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景心明白了霍銘時的意思,默默地退出了辦公室,並且關好了門。
有人從外麵路過,看到了霍景心的表情,因為好奇,所以問了一句:“霍小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還是發燒了?”
“沒事……我沒事,什麼事都沒有。”
雖然辦公室的門很隔音,可是他們的聲音還是被蘇眠給聽見了。
蘇眠的臉立刻紅得跟大龍蝦似的,有些埋怨地看了霍銘時一眼,小聲咕噥著:“怎麼被景心看見了……”
她說著就要中霍銘時的腿上起來。
可是霍銘時卻用力拉著她的手,根本不讓她起來。
蘇眠有點兒慌了,一邊往門口看著一邊說:“阿時,你放開我,讓我起來。”
“起來幹什麼?”霍銘時不解,“就這麼一直坐在我的腿上不舒服嗎?”
“……”
蘇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不純潔了,本來聽正常的一句話,可是現在在她聽來,已經一點兒都不正常了。
她有些無奈,也有些慌張地說:“萬一一會兒被人看到了怎麼辦?這兒到底是辦公室,隨時都有可能有人進來的,你快放開我。”
蘇眠真的是這麼想的,萬一被別人看到了,她會很驚訝。
剛剛那個人是霍景心,好歹還是自己人,可是要是一會兒進來的人是別人呢?那她要怎麼辦?
蘇眠都快要擔心死了。
可是偏偏,霍銘時還是沒有就這麼放她走的意思。
“不會有人進來的。”霍銘時拉著蘇眠又坐了回去,還說。
蘇眠看了看他,有些嗔怪,“怎麼就不會有人進來了?剛剛景心不是就進來了嗎?景心會進來,那別的人也會進來……”
見她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霍銘時立刻又說:“就是因為景心進來了,所以別人才不會進來。”
蘇眠愣住了,似乎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看到蘇眠這副怔愣的模樣,霍銘時覺得她實在是太可愛了,又是捏她的臉,又是吻她的唇。
過了好一會兒,霍銘時覺得如果繼續這麼下去蘇眠都要生氣了,他這才說:“因為更好景心進來了,而且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所以她一定會讓別人不要進來,所以,不會有人進來的。”
蘇眠聽到這兒,放心了。
也是,看樣子,似乎不用擔心了。
可是很快,她又覺得不對,臉騰的紅成了煮熟的大蝦。
那霍銘時剛剛的意思豈不就是……她在辦公室裏跟霍銘時在一起的事,現在已經被公司裏的其他人知道了?
這怎麼行?
萬一……
見蘇眠的臉又紅了,霍銘時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
他知道她在想什麼,所以又安慰他:“怕什麼?我們本來就是夫妻,不怕。”
說著,他還把蘇眠按到了自己的懷裏,輕輕拍著蘇眠的後背,像是哄小孩兒似的對蘇眠說話:“眠眠,你能來找我,我其實很開心,剛剛也不是故意要怪你,我隻是擔心你的安全而已。”
聽他又說起這個,蘇眠的一顆心也軟了下來,“你怎麼又說這個啊?我又沒有怪你。”
她也知道她有點兒任性,知道霍銘時說她是應該的,所以她根本就沒有生氣。
聽蘇眠這麼說,霍銘時笑了笑,又問:“媽現在怎麼樣?”
“挺好的,我出來之前也跟媽說了的,免得媽擔心我。”蘇眠說。
霍銘時於是徹底放心了。
把蘇眠放開的時候,看出蘇眠還是有點兒不開心,霍銘時又繼續安慰她:“我知道,現在這樣是有點兒委屈你,不過你再忍一下,等凱瑟琳被抓到,我們就可以跟以前一樣,隨時都可以出門了。”
看著霍銘時的眼睛,蘇眠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心裏就覺得很安定。
好像隻要有霍銘時在,那就什麼問題都不會是問題。
她重新靠在了霍銘時的胸 前,低聲問:“我能不能一直在你的辦公室裏待著?”
沒等霍銘時答複,她又立刻解釋:“我隻是不想現在回去,我覺得在家裏待著好無聊,而且你現在每天回去得那麼晚,我等到很晚才能見到你。”
她雙手摟著霍銘時的脖子,可憐巴巴的跟霍銘時說話:“阿時,我想多跟你待在一起。”
聽到蘇眠說出這樣的話,霍銘時還有什麼是不能答應的?
哪怕蘇眠要他的命,他也可以雙手奉上。
聽見霍銘時輕輕地“嗯”了一聲,蘇眠知道他是答應了,立刻高興得不得了,但是也跟霍銘時講清楚:
“不過你放心,我待在這兒真的隻是想看看你而已,我不會打擾你工作的,所以你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不用理會我,就當看不見我就行了。”
霍銘時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就在他眼前,他怎麼可能當她不存在?
完全不可能的。
一個下午,蘇眠果然都待在霍銘時的辦公室裏,哪兒都沒去。
而且她也確實沒有打擾霍銘時工作,她都是自己乖乖地待在沙發上,要麼看書,要麼玩兒手機,要麼就看看霍銘時。
隻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她看霍銘時的時候,總是能和霍銘時的眼神撞上。
她甚至都覺得自己和霍銘時是不是心有靈犀了。
但是轉念一想,憑她和霍銘時之間那麼多年的感情,心有靈犀又有什麼奇怪的?那才是最正常的反應。
不過蘇眠沒有把這話說出來,她怕自己要是真的說了,霍銘時又會拉著她要親親。
可是即便她沒有說,霍銘時也一直盯著她。
霍銘時不想再忍了。
蘇眠都生產那麼久了,應該沒事了才對。
想到這兒,霍銘時把蘇眠叫到了自己的麵前。
蘇眠已經在沙發上坐了大半個小時了,已經快要習慣那個地方了,可是現在聽到霍銘時叫自己,她還是很乖地到了霍銘時的麵前,乖巧地看著霍銘時問:“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
霍銘時拉著她的手,再次讓她坐在了自己的床 上,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問:“老婆,你現在的身體,是不是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
蘇眠下意識就想說自己的身體好著呢,能有什麼問題?
可是話好沒說出來,她就感覺到了不對。
因為霍銘時的手一直在她的腰上摸來摸去。
他們的關係那麼親密,蘇眠很快就明白了霍銘時的意思,也明白了他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的臉又一次紅了起來,輕輕挽著霍銘時的手說:“沒問題了,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