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羽菲頓時覺得五雷轟頂一般!
那把紫砂壺竟然是歐天擎從霍宇龍這邊奪走的?
就是那把紫砂壺,童沫送給權老爺子的那一把,當初可是把自己那一把紫砂壺給比下去了!
“紫砂壺?什麼紫砂壺啊?”權羽菲裝作並不知情。
“是我們家老頭子收藏的,他年紀大了就喜歡收集這些東西,那把紫砂壺可是他的最愛呢,誰知道這個臭天擎過來,一張嘴就要那把紫砂壺,問他做什麼,他也不說,你說他年紀輕輕的,肯定也不喜歡這東西,我家老頭子是死活不給,你猜最後怎麼著?”
權羽菲微微一笑,“怎麼著?”
“臨走的時候把紫砂壺給順走了!這下把我們老頭子給急壞了,這才犯了病,你說說天擎這孩子……真是沒辦法,小時候淘氣,大了更淘氣,因為擔心他挨罵,老頭子都沒敢告訴小曼和澤野他們。”
楚潤芝一邊說著一邊就笑了起來,盡管生氣,可是對於小輩的人還是愛的不得了。
權羽菲也跟著尷尬地笑了起來。
童沫恰好從這邊經過,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心裏也是喜滋滋的,沒想到那把紫砂壺竟然是歐天擎從自己舅老爺那裏偷來的!
他當初竟然還騙自己說是買來的,明明價值連城,是特意從舅老爺那邊偷來的,還不敢告訴自己實話,硬說是買來的。
這男人未免也太悶騷了吧?
童沫這心裏簡直樂開了花,這說明歐天擎是真的在意她啊!又不好表達的那麼明顯。
不過這可讓權羽菲氣的七竅生煙了。
歐天擎越是寵愛童沫,權羽菲就越是憎惡童沫,恨不得把童沫千刀萬剮。
“嘿!傻笑什麼呢?”忽然有人拍了童沫的肩膀一下,童沫一轉頭就看見了上官禦林。
上官禦林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童沫,“我說你一個人站在這裏傻笑什麼呢?像個傻子似的!”
“你才像個傻子呢,我想到高興的事不行啊?”童沫抿嘴收起自己的笑容。
“這珠寶展覽你有沒有喜歡的?”
“怎麼?你要送我啊?”
“我才不送你呢,免得你們家那位又吃醋,這珠寶店都算是你們家那位的,你想要什麼沒有啊?還不用花錢!”
上官禦林打趣說,自從他想開了之後,和童沫也就又回到了從前。
童沫撇撇嘴沒有吱聲,等他們把關係公開了之後,估計是這樣的吧。
“走吧,怪沒意思的,帶你品鑒品鑒珠寶好了。”
“好啊,反正我也不懂,你給我講講,別讓我出醜。”
上官禦林說著就帶著童沫開始品鑒珠寶去了。
權羽菲瞄了一眼上官禦林和童沫,眼神裏滿是憎惡,這個童沫本事夠大的,搞定了歐天擎,身邊還有上官禦林這樣一個忠實的跟班。
今天晚上她一定要讓童沫身敗名裂!
按照慣例,霍氏珠寶在珠寶展覽的當晚都會舉辦晚宴,宴請邀請來的嘉賓,通常大家都是會參加晚宴的。
鄭彪原本不打算讓童沫參加晚宴,他總覺得晚上容易出事,可童沫是個吃貨啊,她總要嚐一嚐霍氏珠寶晚上準備的菜肴吧,於是便留了下來。
因為邀請的藝人並不多,所以權羽菲、童沫就被安排在了同一張桌子上,也不知道湊巧還是怎麼回事,這一次參加晚宴的人並不多,許多藝人都晚上安排了其它工作,這張桌子上並沒有什麼人,上官禦林也走了。
一開始大家還是客客氣氣地聊天,因為上次權羽菲探班童沫,製造了好姐妹的樣子,所以看上去權羽菲和童沫十分親密,兩個人甚至坐在了一起。
陸陸續續有藝人離開了,童沫仍舊津津有味地吃著東西,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權羽菲給趙晴晴使了一個眼色,趙晴晴立即走上前來,“沫姐,你的妝花了。”
童沫立即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趙晴晴急忙將一個小的化妝鏡奉上,童沫一看可不是嘛,自己的妝花的都不能要了。
“我帶你去洗手間吧?”趙晴晴急忙說。
“不用了,我自己知道洗手間在哪兒。”童沫才不想讓趙晴晴帶著自己去呢,此地無銀三百兩,肯定是有什麼壞主意。
於是童沫自己起身離開了桌子直奔洗手間。
趁著大家不注意,權羽菲伸手去夾菜的同時,一顆白色的小藥丸掉落到了童沫的酒杯裏,那個白色的藥丸沾水就化開了。
當她的手收回來的時候,童沫的酒杯看不出絲毫的變化,她踏踏實實地繼續吃菜。
趙晴晴在權羽菲的耳邊私語道:“樓上已經全部安排妥當了。”
權羽菲微微點了下頭,繼續優雅地吃著東西。
很快童沫就回來了,繼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菜。
權羽菲不動聲色,“沫沫,你用的是什麼牌子的化妝品,補妝效果這麼好呢?”
她和童沫立即攀談起來。
童沫一邊吃著一邊回應:“就是我自己代言的那個,效果非常好呢,如果你喜歡,下次讓品牌商送你一套。”
權羽菲掩嘴笑了笑,“哦,那算了,我從來不用國產的品牌。”
童沫忍不住翻個白眼,“國產的品牌怎麼了,有些人未免也太崇洋媚外了吧。”
權羽菲立即幹笑兩聲,“是我說錯了,我向你賠不是。”
一邊說著權羽菲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童沫也並非不識趣,也端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
當看見童沫沒有任何防備地喝了一口酒,權羽菲這心總算是踏實了。
一會兒把童沫送進房間裏,就一切萬事大吉了。
餐桌上的人陸陸續續有人離開,童沫卻揉了揉眼睛,“我怎麼這麼困呢?”
“困?那就回樓上去睡吧,今天霍氏給大家全都安排了房間的,明天一早再趕回片場也不遲。”
童沫打了一個哈欠,她的確是快要睜不開眼睛了。
權羽菲朝著服務生打了一個響指,“送童小姐回房間。”
“好,童小姐,您的房間是508號,我現在就送您回去。”服務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童沫腳有些不穩,還是服務生攙扶著她一路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