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不能讓她們進宮,而且,還要她們身敗名裂,這一輩子都翻不了身!
方蘭心和方竹韻每日裏頭分別都有個習慣,一個喜歡去府中的荷花池喂錦鯉,一個喜歡去花園裏頭的秋千架上,蕩上一會兒的秋千!
兩個人從黃如是那裏出來了之後,便分頭行動,一個往左,一個往右。荷花池在左邊,花園在右邊,兩個人笑著分開,便去各做各的事情了。
方蘭心喜歡斜靠在亭子裏頭的欄杆上,手裏頭捧著魚食,屏退身旁的丫,獨自一個人站在涼亭裏頭,看著那嬌媚的荷花,和池中的錦鯉出神,一座便是好一會兒子。
這一番美景,自是人比花嬌,看的讓人心馳神往。
這日,依著往常一樣,方蘭心還是在那個固定的位置喂魚,也不知道是怎麼的,那欄杆突然一鬆,方蘭心本就將全部的重量靠在欄杆上頭,這下子,整個人重心不穩,就往池塘裏頭栽去!
她發出一聲尖叫,在亭子外頭的丫鬟也驚呆了,嚇的目瞪口呆,動也不能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方蘭心身子一斜,就往池塘裏頭栽去!
方蘭心尖叫,原本以為這回自己一定要落水了,可是,沒想到身子頓時一輕,像是飛起來了一般。她偷偷地睜開眼睛,便看到自己緊緊地摟著一個年輕男子的腰身,而那男子的臉,近在遲尺,似乎隻要稍微地動一動,二人就能耳鬢廝磨。
那男子相貌雖然說不上英俊,可是眉是眉,眼是眼,鼻梁高挺,嘴唇微薄,看第一眼時,不覺得好看,可是,再看第二眼,卻覺得好看多了。
方蘭心被那人緊緊地摟在懷裏,自己也是一樣,像是隻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箍住那男子,二人身子緊緊地貼著,那男人堅硬的身軀,就像是一道銅牆鐵壁一樣,沾在她的身上,竟然讓方蘭心有了不該有的心思。
直到二人落地,那男子便迅速地放開了方蘭心,後退兩步,跪了下去:“奴才該死!”
在涼亭邊嚇傻了的丫鬟此刻驚懼地跑來,見到小姐安然無恙,這才放下心來,要是小姐掉水裏了,她可是癡不了兜著走啊!
方蘭心此刻有些迷蒙,她剛才跟個陽剛男子靠的那麼近,那麼緊,那樣的安全感,讓她著迷,可是,一下了地,他便快速地推開,那身上的堅硬,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這讓方蘭心有些困惑!有些失望!甚至,還帶著濃濃的渴望!
渴望,再來這麼一次!
這身量修長,渾身肌肉緊實的男子,就像是一道堅硬的城牆,讓她迫切地想要在那裏遮風擋雨。
那男子說完之後,便立馬退開了,此刻不見人,不見聲音,方蘭心有些失望。
“你知道那人是誰嗎?”方蘭心看了眼那人離去的方向,問一旁的丫鬟喜鵲。
喜鵲也沒見過那個人,不過聽說府裏頭添了四個護衛,看剛才那人的衣著打扮,應該是府裏頭心添的護衛吧:“老爺往府裏頭添了四個看家護衛,看那人的衣著,應該是府裏頭的護衛!”
方蘭心點點頭,看不出表情:“隻說我差點掉河裏,別跟任何人說我是被那人救下的!知道嗎?”
喜鵲有些奇怪,卻也不好問什麼,點頭便同意了。
後來,管家聽說小姐差點落水,忙派人去檢修欄杆,原來這欄杆年久失修,又是風吹雨淋的,早就老化了,況且,小姐的身體重量又全部都靠在上頭,欄杆難免鬆動。
方正行聽碩女兒差點發生這事,也是心疼的不得了,讓人將亭子裏頭的欄杆都換了。
亭子裏頭換欄杆,不是一日兩日的,方蘭心喜歡看荷花,又喜歡喂魚,這樣的喜好,便也隻能暫時擱置了,偶爾站在不遠處看一眼荷花,倒也算了。
隻是,沒人知道,她看荷花是假,等人……卻是真的!
隻是,等了兩三日沒等到,方蘭心有些著急了,便提議荷花不看了,府裏頭閑逛!
她以前一直都覺得方府府邸太小了,比上其他的人家,這方府不夠大,不夠奢華,如今在府裏頭閑逛了好幾日了,府裏頭都走遍了,還是沒看到人。
方蘭心有些著急,第一次覺得這方府的府邸太大了,若是小一點,說不定,二人就能迎頭碰上了。
走累了,便也隻好坐下來歇息,口也渴了,這裏離自己的院落又不遠,便讓喜鵲回院子去給自己倒點茶來。
她自己一個人沿著湖邊小徑,慢慢地走著,似乎很是愜意。
隻是,這湖邊濕滑,方蘭心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踩著了小碎石,整個人身子一偏,又要掉湖裏了。方蘭心這回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反正叫也是沒用了,這身邊哪裏有人啊!
況且,不是每回,都會有人來救她的!
她閉上眼睛,就這麼等著落水,哪裏知道,她感覺到身邊有一股風拂過,像是帶來了什麼熟悉又陌生的味道,緊接著,那味道越來越清晰,就像是充斥在鼻尖一般。
那堅硬如鐵的胸膛,像是銅牆鐵壁一般,她柔軟的身子,又重新貼了上去。
耳邊還穿來一陣嗤笑聲,方蘭心趕忙睜眼,果然,見著那日救下自己的人!
眉眼雖普通,可是組合在一起,卻讓人看著賞心悅目。
“是你……”方蘭心驚呼,眼底閃過濃濃的欣喜!
那人眉眼輕挑,笑著說道:“怎麼每回救你,都是你差點落水!”
二人這一開口,似乎關係更近了一步,方蘭心緊緊地抓著那個人的身體,那人也沒放手,就這麼緊緊地貼在一起,曖昧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