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腦抽了才會和秦公子假戲真做!
且不說那她對秦公子這個人根本就沒有深入了解過,就說她怎麼可能去真的給人當什麼姨娘?
她就算是真的喜歡秦公子這個人,也不可能做出這樣自我毀滅的事兒。
她雖然在古代沒有生活多久,但是也是知道這姨娘是什麼樣一個存在。
且不說要和很多女人分享自己的夫君,就說……這姨娘,在府上那是可以隨便被正室發落的存在!
生下來的兒子,那也叫庶子!
那聶夫人就算是現在已經被扶正,可就是因為之前曾經當過側室,所以麵對聶鳳琳的時候,那腰板怎麼也挺不直!
而且作為一個從現代穿越而來的大好女青年,她想要的,可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可不是當一個隨時可能被正室給處理掉的姨娘。
這也太沒有安全感了!
秦公子看人很通透,此時似乎看出來張秀娥心中的顧慮了,就開口說道:“秀娥,你不用擔心什麼,你若是同我在一起,我一定會對你好的!我會讓你成為我唯一的女人!”
聶遠喬冷聲說道:“秦昭,你的話說完了沒有?說完了就趕緊走!”
此時聶遠喬一點都不想看到秦昭了!
秦昭挑眉看著聶遠喬,語氣之中滿是挑釁:“我若是要走,那也是帶著秀娥一起走!”
張秀娥看了看秦昭,心中一狠,沉聲說道:“秦昭,我是不可能和你走的!你還是先回去吧。”
此時她還真是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麵對秦昭了,隻能幹淨利落的拒絕了秦昭,然後讓秦昭離開,免得秦昭還要說出什麼話來。
“秀娥,你是在趕我走?”秦昭聽到張秀娥的話的時候,語氣之中滿是失落,一雙狐狸眼之中,仿若是有波光閃過,讓人看了,就平添幾分愁思。
此時的秦昭,完全沒有麵對聶遠喬的時候,那種絲毫不退讓,針鋒相對的感覺了。
張秀娥微微的歎息了一聲:“你需要冷靜一下,秦昭,你是一個聰明人,自然明白咱們兩個是不合適的,這個時候你大約是太衝動了。”
“秦昭,秀娥已經說了,讓你離開,你難不成還要在這賴著不走?”說著,聶遠喬的身上已經帶起了危險的意味。
大有秦昭不走,他就要親自動手把秦昭給扔出去的打算!
秦公子冷眼看著聶遠喬:“好,既然秀娥希望我走!那我走!不過聶遠喬,秀娥既然已經嫁給了我,那我就不會放棄!”
“秀娥,你說我不夠冷靜,那我回去冷靜一下,再告訴你我就是想娶你!你就能信了吧?”秦公子說到這,就一甩衣袖往外走去。
等著秦公子走了,聶遠喬就低笑了一聲:“沒想到你的桃花倒是不少。”
張秀娥瞥了聶遠喬一眼:“你身為聶府的大公子,桃花怕是比我還多吧?這身邊少不了也得有幾個通房和小妾什麼的……”
此時不等著聶遠喬開口,鐵玄就忍不住的說道:“這你可就冤枉我家公子了!最親近我家公子的人就是我了!我證明,我家公子沒有侍妾沒有通房!”
鐵玄一邊說著,一邊暗戳戳的想著,自己不久之前可是得罪了張秀娥。
得罪了張秀娥就等於得罪了自家公子。
這個時候要是再不做點什麼補過,等著張秀娥真的和自家公子在一起了……那他就倒黴了。
聶遠喬掃視了一眼在旁邊極力表現自己獻殷勤的鐵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聶遠喬看了看張秀娥,笑著說道:“快中午了,是不是快要吃飯了?”
張秀娥看著聶遠喬,眼睛一瞪:“你還想在我這吃飯?”
聶遠喬笑了起來:“你既然留了我的花兒,那報答我一頓飯總不為過吧?”
張秀娥聞言,頓時有一種無言以對的感覺。
她留了聶遠喬的花,最開心不應該是聶遠喬嗎?
可是聶遠喬如果一定要這樣說的話,那也沒什麼錯的。
她留了聶遠喬的東西,那就應該回報一點什麼,這才是她做人的準則。
隻是這東西要是別的東西的話,她也不會有什麼好糾結的,聶遠喬送的是花,她若是留聶遠喬在自己這吃飯,到是顯得……自己默認了聶遠喬的存在一樣。
張秀娥打量著聶遠喬,見聶遠喬此時雖然臉上滿是笑容,但是之前的憔悴還沒有完全褪去,心中一時就內疚了起來,又或者是她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默認了聶遠喬的存在。
總之,她開口說了這樣一句話:“想吃飯那就幫忙幹活!”
聶遠喬聽到這,臉上的笑容就更大了!
他此時的心情是十分好的。
自從張秀娥拒絕秦公子開始,他的心情就十分不錯,雖然說張秀娥沒有直接回應他什麼,但是他已經很明顯的感覺到,張秀娥對自己和對秦公子的態度,是十分不同的了。
按照鐵玄的說法,那就是女人麼,這臉皮兒都十分薄,這剛剛開始的時候,有一些話是怎麼也說不出口的。
不過沒關係,隻要張秀娥的心中已經開始接納他,他就十分滿足了。
不用聶遠喬開口,鐵玄就激動的往外走去:“我去打點野味!”
天知道他有多久沒有吃到過張秀娥做的飯了,這心中還是十分懷念的。
聶遠喬笑著看著張秀娥:“我幫你砍柴。”
此時已經是盛夏時節,菜園子裏麵的菜已經都能吃了,張秀娥就去菜園子裏麵摘菜。
等著張秀娥摘菜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聶遠喬已經劈了好一堆柴禾了。
張秀娥的唇角扯動了一下,聶遠喬是不是有點亢奮過頭了?
張秀娥想了想,沒有說什麼就往灶間裏麵走去。
他劈柴也好,總也比他跟著自己在灶間裏麵來的要好的多,若是兩個人之間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她和聶遠喬相處起來,還是十分自然的。
可是這個時候她既然已經知道了聶遠喬的心思,再想和聶遠喬單獨相處,這心中怎麼的也有幾分不自然。
張春桃已經等在了灶間。
此時正一聲不吭的刷著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