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0柳念柔挑撥

女人啊,愛男人勝過愛自己的話,那她的人生啊,可就到頭了。

盧文心一門心思都在方正行的身上,所以,她在知道方正行竟然背著她有了其他的女人之後,她才會奔潰,才會讓自己有機可乘了!

柳念柔嘴角銜著的嘲諷的笑意,方佩雅看的清清楚楚。

看來,黃如是要嫁進方家,娘要被休的事情,柳念柔已經知道了。

不過,她來,是要幹什麼呢?

是來嘲諷母親終究是鬥不過她呢?

還是來求救的呢?

黃如是可不比的娘那麼軟弱,柳念柔這個妾室,估計是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要到頭了吧!

方佩雅裝作“吃驚萬分”地說道:“你說什麼?方大人他……他要娶妻?方夫人不還在盧府嗎?為何要休妻啊?”

見麵前的女子那驚恐萬分的樣子,柳念柔心裏頭也好受了些,她當時聽到方正行要休妻的時候,興奮的幾天幾夜沒有睡著,她以為方正行真的想通了,真的要休掉盧文心了。

那她自己當正室夫人,不就有希望了嗎?

哪裏知道,還沒高興兩天,又傳來個驚天噩耗,方正行竟然替黃如是請封二品誥命夫人!

二品誥命夫人,連盧文心嫁給方正行這麼多年,都還不是二品誥命夫人,黃如是還沒有嫁進來,就是二品誥命夫人!

聽說那黃如是又年輕又漂亮,家世又是一等一的,嫁給方正行當續弦,總歸是委屈了黃如是,所以,方正行才會想到這樣一個法子。

在成親之前,就給黃如是一個二品的身份,讓她嫁進來,也不覺得虧啊!

柳念柔沒想到方正行為了娶黃如是,竟然這麼願意替她花心思,頭一回,柳念柔感覺到了來自黃如是的威脅。

那個還沒有嫁進來,就已經讓方正行替她出頭的威脅。

柳念柔一直在方正行的麵前扮演著賢妻良母的角色,對方正行是百依百順,怎麼會不知道方正行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以前方正行對待盧文心,就像是對待一個仇人一般,可是現在對待黃如是,柳念柔覺得自己在今後在方家的地位,岌岌可危。

所以,她才會想到盧文心,想要到盧文心這裏來,告訴盧文心這件事情,依著盧文心對方正行的愛,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雖然盧文心已經注定了要被休了,那麼,靠她在之前給黃如是使個絆子,那可是在好不過了。

柳念柔這樣想著,心裏頭也越發的舒暢了。

“這位小姐,可不是嗎?我感念方夫人在方家這麼多年,到最後因著生病,竟然落的這樣一個結局,我與夫人情同姐妹,這下子,替夫人覺得不值啊!”柳念柔說著說著,竟然流下淚來,那痛哭流涕的樣子,就好想方夫人真的與她是閨中好友,感同身受一般。

看到柳念柔那惺惺作態的樣子,眼淚水說來就來,這把的虛偽奸詐,當年,就是這樣一副純真無害的樣子,讓娘沒有防備,被柳念柔傷的體無完膚。

方佩雅暗暗地皺了皺眉頭:“若是這樣的話,我回去會告訴夫人的,夫人她身體不好,還望您不要打擾她!莫引的她傷身加重了病情!”

方佩雅怎麼會不知道柳念柔的小九九,她來這裏,難道還真的是感懷母親的不幸嗎?

怕不是這樣吧!

黃如是還沒有過門,柳念柔就已經感受到了來自黃如是濃濃的威脅了,那二品誥命夫人的位置,是方正行去求的,那就代表方家正室夫人的意思。

雖然嫁過來是個續弦,可是,方夫人不是二品誥命,黃如是才是,孰高孰低,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的出來。

柳念柔是感覺到了來自黃如是的危險,這才來找娘的。

她不過是個姨娘,又沒有娘家支持,想要鬥黃如是,那無異於是以卵擊石。

柳念柔見這人也不願意引見,不由得有些慌了,忙急切地說道:“這位小姐,我隻是看一會兒,跟夫人說一會兒子話,我就走!”

看穿了柳念柔的把戲之後,方佩雅已經沒有心思在與柳念柔斡旋了,眉目不悅地說道:“你的話我會帶到的。還望夫人趕快回去吧!”

“這位小姐,你看著與夫人麵容相似,想必是夫人的親人,難道你眼睜睜地看著夫人十幾年的心血毀於一旦嗎?不僅要被休,嫁進來的黃如是還要被封一個二品誥命的稱號,難道,小姐能眼睜睜地看著夫人被打臉嗎?”柳念柔見她一幅無動於衷的樣子,急切地說道。

見她說的一幅情深意切地樣子,方佩雅覺得分外的惡心,這柳念柔還真的是一幅情深,當麵一套背麵一套,怪不得這麼多年來,方正行對她愛戀深重。

隻是可惜的很,眼看著黃如是嫁進來,她也知道自己再怎麼偽裝,都比不過既年輕又漂亮,還身世顯赫的黃如是,看她以後,還能不能在方家稱王稱霸。

不知道為什麼,得知黃如是被請封為二品誥命夫人,方佩雅對她的怨懟還稍微少了些。

黃如是於她和母親而言,到目前為止真的稱不上仇人,畢竟,若沒有黃如是,還會有紅如是,藍如是,隻要對方家有利的,方正行管她是誰,都會娶到家裏頭來。

而柳念柔則不一樣了,雖然是個侍妾,到那時因著方這正行喜歡,這麼多年來,在方家是作威作福,儼然當家主母的派頭。

可是若是黃如是來了,柳念柔的好日子,到頭了。

想到這裏,方佩雅有些鬱結的心好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