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許玫玫馬上大聲的嗬道。“她怎麼可能認識我,她可是嚴家的千金,和我都不是一個級別的。”
許念之眼睛一眯,“你怎麼知道她是嚴家千金?”
“……”許玫玫一驚,知道自己露出了馬腳,話說多了,也說過了,“我……我……你不是說她姓‘嚴’,既然是姓‘嚴’,那肯定是嚴家的人了。”
“嗬嗬……你還想騙我嗎?”
“我怎麼騙你了,我說了我不認識這個人,你還詐我?”
許玫玫變了臉色。
“嚴紫萱已經把和你交易的事情都和我說了,你覺得你現在在這裏我狡辯有什麼意思?”
許玫玫一聽,心裏就有些驚愕,這嚴紫萱怎麼就那樣嘴巴大呢?
這是以後不能合作了?
她怎麼可以把事情全部告訴許念之?
不過,想到許念之剛剛詐她的事情,現在也有可能同樣的是在詐她。
“我都說了我不認識什麼嚴紫萱,既然不認識我, 怎麼可能和她有什麼交易,你又想騙我?”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我既然敢和你這樣說,那肯定就是有證據的,你想要看看證據嗎?”
許念之十分輕鬆的看著自己的手指,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
這笑容讓許玫玫覺得瘮得慌,“你有什麼證據,隻管拿出來就是了,以為我怕你嗎?”
“你怕不怕我,你自己知道,許玫玫,人生別妄想要走捷徑,你現在走得越偏,以後就後悔。”
“別給我說那些有得沒得,你如果真有什麼鄭鈞,隻管拿出來就是。”看許念之不左右而言其他,許玫玫就越覺得她是沒有證據的。
既然沒有證據那還怕她什麼?
許念之拿出自己的手機,“你想聽聽嚴紫萱的聲音嗎,這可是她親口告訴我的,她給了你十萬塊錢,我都知道。”
十萬塊錢?
許玫玫再次一驚,眼睛裏麵寫完了不可思議,可真的是十萬塊錢。
能說出這麼準確的數字來,看來嚴紫萱真的把自己給賣了。
許念之看她變了臉色,就知道自己說對了,“那好,我現在播放錄音。”
說著就準備按手機,可是突然手機被許玫玫粗魯的給掃在了地上,然後就看到許玫玫那竭斯底裏的臉。
“許念之,就算我和嚴紫萱合作又怎麼樣,還不是因為你自己得罪的人,你在我身上來發泄什麼,我又做錯了什麼?”
“嚴紫萱是給了我十萬塊,就是讓我在顧家人麵前抹黑你,我做到了,所以拿了我該拿的錢而已。”
這話她說得十分理直氣壯,臉不紅氣不喘的,好像是覺得自己做了再正麵不過的事情。
原來如此,嚴紫萱還真是無處不在,“許玫玫,我供你讀書,供你吃供你穿,你居然這樣對我,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
她不是來博取同情的,但是這些事情不提出來,許玫玫永遠就覺得理所當然。
果然,許玫玫一聽臉色就變得很難看,“別把自己當我父母,你不是,你隻是我姐姐,以後我不需要你的錢了,所以你也可以不用出現在我麵前,你不喜歡我,我也一樣不喜歡你。”
“你怎麼變成了這樣?”許念之不明白她對自己的恨意來自何處。
父母都對她要好很多,可是能感覺到許玫玫對她的敵意。
“我變成什麼樣了?我一直都是這樣,我討厭你,討厭你的高高在上,討厭你的自以為是,討厭你各方麵都比我優秀,我不想看到你。”許玫玫真的有些崩潰了。
身邊有一個完美的姐姐,她從小就有這樣的壓力,直到長大才開始更加的明顯。
女人都不喜歡比和比自己漂亮的女人走在一起,那讓無形中就被襯托出更加的明顯,許玫玫當然也不願意。
“原來是這樣,那好,以後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負責,我不會管你了。”
許玫玫十分討厭她,厭惡她,這個時候更加的不掩飾,“好,我們的姐妹情就緣盡於此,以後我和你再也沒有關係,橋歸橋路歸路。”
許念之沒有說話,隻是覺得心很涼,也許這樣是最好。
她們兩姐妹也許還真的沒有什麼姐妹情,就這樣也挺好,各過各的,各自獨立。
她看著許玫玫再次往酒吧裏麵走去,“站住!”
前麵的人突然愣住了,然後轉身,十分冷厲,“你還想做什麼,不是都已經說好了,我們之間不再有什麼姐妹情了嗎?”
許念之靠在車門上,換了一個姿勢,眼神十分的冷漠,“正是因為沒有姐妹情了,所以我和你的賬也該算算了?”
許玫玫翻翻了眼皮,“你是想要錢?”
“我不缺錢,我要你的錢做什麼?”
隻要不是要錢就好,許玫玫鬆了一口氣,現在她還是學生,手裏就隻有嚴紫萱給的十萬塊錢,現在她也用掉不少了。
十萬塊錢對於窮苦人來說,可能還算不少的,可是對於一個想要提高生活品質的人來說,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一個名片包包就上萬了,而且還有衣服,化妝品呢,十萬塊錢簡直不夠用。
她還在外麵給自己租了一個房子,她覺得十萬塊簡直太少。
以後還想要和嚴紫萱合作,還想要去賺取一些快錢,不然怎麼可能負擔得了她現在的生活。
“那你想要什麼,想要算什麼,我和你除了錢,還有什麼好算的?”
許玫玫有些狐疑,看著許念之的眼神,也是覺得對方是故意在找茬。
許念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角,“我們都是成年人,成年人就應該有成年人的處事態度,我現在不是你的姐姐,所以我現在是用一個很平等的角度來和你談這件事情的。”
“什麼事情?”她們之間還有什麼事情談嗎?
“許玫玫小姐,你剛剛已經承認了在我未來婆家人麵前抹黑我,你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能算了嗎?你知道這是對我的名譽誹謗,我隨時可以起訴你的。”
許念之的話擲地有聲,而且態度十分強硬,臉上沒有一點溫情,完全是公事公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