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夜半被監視

有人在房間門口走來走去?

洛葉嘉頓時警惕起來,仔細聽著外麵的動靜,猜不透會是誰在這個時候不睡覺。徘徊在她的房間門口遲遲不離開。

直到外麵響起細微的說話聲。

“基本已經確定,她現在就在這個房間裏住著,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聽著這話,洛葉嘉瞬間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

應該是外麵的人在盯著她,隻不過千裏迢迢找到這裏來,有這個能力的人應該就是江司川了。

隻是,江司川現在正忙著和白婉婷結婚,怎麼可能管她在哪裏。

除了這個男人,還有唐複歸。

洛葉嘉一想起這個男人,頓時反感皺眉。

她想了想,直接撥通威爾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裏麵傳來威爾很是困頓的聲音,“這麼晚了,怎麼突然打電話過來?”

洛葉嘉走到洗手間,用極輕微的聲音解釋:“我房間外麵有個人在不停的走來走去,應該是我在國內的仇人,你現在可以過來一趟嗎?或者和酒店裏的人說一聲,讓他沒事就趕緊走。”

如果換做以前,她肯定要開門出去,問清楚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派來的。

可是現在不行。

她肚子裏懷著孩子,任何未知的危險,或者有可能遇到危險的事情都不能做,否則隻會給自己帶來難以預估的災難。

威爾沉默了一下,當即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你別害怕,就在房間裏待著,我去帶著幾個侍應生看看情況,放心吧。”

洛葉嘉鬆了口氣,心裏說不出的感激,“謝謝你。”

“沒關係,這是我們酒店應該做的,我們要保證住宿人員的安全情況。”

掛斷電話後,洛葉嘉徹底放心下來,輕手輕腳走到床邊坐著,仔細聽外麵的動靜。

很快,外麵傳來威爾和幾個酒店工作人員的聲音。

她鼓起勇氣開門出去,就見幾個人把一個男人圍在中間。

那個男人穿著黑色西裝,看起來很是麵熟。

洛葉嘉突然想到,白婉婷身邊就有這麼一個保鏢。

居然是那個女人派過來的。

千裏迢迢跟到這裏來,到底是為什麼?

洛葉嘉定了定神,直接質問:“你現在做的事情,在這裏已經違法犯罪,如果你不想出事的話,就立刻交代清楚,為什麼在這裏盯著我?你背後之人的目的又是什麼?”

聽著她的話,男人眼神微閃,終於有些害怕了,“我要是實話實說,你就會放我離開嗎?”

“當然,你隻要說了實話,今天晚上對我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洛葉嘉爽快的答應,隻想弄清楚白婉婷的目的是什麼。

如果是害怕結婚之前,她還會和江司川有所接觸,根本沒必要擔心到這個份上,她已經遠在國外,怎麼也不可能和江司川在一起的。

男人頓了頓,老實交代:“我是奉白小姐命令過來的,她說了,江總最近對她頗為冷淡,想要看看你這邊是不是有什麼情況,所以讓我盯著你的人際交往,為了避免錯過什麼蛛絲馬跡。”

聽完這番話,洛葉嘉隻覺得無語至極。

這個白婉婷,明明都已經得到江司川了,做人居然還這麼無理取鬧和謹慎,甚至不惜讓人追到國外來看著自己。

難道她還真覺得江司川會臨陣反悔,不準備結婚了?

洛葉嘉捏了捏眉心,擺擺手示意威爾趕緊把人帶走,“我已經不想聽他繼續說下去了,找個人送他出國吧,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

“對了。”

她看向那個男人,“你記得告訴白婉婷,我既然說不會再和江司川有任何瓜葛,就一定說話算話,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我們之間還在糾纏,盯我也是沒用的,她應該想方設法得到江司川的心。”

男人低下頭答應一聲,瞬間變得服服帖帖。

等到工作人員把男人帶走,威爾才隨之走進來酒店房間,好奇問:“你剛才好像提了好多人的名字,這個男人是被派來監視你的?”

“我孩子的爸爸要娶別人了,那個女人害怕我成為他們之間的阻礙,才派人過來監視。”

洛葉嘉苦笑一聲,本不想把這些事情告訴威爾,但她看著這個幾次三番伸出援手的男人,莫名想要把所有事說出來。

威爾聽得了然,也跟著撇撇嘴,很看不起白婉婷的樣子,“那她應該想清楚,她的不安全感並不來自於你想做什麼,而是她拿不住即將娶她的男人。”

“看吧,這個道理連你都懂,她卻不懂。”

洛葉嘉輕輕歎了口氣,“不過我也不在乎她現在怎麼想,我從來都沒有在分手之後糾纏孩子的爸爸,以後盡量遠離他們就行了,還是那句話說的對,門不當戶不對就不要結婚。”

不是身世最重要,而是豪門是非多,想要和這些從小就在為了家族和利益勾心鬥角的人接觸,就得做好隨時麵對腥風血雨的準備。

她被傷的狠了,是絕地反擊過很多次,卻沒有精力一直應對這樣的是是非非。

現在看來,還是遠離和躲避最重要。

洛葉嘉正出神想著,威爾就起身給她倒了杯水,“今晚你肯定嚇壞了,喝點水睡覺吧,明天早上我再過來看你。”

“謝謝你,明天依舊是我請你吃飯,不許拒絕,這是我對你的報答。”

她回過神,目送威爾離開,關上門準備去喝水,外麵很快又響起敲門聲。

是什麼東西忘記拿嗎?

洛葉嘉覺得奇怪,起身過去開門,卻看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

這個女人跟她一樣,黑發紅唇,來自東方。

洛葉嘉微微蹙眉,“你是……”

女人麵無表情瞥了她一眼,繼而旁若無人般直接走進來。

洛葉嘉頓覺冒犯,轉身跟上去,“沒經過我的允許,你不能隨便進房間,你到底是誰?如果再不說我可要打電話了。”

“你就知道叫人嗎?”

女人輕蔑地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剛才那個被帶走的男人,是我的夥伴,你現在害得他完成不了任務,我當然要替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