一上車便開始睡覺。
對於童沫這種無比自私的行為,上官禦林早已司空見慣,也就不和她計較什麼了。
他孤獨地開著車在路上,一直把車開回了童沫入住的酒店,可還沒有到達酒店的時候就看見歐天擎倚靠在車門上抽著煙!
完蛋了,這下被人逮個正著,上官禦林明顯有一種被捉奸的感覺,雖然他和童沫並沒有不正當的關係。
童沫還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睡著,可歐天擎距離自己的車子很近,估計是可以看見自己的車牌號,也知道是自己的。
“童沫沫,我隻能送你到這兒了。”
“我都要困死了,你能不能到了再喊我。”童沫把頭轉向了一邊繼續睡。
“喂,你老公啊!”
“什麼老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