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玉書此刻是氣爆了,肺管子都要氣破了,她蹭地一下子就跳了出來喊道:“你們這是一群什麼人,我姐姐有喜歡的人,你們一個個都來欺負我姐姐,是欺負我姐姐沒人罩著她嗎?她喜歡的人,就算是身份低下又如何?我姐姐喜歡!皇後娘娘,若是您覺得我姐姐是個愛慕虛榮的人,那您就盡管號去她的封號吧,玉書也覺得我也是個普通人,順便下道旨意,把我的封號也號了,畢竟到時候姐姐是個庶民,我這個郡主也不當了,當個庶民自由自在的,好的很!”
譚玉書也氣急敗壞地說道。
冷皇後一時氣的渾身發抖,這兩個人,是在威脅她嗎?
“你是在威脅本宮嗎?”
“皇後娘娘,玉書不敢,隻是玉書覺得,這情之一事,本就是一往而情深,隻要看一眼就對上了,誰會在乎身份地位,不對,我這話也說錯了,肯定有不少的人會在乎,可是我姐姐,她一定不會在乎!”譚玉書氣鼓鼓地說道。
冷皇後看著顧筱婉問道:“那安平公主,你認為呢?你可不要忘記了,若是你嫁給一個平民,你以後的身份和地位說不定都會被號奪,你如今的一切,都會沒有,可若是你嫁給攝政王,這一切,你都會有!而且比現在還要多!反正,你不願意嫁給我兄長,那自然是嫌棄我兄長的地位低了些。”
顧筱婉冷笑:“那皇後現在就下旨吧,民女現如今隻是一個普通的百姓,配不上冷大人,配不上攝政王。”
冷皇後氣的幾乎要站了起來,若不是聽音和聽言姑姑攙住了她,怕是已經要站起了身。
她剛想要說什麼,就見一旁的舒天賜幽幽地開了口:“皇後大著肚子,還是不要動氣吧!”
他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冰涼,他看皇後的眼神帶著前所未有的冷意。
“皇上,這個安平公主太目中無人了!果然農女就是農女,上不得台麵,說兩句話就如此的沉不住氣!”冷皇後罵道。
舒敏有些好奇,這冷皇後原來不是很喜歡安平公主的嗎?怎麼如今句句都針對於她,難不成,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舒敏很是好奇,巴不得立刻看出二人之間因何事生惡!
舒天賜笑了笑,微微地搖搖頭:“她公主的身份是朕冊封的,號不號也是朕說了算,這事情,什麼時候輪得到皇後來做主了?”
他一直都帶著笑,可是這話一出,卻絲毫沒有給皇後留任何的顏麵,在文武百官和命婦之間被打臉,皇後的臉色很是難看:“皇上,臣妾是為了我大清的顏麵!”
“顏麵?”舒天賜笑,聲音不怒而威:“安平公主為我大清獻計,使得我大清的冶鐵鍛造衝破了幾十年的屏障,使我大清武器精銳,士兵揚眉吐氣,這不算安平給的顏麵?試問在座的任何一位,你們誰,有安平公主的顏麵大?”
大殿上沒人敢再說一句話了,是啊,誰有安平公主給的顏麵大?
她替大清解決了困擾了幾十年的技術難題,她一次就解決了,還有誰有她有功?
然後,就在眾人寒戰若驚的時候,舒天賜幽幽地開了口:“安平公主是我大清的大功臣,是朕的恩人,是我大清百姓的恩人,安平公主永遠都是我大清的公主,身份尊貴無雙,配享太廟!”
眾人嘩然。
一個大臣官員能獲得的最高榮譽就是“配享太廟”,無論是誰,都以能配享太廟為最大的尊貴。太廟是供奉皇帝先祖的地方,曆來隻有帝後和功臣的神位供奉在太廟裏頭,如今皇上發話了,顧筱婉百年之後,她的牌位也能配享太廟,享受皇家祭奠。
舒敏恨的後牙槽咬緊,大清自建朝以來都沒有幾個人能配享太廟,顧筱婉竟然能配享太廟,簡直是豈有此理。
舒昊也氣的胡子都豎起來了,可是他們沒有任何的話去反駁,顧筱婉獻計,解決了困擾大清的問題,這話說到底,列祖列宗都會答應!
沒人敢反對,也沒人敢說什麼,皇後想要說什麼,身旁的聽言姑姑一把就將她攔住了,皇上如今正在氣頭上,皇後若是再說什麼的話,隻會惹的皇上生厭。
顧筱婉沒想到舒天賜竟然會給自己這樣一個榮譽,她剛想要拒絕,就聽見舒天賜說道:“齊公公,明日單獨擬道聖旨,送去安平公主!”
“諾!”齊公公立馬就答應了。
顧筱婉本來要拒絕的話,隻能咽了回去,等有機會的話,她當麵再跟他拒絕好了。
她隻能謝過皇上,然後在眾人豔羨的目光中轉身回去,這時,她的手腕突然被人扯住了,顧筱婉身子都僵了,用力地一甩,想要將那人的手給甩掉,她不管拉著她的人是誰,她都不許任何人碰自己。
“你放開我!”顧筱婉怒道。
譚玉書也看到了,也到:“攝政王,麻煩您放開我姐姐!”
顧筱婉伸手去扒開那緊緊地鉗製在自己的手腕上的手,哪裏知道,那人的力氣很大,緊緊地箍著她的手腕,很緊,卻一點都不疼。
顧筱婉不願意與這人有任何的接觸,她與這個攝政王不熟:“男女授受不親,攝政王,你放開!”
眾人看著,難不成,攝政王已經開始搶人了?
顧筱婉隻是想躲開這個人,沒防備,這人正在慢慢地靠近自己,他身上一股淡淡的幽香,撲入顧筱婉的鼻尖,帶著淡淡的香味,很是熟悉。隻是她心思隻放在他的手上,完全沒有其他的心思。
舒天賜看著二人的互動,緩緩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