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飛洲,你良心被狗吃了,你怎麼那麼黑,你怎麼對得起我們母女倆,女兒還那麼小,你讓她以後怎麼在圈子裏麵立足?”
可能是因為剛剛出月子的關係,楊曼現在是脆弱的。
現在越說好像越傷心,眼睛都開始紅,然後看著何飛洲一言不發,她有些無力的跌坐在沙發上。
一邊傷心的抹淚,一邊說道,“你說說怎麼辦?今天晚上我們還要出席寶貝的滿月酒,你讓我怎麼有顏麵去麵對一眾的親親朋好友?”
“我以為你就是心裏念念不忘許念之,可是沒有想到不是隻有一個許念之,還有安娜,明天是不是還有什麼世娜,安好?”
“我十月懷胎,身體笨重,胖得連自己都不敢去照鏡子,可是你呢?不關心我不說,還一個勁兒在外麵找女人?你就那麼憋不住嗎?”
“嗚嗚……我的命怎麼就那麼苦?”
真的是一種悲從心來,控製不住的眼淚。
何飛洲任由著她在哪裏哭泣和控訴,也不打算去搭話,反正他是有了經驗,這個時候的女人,最好是不要惹。
不然的話,那就是沒完沒了的。
五星級酒店豪華的大廳中,每個人都穿著時尚高檔的禮服,臉上都洋溢著親熱友好的微笑,可是那笑容怎麼看都沒有到達眼底,怎麼看都有些虛偽。
作為本市的豪門大戶,差不多都在邀請的行列,江家自然也不例外。
角落裏麵兩個穿著不怎麼起眼的女人正在嘀嘀咕咕的。
“曉雲,這何飛洲女兒的滿月宴,你把我叫來做什麼,多尷尬啊?”許念之小聲的嘀咕。
她來了之後才知道這裏是何飛洲女兒的滿月宴,完全是被江曉雲給忽悠來的。
說什麼朋友的生日,需要湊人數。
她怎麼不知道江曉雲和何飛洲還能成為朋友了。
當初就一直看不起何飛洲,覺得何飛洲這個人太虛偽,而且太勢利了,一點都不耿直,不是一個好人,更不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念之,我是帶你來看戲的,等一下有好戲上演,我們等著。”
江曉雲神秘兮兮的說道。
許念之最近這段時間看戲已經看得不少,安娜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何飛洲,不過這樣整是她想要的結果。
“什麼戲?”她不知道今晚上有什麼戲?
江曉雲神秘兮兮的,“等著看就好了。”
賣了一個關子,並沒有說明。
許念之低調的看著何飛洲和楊曼在人群中應酬。
楊曼的臉上,還是那標準的笑容,一點也看不出來什麼不高興的樣子,讓那些想要看戲的人都有些跌眼鏡。
這心裏的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強大。
老公剛剛被爆出和小三的醜聞,她居然還能這樣若無其事的高調辦滿月宴。
“曉雲,楊曼真厲害,好像一點也不知道安娜的事情,你說她是真不知道,還是裝著不知道?”
許念之心裏不得不佩服啊。
這能不佩服嗎?
江曉雲聳聳肩,“肯定是知道的,大宅門的女人都這樣,那個男人不在外麵偷腥,可是那個女人又不知道老公在外麵偷腥,大家都隻是裝著不知道罷了,維持著麵子好看。”
她比誰都清楚這其中的貓膩,從小就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圈子,耳濡目染的,想不知道都難。
許念之點頭,一臉佩服的樣子,“嗯……我還真做不到,看來楊曼果然才是最適合何飛洲的。”
“你不需要做到,顧家是所有家庭裏麵我見過最幹淨的。”江曉雲由衷的說道,“當然也有例外。”她想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她可不敢擔保。
“誰?”許念之心裏一緊。
看她緊張的樣子,江曉雲點了一下她的額頭,“你想什麼呢,霆昊哥可不是那樣的人,霆昊哥是正人君子,好人呢,我說的是他弟弟,你不熟悉,以後就知道了。”
她想到顧君浩是許念之的上司,隻是現在大家都不知道,還是晚一點知道比較好,晚一點知道,念之在顧家的身份更加的穩固。
到時候捅破這層關係,念之才不會怪她隱瞞。
“哦。”隻要不是顧霆昊,那她的心裏還真的沒有什麼好多想的。
看著那邊笑得十分恩愛的一對夫妻,江曉雲由衷呃感歎,“念之啊,其實,你應該感謝楊曼搶走了渣男,不然這個渣男就是你的了。”
許念之也點頭,想到安娜的那些事情,還有那些視頻,想想都一陣惡心,原來何飛洲還有這種的癖好。
想想自己還和這樣的男人交往了三年,心裏就一陣的膈應啊。
真想那三年的呃時間,就這樣從她的腦海裏麵消失,來一個選擇性的失憶。
“嗯,你說得對,我應該感謝楊曼,也應該感謝何飛洲的不娶之恩,這樣我才能好好的坐在這裏和你聊天,不然現在苦惱的人就應該是我了。”
“對,雖然現在看楊曼笑得這麼開心,這麼甜,可是背地裏怎麼哭的,我們可是看不到了,要不你上去刺她兩句。”江曉雲慫恿。
“算了,我不去了。”她不想去,但是自然有人去的。
正在兩人閑聊的時候,大廳裏麵一陣騷動,原來大門口出現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最近可謂是風頭無限。
完全是踩著別人上位的。
這人不是被人,正是事情的主人公之一安娜女士。
楊曼看到她的那一刻,滿來笑得很到位的臉,一下子就僵了起來,而且還有要裂的趨勢。
誰把這個女人給放進來的?
這個女人是存心的?
安娜看了一眼會場,很滿意自己造成的效果,輕輕的勾了一下嘴唇,十分的邪魅,真的是年輕就是資本,魅力無限。
何飛洲的臉也沉了一下,這個女人怎麼來了?
這段時間,他找過無數的辦法想要聯係安娜,想要私了這件事情,可是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聯係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