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之卻不認同,“那按你這樣說,女人是不是應該無才便是德?”
隨後又說了一句,“真是看不出來,你的思想還停留在封建時期啊,真是大男人注意思想嚴重。”
“我可沒有那樣說,你這是倒打一耙,帽子可不是這麼亂扣的。”顧少也有喊冤枉的時候。
“你剛剛不是說我偷看你洗澡,不一樣亂扣我帽子,怎麼到了顧少這裏,就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牙尖嘴利!”顧霆昊搖搖頭。
“顧先生,你這是誇獎呢?還是誇獎呢?”許念之的心情也很好,所以也有心思和他鬥上幾局。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是領導。”
得了,又把話題給扯回來了。
兩人一路就這樣鬥嘴的回到了顧霆昊的屋子裏麵,許念之一直住在這裏,打掃得很幹淨。
顧一也早早的急把他的東西給搬來了,所以顧大少爺根本就無需動手,隻管照顧老婆就好。
許念之的腳其實沒有任何的問題,在醫院躺了那麼幾天,她都覺得自己快發黴了,現在一回到家裏,感覺這樣也好,那樣也好。
臉上也多了笑容。
“怎麼隻有我的東西在房間,你的東西呢?”顧先生從主臥出來,臉上就不高興了。
打開衣櫃全是他自己的衣服,她的一樣東西都沒有。
許念之坐在沙發上隨意的指了指次臥,“我的在哪裏,我就不和你搶了。”
聽到她的回答,他笑了,笑得有些危險,“誰告訴你,我們要分居的。”
“沒有分居啊,我們隻是分房睡而已,這不算分居吧。”她這才認真的抬起頭,其實心裏在打鼓。
“分房睡也不行,我就沒有聽過誰新婚還分房睡的,馬上給我搬過來。”
顧少那是十分的霸氣下命令,那認真的樣子,好像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以前的許念之可能還怕他,現在相處久了,知道他其實是一個很紳士的男人,不會對女人用暴力的,所以膽子也大了起來。
“我不。”
後來她才知道,什麼狗屁紳士男人,兩口子就沒有紳士的,男人永遠都是一頭狼,而且還是一頭喂不飽的狼。
顧霆昊看著她倔強的樣子,眼睛危險的眯了眯,“真的不搬?”
她依然堅守自己的陣地,不是她矯情,而是兩人現在的狀況,真的不適合躺在一張床上啊。
成年男女,一張床,太容易讓人聯想了,萬一她晚上成了一頭狼,撲過去怎麼辦?
旁邊可是睡著這麼一個極品的男人啊,她怕控製不住體內躁動的因子啊,還是遠離美色比較好。
她一向是一個淡定,清心,寡穀欠的人,不能因為美色而暴露自己。
“不般,我不喜歡有人睡我旁邊,睡不著,我睡覺輕,有人打呼嚕,也睡不著。”她還好心的解釋了一下,主要是她沒有立場拒絕同房的要求。
因為現在他們是合法夫妻,合法夫妻那啥都是合法的了哦。
“誰說我打呼嚕了,你不睡怎麼知道,馬上搬過來,不然我可要幫你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