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爹。”麥穗眼前一亮,忙拍馬屁道,“這事除了爹,別人我還真的不放心。”
蕭宗海對兒媳婦的吹捧很是受用,大手一揮:“你放心,一隻螞蟻也跑不進去的。”
孟氏聽說麥穗要去禹州城,很是擔心,忍不住跟蕭宗海嘀咕道:“不是我這個當婆婆的老是扯她的後腿,你說她怎麼總是到處亂跑啊!”
這個媳婦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實際上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如今家裏的光景比以前已經是翻了好幾番了,真不明白,她還鬧騰什麼!
“她是去做魚罐頭,不是出去玩了。”蕭宗海吼了一嗓子,黑著臉道,“我看就你成天疑神疑鬼的,好好的媳婦,你瞎懷疑啥?景田不是也在禹州城嗎?她去了也好,也能照顧照顧景田不是?”
能輕而易舉地賺回一百兩銀子的媳婦,就是好媳婦!
總比成天呆在家裏亂嚼舌根的強。
孟氏哪裏知道蕭宗海早就讓兒媳婦給收買了,她原本就怕他,如今聽他這樣說,更不敢吱聲了,待蕭宗海出了門,她才一溜煙地去了新宅。
沒法子,她就是操心的命。
有些事情,她得跟媳婦好好說道說道才行。
“媳婦,雖然景田說溧陽郡主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他的,可他畢竟失了記憶,有些事情,咱們該照應還是得照應的。”孟氏坐在炕上,滿臉凝重地看著麥穗,“我倒是覺得溧陽郡主的孩子十有八九就是景田的……”
麥穗猛然抬起頭看著孟氏,難以置信地問道:“娘怎麼這麼說?”
蕭景田失憶前就不承認秦溧陽的孩子,失憶後,也不承認。
怎麼到了婆婆這裏,一切都變了呢?
“前幾天咱們去鎮上上香的時候,我不是見過郡主嘛!”孟氏期期艾艾地說道,“我原本想著她這次費了這麼大的勁救了景田,也怪不容易的,便說讓她有空來家裏坐坐,咱們好好答謝答謝她,哪知她說她救景田,隻是為了自己肚子裏的孩子而已,還說她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爹,你想啊,她懷的若不是景田的孩子,哪能說這樣的話?”
麥穗心裏冷笑,這還真是纏上了呢!
反正她不相信秦溧陽的孩子是蕭景田。
蕭景田豈是隨便就能讓人算計的。
“娘也是女人,自然知道女人懷身子的辛苦。”孟氏看了看麥穗,頓了頓,又小心翼翼地說道,“娘是覺得她雖然身份尊貴,但畢竟沒了父母雙親,又是未婚有了身孕,也怪可憐的,若是跟咱們家沒有關係,也倒罷了,可此時偏偏牽扯到景田,娘實在是不忍心,看她一個人住在那麼大的宅子裏,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娘的意思是想把她接回來住?”麥穗不可思議道,以孟氏的性子,這樣的事情不是更應該瞞著媳婦,瞞著所有的人嗎?
怎麼還明目張膽地把人接回來住呢?
她應該是聽錯了。
“娘是有這個想法。”孟氏見麥穗變了臉色,忙道,“媳婦,你別誤會,郡主說,這事不賴景田,是她自己願意的,說她不會打擾咱們的日子,娘接她回來住,是報答她救景田的恩情,就算是她救景田有她的理由,咱們也不能裝聾作啞地覺得這是應該的吧?”
“謝謝爹。”麥穗眼前一亮,忙拍馬屁道,“這事除了爹,別人我還真的不放心。”
蕭宗海對兒媳婦的吹捧很是受用,大手一揮:“你放心,一隻螞蟻也跑不進去的。”
孟氏聽說麥穗要去禹州城,很是擔心,忍不住跟蕭宗海嘀咕道:“不是我這個當婆婆的老是扯她的後腿,你說她怎麼總是到處亂跑啊!”
這個媳婦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實際上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如今家裏的光景比以前已經是翻了好幾番了,真不明白,她還鬧騰什麼!
“她是去做魚罐頭,不是出去玩了。”蕭宗海吼了一嗓子,黑著臉道,“我看就你成天疑神疑鬼的,好好的媳婦,你瞎懷疑啥?景田不是也在禹州城嗎?她去了也好,也能照顧照顧景田不是?”
