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9她連命都會給你

蘇芒覺得奇怪:一個民宅裏,為什麼會送那麼多的飯菜進去?

正在疑惑地時候,有人說話了,說是看到太後身邊的錦姑姑去了民宅。

這下子可就不隻是監視那麼簡單的事情了,太後身邊的錦姑姑竟然去了民宅?

她孤身一人,去民宅做什麼?

蘇芒還未了解到錦姑姑去民宅的真實原因,宮裏頭又再次傳來一個消息。

大皇子雍誠耳朵聽的到了,而且聽的清清楚楚。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舒天賜看著來報喜的錦姑姑,還是一臉的不相信。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大皇子聽的見了!”錦姑姑再次福身說道。

“你確定?”舒天賜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錦姑姑,他的臉上不見絲毫的欣喜,有的隻是不確定和疑惑。

錦姑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想到自己來之前,太後讓自己說的話,錦姑姑忙說道:“這段日子,郝連太醫一直都在替大皇子看病,找到了大皇子的症結所在,對症下藥,所以才會好的那麼快!”

舒天賜定睛看了錦姑姑一眼,錦姑姑覺得頭皮有些發毛的時候,舒天賜這才放過了她。

“去看看雍承吧!”舒天賜率先提腳出去,錦姑姑抹了抹臉上的汗,也緊跟著出去了。

到了坤寧宮,就見太後娘娘正逗著雍承玩兒。

太後娘娘手裏頭拿著一個撥浪鼓逗著雍承,先是在雍承的左耳朵邊上搖晃著,聽到聲音,雍承忙往左側看去,太後忙拿了撥浪鼓往雍承的右耳邊搖,雍承又忙偏頭,去看右耳朵邊上的撥浪鼓。

祖孫兩個人玩的不知道有多高興了。

舒天賜看著這一切,他沒動,一旁的錦姑姑感觸地說道:“皇上,自從大皇子的耳朵好了之後,太後娘娘別提多高興了,每日都逗著大皇子和她說話,和她玩鬧,奴婢好多年沒見著太後這麽開心過了!”

舒天賜沒動,看了兩眼之後,沒有再繼續往前,而是看著一旁的錦姑姑,用鄭重地不能再鄭重的話對錦姑姑說道:“姑姑,雍承的耳朵,真的是郝連治好的嗎?”

錦姑姑身子一僵:“皇上……”

舒天賜冷笑:“錦姑姑,你倒不如告訴朕,你去五十裏外的民宅做什麼?”

錦姑姑身子頓時如篩糠一般,撲通一聲栽倒在地:“皇上……”

“你說說看吧,你去那裏做什麼?”舒天賜抬起頭,看了看這初冬的太陽,太陽不熱了,正午的太陽還是有些晃眼的,這白晃晃的太陽晃的他的眼睛都有些隱隱作疼。

錦姑姑:“皇上,奴婢……奴婢……”

“是你不知道,還是你知道了也不說,錦姑姑,你是太後身邊的老人了,你該知道的,欺君之罪,是個什麼樣的下場!”舒天賜的聲音越發的威儀,威儀的錦姑姑渾身戰栗。

“奴婢……奴婢……”錦姑姑還在顫抖著,就聽見身後傳來另外一個聲音。

“皇上,你就別為難她了,你有什麼事情,問哀家吧!”太後娘娘來到了身邊。

錦姑姑回頭看太後娘娘,忙起身來到了她老人家身邊,舒天賜嗬嗬笑了兩聲,問太後:“所以,太後,那處民宅裏頭,就一直都有朕要找的人,對不對?”

太後娘娘就這麼看著舒天賜:“皇上,難道你為了一個女人,你連你的兒子都不要了嗎?這事情不怪阿錦,也不怪皇後,這事情都是哀家的主意,哀家不能看著你第一個兒子是個聾子!”

“母後,既然雍承已經好了,那人呢?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了她?”舒天賜強忍著惱怒問道。

太後一聽,有些落寞地說道:“那個……哀家做不了主!”

“什麼人,您都做不了主?”舒天賜一聽,也顧不得麵前的這個人是太後了,率先爆發了:“為什麼做不了主?難不成,就把安平關在那裏關一輩子,誰要是病了,就再她身上取一碗血嗎?”

太後皺緊了眉頭:“能取她身上的血,也是哀家跟那個人說好了的,我若是要取她的血,就必須保證,不幹涉她分毫,若是不然的話,她會立刻殺死安平,就連雍承的耳朵都治不好!”

“所以,你個人是誰,讓我猜猜,是不是舒敏?”

“你,你怎麼知道?”太後娘娘一怔,又覺得自己的話是多此一舉,皇上怎麼會不知道呢,他可是皇上啊!

舒天賜見太後娘娘不反駁,知道那人必定是舒敏了!

他點點頭,往後麵退去,一身黃色的龍袍加身,沒有顯示出他高高在上的威儀,卻將他上位者的落寞凸顯的淋漓精致。

“好啊,好的很啊!”舒天賜邊退邊笑:“母後,既然雍承的病治好了,那麽現在,這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朕……會親自接安平回宮!”

太後娘娘見舒天賜要去救人,她心中大驚:“皇上,你若是貿貿然的前去,驚動了舒敏,到時候殺了安平,那該怎麼辦!”

聽到太後還會替安平擔心,舒天賜冷笑:“母後,你還替安平考慮,那你當初看到她有難,你為何不告訴我!”

太後:“哀家就是怕……怕雍承的耳朵治不好!”

舒天賜悲愴的笑:“安平是那樣的人嗎?她為了皇後,為了麗華,為了整個大清,受過多少委屈,吃過多少苦,區區的幾碗血,她會吝嗇嗎?母後,你太小瞧安平了!她心中有仁義,若是你開口,她便是流幹了身上的血也一定會滿足你!”

太後一臉的痛苦:“皇上,母後知道錯了!可是,你也該體諒體諒母後,雍承是你的兒子,也是哀家的第一個孫子啊,隻要有一線希望,別手是取安平的血了,就是要哀家的命,哀家也會給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