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餡餅

外麵許念之和劉文進了一個小型的會客室,然後門帶上了。

許念之從小孫哪裏知道是何氏集團之後,就有了心裏準備,知道上麵肯定會找自己的。

何飛洲是帶著目的而來,她真的恨死何飛洲了。

劉文看著許念之那張盛世美顏,說實話這張臉真的能引起男人為之瘋狂,是直男最愛的臉蛋。

白皙幹淨的肌膚,仿佛能透著光,看不到任何的毛孔,近看隻能看到一些細細的絨毛,這樣的光線下,如果是一個男人真的會忍不住伸手去撫摸那亮白得如此上好羊脂玉一般的肌膚吧。

女人看見隻能肌膚,這樣的肌膚,不是隻能是天生的,後來再保養,也趕不上。

所以上天對待每個人是不公平的。

隻有時間對待每個人是公平的。

“念之,你在公司也好幾個月了,對公司的業務也相對的熟悉,你對此有什麼感想?”劉文率先開口。

許念之也在等她說,既然開始了,那就接話,“挺好的。”

知道這不是重點,隻是一個開始的套路而已。

誰都不是職場菜鳥,都知道一些談話的技巧,就是看誰的套路多一點,誰的套路少一點罷了。

“那我們就從兩個方麵來說,先是從私人來說,你和何氏總裁何飛洲的關係,大家都已經知道,今天何氏要和我們合作,背後的原因相信你也應該清楚,你說說你的看法……”

“我沒有什麼看法,對於我來說,何氏隻是公司的客戶,其他什麼都不是。”許念之的態度淡淡的。

“那是從公事來說,何氏是客戶,也是合作夥伴,我們肯定是以禮相待,但是何氏的人指名道姓的要我們三組來負他們的宣傳,而且還要你參與,一切的接洽都要你負責……”

“什麼?”雖然許念之有點心裏準備,可是沒有想到,何氏那邊的人更加過分,更加直接,這是要做什麼。

難道何飛洲就不怕楊曼繼續鬧上嗎?

這是把楊曼置於何地,又把她置於何地。

難道女人在何飛洲哪裏就隻是生兒育女,或者玩玩兒的物品?

許念之沉默了,心裏很複雜。

劉文看得出來,她的心情不是高興,不是興奮,這個項目全公司的人都看著,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是香餑餑,可是對於許念之這個本人來說,那簡直就是燙手山芋。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你對此有什麼看法?”劉文再次問道。

許念之心裏是複雜的,也是憤怒的,雖然明明知道是這個結果,可是臨到頭來,還是接受不了。

這是一個心裏活動,沒有原因,隻是接受不了而已。

雙手狠狠的捏在一起,白皙的手上都能感覺到她的青筋在跳動。

再次抬眼,眼裏有了決斷。

“組長,我想我不適合參加何氏的宣傳,如果不行的話,我選擇回避。”

誰都知道她和何飛洲的關係,現在何飛洲這麼來搞,那不是明擺著的讓她難堪,讓她成為全公司的談資嗎?

做得好,那也不是她自己的努力,是她和何飛洲的關係,所以何氏的人才給她這個麵子,一路開綠燈。

那要是做得不好,那就是她沒有把握住何氏總裁何飛洲的心,所以才這樣的。

反正,都是她的問題,誰叫她出去一個低位,一個弱勢呢。

弱勢群體,才是容易被欺負的群體。

劉文,“何氏那邊的人一定要你參加,上麵的意思也要你參加,畢竟在工作中是不允許帶有私人感情的,既然對方有這個要求,我們就要滿足……”

洋洋灑灑的說了一番大道理,誰都明白,誰都知道。

隻要不是自己的事情,道理誰都會說,正所謂站著說話不腰痛。

“組長,我想我應該避嫌,這個宣傳不適合我參與。”許念之的態度還是很堅決。

她巴不得和何飛洲撇清關係,怎麼可能再去扯上關係,就算是為了工作也不行。

“你可以考慮一下,我給你考慮的時間,你在公司的能力有目共睹,我相信你的實力能做好何氏的宣傳,也能做到公私分明,不要和工作過不去,也不要和自己的前程過不去……”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先去工作了。”

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和劉文說什麼,劉文現在給她戴上這麼高的帽子,無非就是要她抗這個事情,可她又不傻。

不等劉文說什麼,許念之出了會議室,她想她的態度已經明確,不需要再強調什麼。

晚上,公司舉辦什麼慶祝酒會,而且還是和何氏一起舉辦的,許念之直接不想去。

“組長,我就不去了,我有點事情。”

劉文拉住她,“念之,誰都可以不去,你一定要去。”不讓她走。

許念之真的不想去,這樣的場合肯定會遇到何飛洲的,眼不見心不煩。

“為什麼?”

“你不去就代表你怕了,代表你心虛了,這樣的場合你更應該去。”劉文說道。

雖然明知道這是一個激將法,可是許念之覺得也有道理。

她要是不去,明天肯定會成為公司的八卦中心,說她心虛什麼的,說她不敢去見楊曼什麼的。

肯定還有什麼難聽的話都有。

最後許念之還是去了,給顧霆昊說了一下晚上有事,不回家吃飯。

這次天海和何氏合作的酒會辦得十分的盛大,還請了一些商場上的其他企業家來見證。

許念之去了,和公司的人混在一起,打算露個臉就走,不準備在這裏待到大佬級別的人來。

反正她隻是一個小蝦米,大佬也不會注意她。

他們是本公司的人,去得都很早,其他同事見到她都會用異樣的眼神掃她一眼,意味深長,讓人很不好受。

許念之借口去洗手間,找了一個角落縮著,不打算出去了。

外麵那些人的視線好像是在看戲一樣,不過他們好像確實也是在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