能輕而易舉地賺回一百兩銀子的媳婦,就是好媳婦!
總比成天呆在家裏亂嚼舌根的強。
孟氏哪裏知道蕭宗海早就讓兒媳婦給收買了,她原本就怕他,如今聽他這樣說,更不敢吱聲了,待蕭宗海出了門,她才一溜煙地去了新宅。
沒法子,她就是操心的命。
有些事情,她得跟媳婦好好說道說道才行。
“媳婦,雖然景田說溧陽郡主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他的,可他畢竟失了記憶,有些事情,咱們該照應還是得照應的。”孟氏坐在炕上,滿臉凝重地看著麥穗,“我倒是覺得溧陽郡主的孩子十有八九就是景田的……”
麥穗猛然抬起頭看著孟氏,難以置信地問道:“娘怎麼這麼說?”
蕭景田失憶前就不承認秦溧陽的孩子,失憶後,也不承認。
怎麼到了婆婆這裏,一切都變了呢?
“前幾天咱們去鎮上上香的時候,我不是見過郡主嘛!”孟氏期期艾艾地說道,“我原本想著她這次費了這麼大的勁救了景田,也怪不容易的,便說讓她有空來家裏坐坐,咱們好好答謝答謝她,哪知她說她救景田,隻是為了自己肚子裏的孩子而已,還說她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爹,你想啊,她懷的若不是景田的孩子,哪能說這樣的話?”
麥穗心裏冷笑,這還真是纏上了呢!
反正她不相信秦溧陽的孩子是蕭景田。
蕭景田豈是隨便就能讓人算計的。
“娘也是女人,自然知道女人懷身子的辛苦。”孟氏看了看麥穗,頓了頓,又小心翼翼地說道,“娘是覺得她雖然身份尊貴,但畢竟沒了父母雙親,又是未婚有了身孕,也怪可憐的,若是跟咱們家沒有關係,也倒罷了,可此時偏偏牽扯到景田,娘實在是不忍心,看她一個人住在那麼大的宅子裏,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娘的意思是想把她接回來住?”麥穗不可思議道,以孟氏的性子,這樣的事情不是更應該瞞著媳婦,瞞著所有的人嗎?
怎麼還明目張膽地把人接回來住呢?
她應該是聽錯了。
“娘是有這個想法。”孟氏見麥穗變了臉色,忙道,“媳婦,你別誤會,郡主說,這事不賴景田,是她自己願意的,說她不會打擾咱們的日子,娘接她回來住,是報答她救景田的恩情,就算是她救景田有她的理由,咱們也不能裝聾作啞地覺得這是應該的吧?”
“這件事情,景田同意嗎?”麥穗又問道。
她太了解婆婆了。
膽小怕事也就罷了,還動不動就同情心泛濫。
一旦同情心泛濫,壓根就沒有半點是非觀念。
“我哪敢跟他說啊!”孟氏低頭摳著指甲道,“景田肯定不會同意的。”
兒子不認賬她不能跟著糊塗啊!
救命的恩情總是要報的,不是嗎?
“既然您知道景田不同意,卻還執意要把人接回來,那還跟我商量做什麼?”麥穗不冷不熱地看著孟氏,反問道,“難道娘覺得我會同意嗎?”
“娘都說了,隻是為了報答她對景田的救命恩情罷了!”孟氏訕訕道,“實話跟你說了吧,那天我提了一嘴,然後郡主就同意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娘也不好再反悔不是。”
若是人家來了,總不能把人家攆走吧?
“我雖然不同意,卻也不能阻止這件事情不是?”麥穗忍著胸口的翻騰,麵無表情道,“娘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反正我是不歡迎她。”
孟氏討了個沒趣,悻悻地回了老宅。
成記船隊的成管家親自登門跟麥穗訂貨的消息,很快傳遍了魚嘴村。
沈氏和喬氏再也坐不住了。
妯娌倆顛顛地跑到新宅來找麥穗,想討個差事做。
“他三嬸,你這裏這麼多活,我們可是在家坐不住了。”喬氏眉眼彎彎道,“都是自家人,我們不幫你誰幫你?有啥活你盡管吩咐,洗魚燒火啥的,我們都行。”
“就是啊他三嬸,梭子媳婦和狗蛋媳婦能做到,我們也能做。”沈氏挺著大肚子,信誓旦旦道,“我做不了彎腰的活,給她們打個下手也是能的。”
“家裏的事情,我都已經交給二丫了。”麥穗見兩人一臉迫切地想過來幫忙,如實道,“用人的問題,二丫說了算,你們去找二丫商量吧!”
