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們繡多少,做多少,那個柳小姐都收了,他們完全不用擔心做出來的東西賣不出去,隻要悶著頭不停地做就行了。
顧筱婉興奮不已,同樣的,顧筱逸也很是興奮。
一聽到自己又能給家裏掙錢了,興奮地不得了。
福嫂來之前就與晴掌櫃的商量好了,自然也就把剛才商量好的事情告訴顧筱婉:“筱婉,你繡出的那些帕子和布偶娃娃,除了材料費,其他的我們一概不從裏麵抽銀子,到時候,那柳小姐給多少,刨去了材料費之後,我們全部都給你。一個銅板我們都不要!”
“福嫂……那怎麼好意思,這筆生意都是你們找來的!”顧筱婉一聽,心裏更是過意不去了。
“哎呀,我們這回可是大賺了一筆。你可別為我們擔心,你們姐妹兩個也是辛苦,自然也要讓你們多賺一點!放心吧,我隻要材料費,虧不了的!”晴掌櫃的是個豪爽的性子,立馬笑著說道。
顧筱婉隻能點頭應了,看了看那小廝送來的東西,布匹、絲線、棉花等等,一應俱全。
“筱婉,筱逸,你們今日就辛苦一點,做個布偶出來,我明日就過來拿,然後送去江府,看那柳小姐是否喜歡,若是喜歡的話,你就多做一點。這柳小姐出手闊氣,是個大主顧!”晴掌櫃的這幾日也是看清楚了,那柳小姐就是個會花錢的主,隻要她喜歡的,多少錢都舍得買。
顧筱婉點了點頭。
晴掌櫃的和福嫂怕耽誤她們姐妹二人做東西,就命夥計放下東西,然後匆匆走了。
這邊,顧筱逸激動地看著兩大袋子的東西,興奮不已:“姐姐,我能為家裏掙錢了!”
隻要她也能為家裏掙錢,那麼姐姐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見顧筱逸激動的樣子,顧筱婉愛憐地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誇讚道:“我家筱逸最棒了!”
姐弟兩個人興奮地著手就開始做布偶。
秦曳之立在一旁,見她們姐妹二人神情專注,也沒有打擾,而是出了大堂。
來到自己的屋子裏麵。
等到了屋子裏的時候,秦曳之站定之後,輕呼一聲:“出來!”
然後就見一個人影閃過,再定睛看去,就見秦曳之麵前跪著一個一身黑衣勁裝的男子:“主子……”
看麵容倒是與阿末有幾分相似。
“事情查的怎麼樣?”
“回主子,屬下在京城得知,那個江遠在青樓裏好似與其他人有過爭執,曾經被打傷過,治好了之後,那柳從苒就急急忙忙地把江遠送回了劉家鎮,而且,還命他的女兒一同陪同!”阿未說道。
“被打傷過?”秦曳之皺了皺眉頭:“可找了太醫確認?”
“那江遠受傷並未曾找太醫,也未找京城裏的醫館看病,而是找的行走江湖的江湖郎中!”這江湖郎中說的還是好聽的,要是不好聽的,就是江湖騙子,專門騙一個是一個!
受傷了之後不找正經的大夫和太醫,卻去找一個江湖郎中,究竟被打傷了哪裏,羞於告訴世人!
秦曳之緊接著又問道:“可找到了那個江湖郎中?”
“那個江湖郎中在柳府待了一月有餘,然後就如人間蒸發一般,不見了!”阿未說道,也是好奇不已:“屬下猜測,是不是那個江湖郎中已經遭遇不測!”
看個病要一月有餘,然後人就不見了?
究竟是什麼病?
秦曳之心裏充滿了好奇,看來,這江遠究竟傷到了哪裏,怕是隻有江遠和那個柳天慈知道了。
怕是這個柳天慈來劉家鎮,都與這個江遠有莫大的關聯!
“先下去吧,最近注意點江家的動靜,看看他最近有什麼行動!”秦曳之吩咐道。
阿未點頭稱是,然後一個黑影,又是不見了。
秦曳之還在思考剛才阿未說的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剛才聽那個如意樓的掌櫃說,柳天慈在江府可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江夫人為了討柳天慈的歡心,無論多少錢都舍得花。
若不是顧忌柳從苒的勢力,江家何苦花那麼多錢去討好柳天慈!
這個柳天慈,在江家,究竟有什麼打算?
與江遠有關?
還是與整個江家都有關係!
現如今,因著繡品的原因,顧筱婉與那柳天慈已經間接地聯係上了,早已經聽說那柳天慈外表美麗動人,可是內力卻心機頗深。
柳天慈若是不來招惹顧筱婉倒也罷了,可若是她來招惹顧筱婉的話……
秦曳之的眼睛裏突然迸發出狠厲的光芒,讓人渾身一稟,隻覺得整個人都渾身僵硬。
柳天慈出門,也沒有閑著,哪裏熱鬧就往哪裏鑽,看見好看的,好玩的,從來都不顧念銀子。
丟下一句去江家要錢,就把東西搬走了。
人家一聽去江家要錢,反過來就想到江家最近來了個貌美如花的姑娘,心裏一喜,於是就把店裏最好最貴的東西都搬出來,供柳天慈挑選。
柳天慈也不客氣,便宜的差的她都看不上,專門挑那些好的,貴的,打包放好之後,全部都放在馬車裏的箱子裏麵,放好鎖好。
看來是打算去京城的時候全部都帶走的。
光是在古董店裏,就買了金銀玉器不下十樣東西,都是最好的,最貴的,那古董店鋪的老板,笑的是見牙不見眼,嘴裏的好話不停,到最後看柳天慈挑完了,這邊賬單也出來了。
小桃好氣地在賬單上麵簽了個江遠的名字,就讓老板去江家結賬,那老板喜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