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錚認真地聽著,點頭道:“嫂夫人放心,我會派人調查他們的,根據暗鏢上的那枚印記來看,這幾個人還不太可能動用趙國的死士來暗殺蕭大哥的。”
“你說,那幾個刺客是趙國的死士?”麥穗很是驚訝。
“不錯,而且我猜這些死士跟總兵府的人內外勾結,否則這些日子蕭大哥一直在船上作戰,他們是如何認得蕭大哥的。”蘇錚滿臉凝重道,“嫂夫人,你仔細想想,蕭大哥跟趙將軍有沒有什麼矛盾!”
不是他多疑,而是此事太過蹊蹺。
蕭景田頂替趙庸指揮海戰的時候,方圓十裏早已經戒嚴,除了海上原有的那些海蠻子以外,外人不太可能混進來,若沒有內應,那些死士是到不了蕭景田身邊的。
“蘇將軍,據我所知,趙將軍跟我夫君並沒有什麼矛盾。”麥穗仔細回憶了一下,又道,“去年,總兵府的人倒是在山上圍攻了我們一次,為此趙將軍還派王大人親自登門道歉,說是一場誤會,後來趙將軍也親自來過我們家一次,當時他們兩人相談甚歡,並無嫌隙。”
她見蘇錚一臉肅容,心裏暗暗吃驚,難道蘇錚在懷疑趙庸趙將軍?
“嫂夫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哪!”蘇錚目光沉沉道,“嫂夫人放心,我若不把此事查個水落石出,誓不罷休,我倒要看看,總兵府這潭水有多渾,趙庸趙將軍到底是不是真的紈絝將軍。”
“需要我做什麼嗎?”麥穗不動聲色地問道。
“嫂夫人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安心等著蕭大哥回來,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蘇錚抿了一口茶,壓低聲音道,“嫂夫人,因為此事牽扯到總兵府的人,總兵府離這裏又不是很遠,我擔心他們會再生事端,所以我打算安排幾名暗衛保護你們一家的安全,我知道總兵府的那個小六子以前跟過蕭大哥左右,不知道他是不是個可靠的。”
“小六子為人忠厚老實,是個靠得住的。”麥穗點頭道。
“如此,我心裏就有數了。”蘇錚說著,起身道,“等我回去就把小六子派回來,以後有什麼事情,咱們就通過小六子聯係。”
“好,我聽蘇將軍的。”麥穗應道。
蘇錚起身告辭。
出了門,剛要上馬,又突然回頭低聲道:“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切不可讓別人知道,尤其是趙庸。”
“蘇將軍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的。”麥穗鄭重道,心裏暗忖,趙庸說蕭景田是被海蠻子所傷,而蘇錚卻說是被趙國死士所傷,甚至還懷疑趙庸有嫌疑,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應該相信誰了。
蘇錚走後。
麥穗便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公公婆婆。
兩口子自然是欣喜若狂。
“原來那個蘇將軍來就是為了說這事,你們說了這麼久,我還以為景田出啥事了呢!”孟氏拍拍胸口,笑容滿麵道,“他沒說景田什麼時候回來?要不要咱們去接?”
蘇錚認真地聽著,點頭道:“嫂夫人放心,我會派人調查他們的,根據暗鏢上的那枚印記來看,這幾個人還不太可能動用趙國的死士來暗殺蕭大哥的。”
“你說,那幾個刺客是趙國的死士?”麥穗很是驚訝。
“不錯,而且我猜這些死士跟總兵府的人內外勾結,否則這些日子蕭大哥一直在船上作戰,他們是如何認得蕭大哥的。”蘇錚滿臉凝重道,“嫂夫人,你仔細想想,蕭大哥跟趙將軍有沒有什麼矛盾!”
不是他多疑,而是此事太過蹊蹺。
蕭景田頂替趙庸指揮海戰的時候,方圓十裏早已經戒嚴,除了海上原有的那些海蠻子以外,外人不太可能混進來,若沒有內應,那些死士是到不了蕭景田身邊的。
“蘇將軍,據我所知,趙將軍跟我夫君並沒有什麼矛盾。”麥穗仔細回憶了一下,又道,“去年,總兵府的人倒是在山上圍攻了我們一次,為此趙將軍還派王大人親自登門道歉,說是一場誤會,後來趙將軍也親自來過我們家一次,當時他們兩人相談甚歡,並無嫌隙。”
她見蘇錚一臉肅容,心裏暗暗吃驚,難道蘇錚在懷疑趙庸趙將軍?