她一去三個月,家裏的事情實在是顧不過來,總得找個負責人才行。
二丫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
至於二丫想用誰,不想用誰,她不想過多幹涉。
“他三嬸,家是你的家,你同意不就好了。”喬氏討好道,“咱們總是妯娌哪!”
“對啊,蘇二丫又不是咱們家的人。”沈氏附和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們是跟二丫搭夥,不是跟我搭夥。”麥穗來來回回地收拾行李,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還是那句話,若是二丫用你們,你們盡管來。”
她一走三個月,得給蘇二丫樹點威才是。
正說著,大門響了一下。
小孟氏和蘇二丫嘻嘻哈哈地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梭子媳婦和狗蛋媳婦,四人說說笑笑,魚貫而入。
屋裏一下子變得擁擠起來。
蘇二丫並不知道沈氏和喬氏的來意,拉著麥穗的手,得意道:“三舅媽,你放心,我還是用咱們原班人馬,保證完成任務。”
“這次還有我。”小孟氏笑道,“二丫擔心人手不夠,軟磨硬泡地讓我也來呢!”
“二丫說了就算。”麥穗看了看沈氏和喬氏,淡淡道,“反正家裏的事情全權由二丫負責,若是出了什麼事,我不找別人,就找二丫。”
“媳婦,你肩上的擔子不小哦!”小孟氏打趣道。
梭子媳婦和狗蛋媳婦捂嘴笑。
“二丫,你這裏人手夠了嗎?”喬氏見麥穗真的當了甩手掌櫃的,忙上前問道,“我跟你大舅媽也想過來幫忙呢,你看行嗎?”
蘇二丫怔了怔,扭頭看著麥穗。
“你自己看著安排。”麥穗鼓勵道。
“大舅媽,二舅媽,我們人手已經夠了。”蘇二丫如實道,“其實做魚罐頭講究是上下工序的配合,並非人越多越好,我算了一下,我們五個人剛剛好,並不需要再填人手了。”
別說是真的不需要人了,就是她需要人,她也不願意讓這妯娌倆過來,總覺得她們嘴欠。
“那就這樣吧!”麥穗繼續收拾行李。
雖然看起來有些不近人情,但她既然已經說都交給蘇二丫了,就應該尊重蘇二丫的安排。
“那啥,要不然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讓你兩個舅媽過來幫忙吧!”小孟氏見妯娌倆臉色不好看,忙對蘇二丫道,“本來我是看著你人手不夠才過來的,如今有人幫忙,我就不過來了。”
“那怎麼好意思,不如我不用來了。”梭子媳婦忙擺手道,“其實我海上也有事的。”
“哎呀如今海娃娃都曬完了,哪有什麼事情哪,還是你留下,我不來了吧!”狗蛋媳婦謙讓道,若是因為此事蕭家妯娌鬧起來就麻煩了。
“好了,大家都不用爭了。”麥穗想了想,又道,“你們就跟著二丫,該幹什麼幹什麼,大嫂二嫂就幫忙織草簍吧!”
之前是一萬瓶,隻需一百個蒲草簍,還是孟氏幫著趕製出來的。
如今六百個蒲草簍的量,並不是件輕鬆的事情。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蘇二丫眼前一亮,忙道,“那大舅媽二舅媽就負責織蒲草簍吧,尺寸什麼的回頭我告訴你們,回頭我讓狗子去後山割點蒲草。”
“好,那我們就織蒲草簍子,蒲草什麼的,哪裏用著狗子,讓老大老二抽空去後山割一些就是。”喬氏不以為然道,“我們總歸是一家人,幫忙割點蒲草也是應該的。”
沈氏也點頭道是。
蘇二丫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還是三舅媽想得周全。
把家裏安排妥當後,麥穗便坐著馬車心情愉悅地去了禹州城。
賺錢雖然重要。
但更重要的是,蕭大叔也在禹州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