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快解釋解釋!我們是為你好,他都動手打人了!”
瑟琳娜知道齊幼之脾氣不好,卻沒想到這麼不好。
剛才他打在宋瑜臉上的那一拳,一看就用了全力,宋瑜的臉都腫了。
虞安安聽到瑟琳娜的話,又看了眼嘴角都破了的宋瑜。
立馬拉著齊幼之走到了旁邊。
“你怎麼來了?”
他不是應該在公司忙嗎?畢竟自己剛才給他打電話都沒接。
“我不來怎麼會知道你背著我在做什麼實驗。”
齊幼之生氣虞安安居然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從沒告訴他過。
聽她剛才醒來說的話,這種事應該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虞安安有些語塞,她不知道該怎麼跟齊幼之解釋。
“你要是不說,我不介意去問他們,不過可能態度會不太好!”
見她猶豫,齊幼之抬眸淡淡的瞥了眼站在對麵不遠處的宋瑜。
此時瑟琳娜正在給他的嘴角上藥。
“別!我說!”
見他真的抬腳要走,虞安安連忙拽住了他的衣袖。
“我以前出過車禍,什麼都不記得了,所以宋瑜一直在幫我找能恢複記憶的辦法。”
虞安安閉了閉眼,終於是認命般的將自己失憶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齊幼之聞言心裏一滯,她居然一直想恢複記憶。
他還以為她大大咧咧,早就不在意以前發生過什麼了。
“失憶?”
可他還是得裝作第一次知道這件事一樣,表現出微微驚訝和懷疑。
“是真的,我沒騙你。我是覺得這件事沒有說的必要才沒告訴你的!”
虞安安立馬舉了手指發誓自己沒說謊。
要是她真的跟宋瑜有些什麼,也不會喪心病狂到玩cosplay吧!
更別說還有瑟琳娜當現場觀眾,她可沒有暴露癖!
沒必要……
不得不說,齊幼之聽到這三個字非常不高興。
他沉默半晌,就在虞安安以為他又生氣了的時候,他才開口。
“有效嗎?”
垂眸看著她,齊幼之問得十分認真。
他當然是希望她能夠記起來的,當然能記起自己那再好不過。
“治療需要療程,不是一次就能見效的。”
虞安安知道不可能這麼快,又不是魔法!
見他沒什麼反應,她剛想說自己可以跟他回去。
結果齊幼之直接朝著宋瑜走了過去。
瑟琳娜眼裏滿是防備的看著他,生怕他再次動手。
“剛剛很抱歉,希望你能盡全力務必幫安安恢複記憶。”
能聽到齊幼之道歉,那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千年難遇。
不光是瑟琳娜和宋瑜,連虞安安都有些不可思議。
“我是安安的朋友和醫生,治好她是我一直的目的。”
宋瑜拍了拍瑟琳娜的手背讓她放心,起身與齊幼之對視。
“以後有什麼需要,都可以找齊氏,你在國內的醫療研究費用,齊氏承擔。”
齊幼之知道恢複記憶這種事十分艱難,就算是國外也沒有多少醫生有把握。
但為了虞安安,他可以提供所有物質支持。
宋瑜聽到這話,眼裏的光亮了不少。
他其實一直都在申請醫療研究費用,但根本無法批準。
在別墅的一切都由他自己支付,宋家雖然不缺錢,但也不是長久之計。
如果能得到齊氏的資助,安安說不定恢複記憶的幾率真的會大很多!
“謝謝齊先生!”
宋瑜伸出自己的左手,表示願意跟齊氏合作。
因為今天的治療被齊幼之打斷,虞安安不得不重新開始治療。
一個小時後,今天的治療結束,齊幼之帶著虞安安回別墅。
車內,齊幼之沉聲問道:“為什麼一直不告訴我?”
他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
失憶這麼大的事情,她一次都沒想過對自己提起。
“這有什麼好說的,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虞安安本來是想說她們隻是合作關係,沒有必要了解得這麼清楚。
但要是這麼說大少爺肯定得生氣。
“以前的記憶很重要嗎,都過去這麼多年了。”
齊幼之不知道自己想從虞安安嘴裏聽到什麼答案。
是重要還是不重要。
“那畢竟是我經曆過的事情啊,而且……我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些很重要的東西!”
在一次次治療失敗之後,她也安慰過自己不如算了。
可她就是覺得有什麼事是自己必須要想起來的。
聽到這裏,齊幼之的心猛地一顫。
他控製不住的去想,她所說的很重要的東西是不是跟自己有關。
這讓他心情煩躁,到最後幹脆閉目養神了。
兩人回到別墅時,正好看到洛森的車也停在了門口。
虞安安有些好奇,難懂齊幼之又哪裏不舒服了?
洛森走到齊幼之麵前,遞了一個藥膏給他。
“喏,這是你讓我去找的東西,給你!”
齊幼之隻是淡淡瞥了一眼,說道:“直接給她。”
於是這藥膏轉了個彎,被遞到了虞安安麵前。
“這是什麼?”
虞安安不解,可齊幼之好像沒解釋的意思,直接回了自己的臥室。
“你倆又吵架了?”
洛森看著兩人這氣氛,怎麼有點不對啊?
“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天天在你家樓下嗑瓜子啊?”
虞安安收回視線,看著洛森一臉認真的問道。
見他一臉懵逼,又繼續說道:“不然怎麼跟樓下八卦的老太太一樣,這麼八卦!”
自己有沒有跟齊幼之吵架,跟他有什麼關係!
被虞安安針對,洛森生氣的將手裏的藥膏塞進了她的手裏。
“拿走拿走,虧我還盡心盡力的去幫你找!”
他翻了個白眼,自己這不純純吃力不討好嗎!
也不知道虞安安什麼時候學得跟齊幼之一模一樣了!
這麼喜歡損人。
“給我的?有什麼用啊?”
虞安安轉了一圈手裏的藥膏,上麵全是泰語,她隻能看懂少許單詞。
“現在市麵上最好的祛疤藥膏。”
雖然被懟了心裏不爽,但本著醫者之心,洛森還是給了虞安安解釋。
“祛疤藥膏?”
虞安安心裏閃過一絲情緒,是她想的那樣嗎?
“你上次手臂的傷口不是留疤了嗎?幼之特意讓我去為你找的。”
洛森捏了捏鼻梁,這麼淺顯的道理虞安安不會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