“嫂夫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哪!”蘇錚目光沉沉道,“嫂夫人放心,我若不把此事查個水落石出,誓不罷休,我倒要看看,總兵府這潭水有多渾,趙庸趙將軍到底是不是真的紈絝將軍。”
“需要我做什麼嗎?”麥穗不動聲色地問道。
“嫂夫人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安心等著蕭大哥回來,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蘇錚抿了一口茶,壓低聲音道,“嫂夫人,因為此事牽扯到總兵府的人,總兵府離這裏又不是很遠,我擔心他們會再生事端,所以我打算安排幾名暗衛保護你們一家的安全,我知道總兵府的那個小六子以前跟過蕭大哥左右,不知道他是不是個可靠的。”
“小六子為人忠厚老實,是個靠得住的。”麥穗點頭道。
“如此,我心裏就有數了。”蘇錚說著,起身道,“等我回去就把小六子派回來,以後有什麼事情,咱們就通過小六子聯係。”
“好,我聽蘇將軍的。”麥穗應道。
蘇錚起身告辭。
出了門,剛要上馬,又突然回頭低聲道:“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切不可讓別人知道,尤其是趙庸。”
“蘇將軍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的。”麥穗鄭重道,心裏暗忖,趙庸說蕭景田是被海蠻子所傷,而蘇錚卻說是被趙國死士所傷,甚至還懷疑趙庸有嫌疑,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應該相信誰了。
蘇錚走後。
麥穗便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公公婆婆。
兩口子自然是欣喜若狂。
“原來那個蘇將軍來就是為了說這事,你們說了這麼久,我還以為景田出啥事了呢!”孟氏拍拍胸口,笑容滿麵道,“他沒說景田什麼時候回來?要不要咱們去接?”
“這個蘇將軍倒沒說。”麥穗莞爾道,“他說讓咱們放心,等景田好些了,自然就回來了。”
“老三媳婦,你沒問問蘇將軍,景田到底是在哪裏養傷,我們也好去看看他,順便把他接回來,既然無礙了,回來養著就是。”蕭宗海奇怪為什麼兒媳婦並不著急讓兒子回來,難道在自己家裏養傷不比外麵好?
“爹,我問過了,景田現在還在楚國,咱們還是再等等吧!”麥穗理解公公的心情,安慰道,“現在景田剛剛能下地走動,想來是不能車馬勞頓的,咱們還是聽郡主安排吧!”
“是啊他爹,景田既然無礙了,那咱們等著就是。”孟氏原本就對秦溧陽印象不錯,如今聽說蕭景田無礙了,心裏便也跟著踏實下來。
“那就等著吧!”蕭宗海歎了一聲,扛起鋤頭就出了門。
“哎呀,姑爹,又出門幹活哪?”小孟氏笑容滿麵地進了院子,笑嘻嘻地問蕭宗海。
“我去菜園看看。”蕭宗海甕聲甕氣地答道。
“表姐來了,快炕上坐。”麥穗招呼道。
“原來你在這,怪不得我去你家找你,家裏沒人呢!”小孟氏四平八穩地上了炕,神秘地看了看孟氏,笑道,“二姑姑,你猜猜,我今天是來幹嗎了?”
麥穗會意,低頭抿嘴笑。
看來,牛五不是個愣的,知道去搬救兵了。
“死丫頭,我哪知道你來幹嘛!”孟氏心裏正想著蕭景田跟秦溧陽之間的事情,壓根沒心思跟她打啞謎,笑罵道,“想說就說,不想說就憋回去,別在我這裏賣關子。”
“好好好,如今你也是快當丈母娘的人了,架子自然得大些。”小孟氏眉眼彎彎道,“我呀,是來給咱們芸娘說媒來了,二姑姑,猜猜是哪家的後生?”
“又賣關子!”孟氏嗔怪道,“我怎麼知道是哪家的後生?”
