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雨看他一口一口喝這冰糖甜水,眉宇間慢慢的開始舒展,就知道他肯定是想通了。
心思也跟著放了下來。
隻要心平氣和,那什麼難題都能解決的。
這邊沒有什麼大事,看起來又恢複了風平浪靜。
可其實一點也不平靜,嚴紫萱當然就出去了,神神秘秘的,也沒有人知道她出去幹嘛。
隻是郭鬆這幾天一直往醫院裏麵跑,這可把華仔和小斌感動壞了。
在醫院的日子本來就無聊,有個兄弟來說話正好。
華仔看了看郭鬆,“郭鬆,怎麼隻有你一個人來,紫萱這呢?怎麼沒有來?”
人多才熱鬧啊。
其實嚴紫萱隻有第一天送他們過來的時候露過麵,其他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到過人。
不過還是希望能見到這位嚴家大小姐,畢竟現在這位嚴家大小姐,可是風頭人物,在網上可火爆了。
“她沒有和我一起來,你如果想她就自己打電話給她。”
郭鬆可不喜歡這個女人,總是對他呼來喝去的,還以為他是她的小弟不成?
開什麼玩笑?
他也是堂堂郭家的小少爺,那在圈中也是排得上號的人物。
華仔可不想打電話過去,他知道嚴紫萱的脾氣乖張,比他還脾氣大,一打過去八卦,說不定會被噴得麵子全無。
“我才不打。”看了看自己的難兄難弟一眼,“要不,小斌,你打?”
人在眼前才好八卦啊。
在醫院裏麵太無聊了,特別是他的腳還被打上了石膏,走路都不方便,特別是去上廁所,那簡直太不方便了。
小斌冷眼掃他,“不打。”
眼裏有些陰沉沉的,隻是他一直都是這樣,所以郭鬆和華仔也適應了。
他又不喜歡那個女人,幹嘛要給那個女人打電話?
郭鬆也覺得很奇怪,和小斌對視一眼,兩人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個想法。
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這華仔。
華仔還想著那個八卦,突然感覺到兩個奇怪的視線向自己射來。
馬上抬頭,看了看郭鬆,又看了看旁邊的小斌。
“你們幹嘛那樣看著我,不打就不打唄,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確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隻是心裏那個好奇心在蔓延,好像貓爪一樣的難受。
看到在外麵自由的郭鬆,那是更加的難受。
郭鬆在他身邊坐了下來,“你是不是喜歡嚴紫萱,難道你們家想要和嚴家聯姻?”
可現在嚴紫萱身份不明,聯姻他覺得還是慎重。
如果華仔是因為嚴紫萱這個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因為如果有感情,那是能戰勝一切的。
華仔一聽,臉色都變了,隨後看了看兩位好友的眼神,都快被起笑了。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喜歡嚴紫萱,而且我們家聯姻也不會是我,最主要的是我還小。”
是的,他還真的很小,高中畢業就出來在社會上混了,就連一個專職學校都沒有去念,反正他家有錢。
他要不要文憑都無所謂,當然工作不工作也無所謂,他家還有哥哥姐姐,到時候他隻需要繼承家產股份,一樣吃喝不用愁,所以完全不用擔心什麼前途問題。
郭鬆聽了鬆一口氣,確實兩人年齡不符合。
看了看華仔那一頭粉色的毛發,覺得兩人的風格好像更不符合,走在一起肯定都不會讓人覺得是一對。
輕輕的捶了華仔的肩膀一下,“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看上了嚴家大小姐呢?”
華仔翻翻白眼,“怎麼可能,我又不眼瞎,我喜歡小妹妹好嗎?”
嚴紫萱都二十五六了,他才二十不久,怎麼可能喜歡那樣的老女人。
他才不要找一個比自己大那麼多的女人做女朋友。
“咳咳,你沒有聽說過,女大三抱金磚嗎?”
郭鬆忍不住的打趣,真的無法相信這兩個人湊在一起會是什麼樣的畫麵。
華仔臉上一黑,“郭鬆,你是不是想要打架,別以為比我老,我就打不過你,等我腿好了,咱們試試。”
他老?
開什麼玩笑,他也才二十出頭好嗎?
正是青春年華,怎麼就老了?
這孩子果然是眼瞎,而且還瞎得不輕。
“開玩笑的,何必當真。”
“哼,誰不知道當初你和嚴紫萱還差點被家裏訂婚呢?現在還有心情來揶揄我,我看你是不是吃醋了?”
華仔譏諷的說道。
這讓郭鬆的臉色不好了,“好了,好了,不說了成嗎?咱們誰都不喜歡她,這樣可以了吧。”
這個小鬼崽子居然敢說這個,他一定會找哥機會,好好教訓一下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看到他這樣說,華仔也隻是冷哼一下,有些傲嬌的扭頭,真是不會說話。
他是顏控,那個嚴紫萱長得又不怎麼漂亮,最重要的說老。
“我還不是見你看到我就問她來了沒有,我才這樣想的,你既然不喜歡她,為什麼那麼積極的問她?”
這不是讓人誤會嗎?
華仔就像是一個火藥,“我不喜歡她,難到就不能問她了?”
“額……”隨便你,你大爺高興就好。
郭鬆看了看華仔的石膏,眼神閃了閃,隻是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給那個坑了就最好。
反正,他經常來這裏,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不是給嚴紫萱給坑了?
隻是現在,他還沒有查到什麼,更沒有發覺什麼。
華仔見把他堵的不說話,心裏就爽了,“我問她還不是因為最近外麵的新聞鬧得很厲害,隻是想知道,現在嚴家是什麼態度”?
就為這個啊?
這次輪到郭鬆翻白眼了,原來是滿足他的八卦心啊。
想不到一個男人還這樣八卦。
“嚴家什麼態度也沒有,一直沒有出麵,所以我們也不知道嚴家是什麼態度?”
郭鬆攤攤手,總覺得這個無視的態度在情理之中,好像也在清理之外。
“那嚴紫萱本人呢?”
華仔十分好奇。
郭鬆當然知道嚴紫萱的動態,可是經常和她聯係的,隻是有些事情不方便說。
“嚴家怕她鬧事把她關了幾天,現在事情解決才放她出來的,隻是她有沒有去那裏,那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