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靜薇醍醐灌頂,馬上將這事跟老夫人說了。
“老夫人,不是我非要妨礙您抱孫子,這個孩子畢竟是我們霍家的長孫,要是來曆不明,豈不是白當冤大頭了?你是不知道,這個蘇妙妙已經跟人定親了,前段時間還鬧了出私奔的戲碼,後來不知怎麼搞的,竟又回來了,誰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
老夫人本來不看好霍憲霖,不管他的生活怎麼糜爛,都是副縱容的態度,若不是霍憲霖主動找到她,讓她看緊盧靜薇,她也不會知道蘇妙妙懷孕的事。
這個孩子是不是霍憲霖的種,她倒不是很在意,隻是不太滿意這個蘇妙妙。
畢竟是蘇晚卿的妹妹,若是真的進了霍家的門,往後怕是消停不了,她可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霍憲霖可以跟任何一個女人瞎搞,但就是不能跟蘇家的女人。
眼下這個孩子還有不可能是霍家的孩子,她當然是坐不住,當下就帶著盧靜薇出門,去到蘇妙妙的住所,不由分說把人帶到醫院。
若是真的查出孩子的父親另有他人,霍憲霖肯定是不會再留她的。
蘇妙妙也不是好惹的,眼見躲不過,便嚷嚷著讓人去把霍憲霖給找來,說是有人要害他的孩子。
老夫人隻是不想跟霍憲霖正麵交鋒,而不是怕他,看到蘇妙妙身邊的人打電話通知霍憲霖,也不阻攔,任由他去了。
有了老夫人撐腰,盧靜薇的氣焰囂張了不少,對著蘇妙妙就是一巴掌,“你這個賤女人,懷了孩子就說是霍家的,今天我們倒要看看,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種!”
蘇妙妙沒有見過盧靜薇,但看形勢也猜得出來,她就是霍憲霖的老婆。
“你才是賤女人!”蘇妙妙被人壓著,動不了手,隻能罵,“憲霖哥說了,等我生了孩子就把我接到霍家,讓我做霍家的大少奶奶!你最好別惹我,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盧靜薇做了兩手準備。
如果孩子不是霍憲霖的,那自然是皆大歡喜,但若不是……
今天有老夫人在場,孩子要是沒了,她也逃脫不了罪責。
想到這裏,盧靜薇更加努力的激怒蘇妙妙,試圖讓這個孩子流掉,“也就是你這種蠢貨才會把這種話當真!我是老夫人親自挑選的兒媳,隻要有她在一日,你就不可能有扶正的那一天!”
“行了,別說了。”老夫人打斷她的話,懶得再聽她們對罵,“是不是霍家的孩子,做個檢查就知道了。”
蘇妙妙被壓進了手術室,霍憲霖才趕過來,當場就要動手打人,盧靜薇躲在老夫人身後,半句話都不敢說。
老夫人拿出一家之主的威嚴,道:“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這個女人不知撿點,跟了你又跟其他人,你就不怕她懷的是別人的孩子?”
說到這裏,霍憲霖也遲疑了。
蘇妙妙雖然在他身邊,但是心卻似乎不在,懷了孩子之後更是心事重重,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霍憲霖早就埋下了懷疑的種子,隻是蘇妙妙每天都生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除非變成蝴蝶,否則萬沒有跟人通奸的可能。
其實他們真的是高看盧俊浩了,再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動霍憲霖的女人啊。
而且他又不缺蘇妙妙這一個女人,隻要拿到錢就行,至於她的身,白給他都不要。
老夫人看出他的顧慮,又說了一句,“若是你的孩子,我肯定會好心照看,不會讓她受到一點傷害,但若不是你的孩子,就趁早把人趕走了吧!憲霖,我從來不過問你的事情,但是放任這種危險的女人留在你身邊,我也是做不到的!”
霍憲霖心中冷笑。
經蘇曼曼提醒,他已經知道老夫人對他隻不過是虛情假意了,派了人給她下毒,結果這麼久都沒把人毒死……
“妙妙是我的女人,該怎麼處理,那是我的事情。要是再有下次,我可不會這麼輕易就算了。”
霍憲霖不甘心的放了一句狠話。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孩子就是霍憲霖的。
蘇妙妙哭得梨花帶雨,“憲霖,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她們想傷害我們的孩子,還好我們母子福大命大,這才活了下來!”
“沒事就好,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
結果出來之後,霍憲霖已經發了一通火了,礙於老夫人的威嚴,他也不敢在明麵上做得太過分,隻能在私下裏找機會動手。
以為他就要揭過,蘇妙妙當場指著盧靜薇和老夫人,道:“她們、她們根本不在乎孩子是不是你的,她們就是想把孩子打掉!憲霖哥,你要相信我!剛剛他們讓人把我帶過來時,力氣特別大,那個女人還打了我一巴掌,巴不得我們的孩子馬上就流掉!”
蘇妙妙誤打誤撞,竟說中了盧靜薇的心思,驚得對方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聞此,霍憲霖勃然大怒,盯著她們兩人質問:“你們想害我的孩子?”
老夫人的臉上有些不好看,因為她也存了這樣的心思。
蘇妙妙繼續添油加醋,“就是這樣!俊浩哥早就失蹤了,這事隻需查一查就清楚!她們卻還信口雌黃,非要說我懷的是他的孩子,這不是謀害是什麼?”
見躲不過過去,老夫人道:“我哪裏知道這些,都是靜薇跟我說了,我才知情的。”
盧靜薇沒有想到老夫人居然就這麼把她給賣了,頓時瞪大了眼睛。
蘇妙妙還記著那一巴掌的仇,指著她道:“憲霖哥,肯定就是她要害我,她怕我生下孩子,搶了她的位置,所以要害我!”
這個說法合情合理,也是他一直擔心的事情,盧靜薇又是一副心虛的表情,霍憲霖當即認定她就是凶手,想也不想就甩了她一巴掌。
盧靜薇敢怒不敢言,把鍋扣到蘇晚卿頭上。
“老夫人不知道這些事,難道我就知道嗎?要不是蘇晚卿偷偷告訴我,說孩子可能不是你的,我才不會做這種啥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