“今天我要說的這家呢,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這下知道是誰了吧?”小孟氏繼續賣著關子,晃了晃孟氏的胳膊,嬌嗔道,“哎呀二姑姑,你猜猜嘛!”
“你不說我可做飯去了哈!”孟氏穿鞋下炕,佯怒道,“我可沒工夫聽你瞎白扯。”
“好了好了二姑姑,我呀,今天是替牛五來提親的。”小孟氏這才收了笑容,一本正經道,“牛五一直都中意芸娘,隻是礙於手頭拮據,不敢開口,如今,手頭上攢了些銀子,這不,就立刻請我上門提親哩!二姑姑,牛五可是你看著長大的哦!”
“原來是牛五啊!”孟氏並不感到驚訝,反而覺得有些欣慰,拋去家世不說,她對牛五是很中意的。
以前覺得蕭芸娘能找個更好的人家,才沒有考慮牛五。
可如今蕭芸娘的親事拖了這麼久,總是這不成那不成的,她都有些發愁了,隻是這事她自己又做不了主,便笑道:“此事還是等你姑爹回來商量商量吧,隻要你姑爹同意了,我就同意了。”
“哼哼,就知道二姑姑會這麼說。”小孟氏笑道,“那好,您慢慢跟二姑爹商量,我等你們的信。”見麥穗一直坐在那裏不吭聲,又扭頭問道,“我說老三家的,這事你怎麼看啊!”
“我還能怎麼看。”麥穗笑笑,心情大好道,“爹娘願意的話,這事就成了唄!”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猴精了?”小孟氏拍了拍麥穗的手,笑道,“當老板的人就是不一樣,連說話都是說一分留三分的。”
“表姐就知道取笑我,我哪裏是什麼老板!”麥穗淺笑道,“後院的事情最近都是你家二丫在忙,說起來,我得好好感謝你家二丫。”
“二丫是個好媳婦。”孟氏讚許道,“每次見了麵都樂嗬嗬地,做事也麻利,這樣的媳婦不多見哪!”
“媳婦好是好,就是進門幾個月了,也沒見動靜。”說著,小孟氏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了,皺眉道,“我這麵上不在乎,其實比誰都急。”
“這事也急不得。”孟氏看了看麥穗,又道,“也許是有人上身晚吧!”
有句話她沒好意思說,老三媳婦這不也沒有懷上嘛!
“二丫是個好媳婦我知道,在家裏跟狗子感情也不錯,兩人說說笑笑地,從來不臉紅,私底下我也問過狗子幾次,可是狗子每次都不耐煩,說不著急,問過幾回,我也懶得問了。”小孟氏歎道,“這眼瞅著進門快半年了,肚子一直沒動靜,誰不著急哪!”
見麥穗不語,小孟氏又道:“老三媳婦,我家二丫可是最喜歡你,你有空替我勸勸她,再沒動靜讓她去看大夫,若是有什麼毛病,咱們該吃藥吃藥,這有病該治得治哪!”
“表姐,這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人家心裏有數呢!”麥穗淡淡道,“你放心,二丫身體健健康康的,啥病都沒有,以後有你抱孫子抱累了的時候。”
她當然不會把蘇二丫的內寒之症告訴小孟氏。
這是她跟蘇二丫之間的小秘密。
給蘇二丫看病的那個大夫許諾,說蘇二丫的病兩個月就能治愈,半年內,肯定會懷上孩子的。
小孟氏一想也是,接著又高興起來:“那我就耐心等著當祖母吧!”
蕭宗海回來後,聽說牛五托孟氏前來說親,很是痛快地應下:“這芸娘說了好幾回親,總是這不成那不成的,看來轉來轉去,注定是牛五的媳婦,等景田回來,咱們就挑個日子,把他們的親事定下吧!”
“好,那這麼定了。”孟氏聽了,很是歡喜。
蘇錚雖然海上作戰沒什麼經驗,也幹過把戰船連在一起操練的笑話,但他在調查蕭景田被人暗算這件事情上,手腕卻很是雷厲風行。
不出兩天,小六子便悄無聲息地回了魚嘴村。
跟他一起回來的,還有四個放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