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菁菁搖了搖頭,善解人意道:“我也沒有說傅影帝不好的意思,隻是他到底是在娛樂圈裏的人。但妹妹你是黎家的大小姐。”
好歹她也算是了解過這上流社會了不少事情。
知道哪怕娛樂圈的一眾明星和頂流名氣再大,賺的錢再多,但是上流豪門圈子裏還是有很多人不看好的。
黎鴻圖既然這麼看重他這個寶貝孫女,應該也該在意一點這個事情吧。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不僅黎鴻圖沒有說什麼,就連黎峻峰也隻是皺了皺眉,並沒有多說什麼。
黎雨晴聽著她的話笑了出來,李菁菁還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話裏話外都表示著看不起傅長鳴,也不知道她哪裏來的自信心,覺得傅長鳴還不如她,這可是自己護著的人,她心裏充滿了怒氣。
“你說的話好像確實是有些道理,不過別人怎麼想那是別人的事情,況且我覺得相比起傅長鳴,你好像更不適合進這個圈子吧?”
她這話有些刺耳,黎峻峰說教了一聲。
“雨晴,好好說話!”
但除了這個也沒有多說什麼,實在是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他知道事情的真相。
況且他覺得女兒說的沒有錯,就算傅長鳴是娛樂圈裏的人。
但無論是他的演技還是他的實力,也不愁和那些人說不上話,但菁菁再怎麼說也有些名不正言不順的。
黎雨晴根本不把她爸的說教當一回事,依舊該說說,毫不留情。
李菁菁倒是十足的意外,她沒有想到黎家這樣一個大家族竟然真的就任由黎雨晴隨心所欲。
竟然連這樣一個不少豪門都忍受不了的事情都覺得無所謂,而且這樣子她的計劃也就泡湯了。
她臉色有些不好看,黎雨晴才不管她。
但是等她挽著傅長鳴的手進入了慈善拍賣會場,在人群中看見了李菁菁的時候,多少還是有些驚訝的。
“真沒有想到,她竟然還真找到了辦法到這裏來。”
正是因為這場拍賣會的要求嚴格並且難進,所以李菁菁能找到辦法進來,還是讓她覺得驚訝的。
傅長鳴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人群中,看見了穿著白色小禮裙的李菁菁,沒有任何波動的收回了目光。
“怎麼,她因為這場拍賣會來鬧你的心了?”
黎雨晴搖了搖頭,“她還沒有那個資格讓我鬧心,但你不知道你這個男伴的名額競爭有多激烈。”
哪怕不用她細說,傅長鳴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再看上李菁菁的目光有些冷。
“這麼看來,這位李小姐確實是有些手段,你可要注意了。”
“放心,我從來沒有輕看過她。”
黎雨晴回答的漫不經心,但這其中的意思隻有她自己才明白。
兩人到自己的專屬位置坐下來,很快會場就坐滿了人。
黎雨晴一眼看過去,就看到了不少熟麵孔,基本上都是她打過照麵的人,她知道爺爺讓她來此的目的就是這個。
有些人對上了她的目光,雖然愣了一下,倒也是點了點頭。
黎雨晴回以淡淡一笑,淡然的收回目光,看向拍賣台。
拍賣會已經開始了,在開始之前他們前來受邀的每個人都拿出了一樣東西進行拍賣,拍賣的錢全部會捐出去。
但他們的捐款不能不被大眾看見。
因此會場的兩旁也有些特約的媒體會將現場的情況拍攝記錄下來,到時候以做整理發表出去。
大家拍賣的東西都是匿名的,誰也不知道放在台上都要拍賣的物品會是哪一家捐出來的東西。
但所幸會場就他們這些人,誰也不會拿出掉價的東西來就是了。
黎雨晴去後台交東西的時候傅長鳴也是跟著的。
她要拍賣的是一幅字畫,賞玩字畫這樣的能力,從小她就被家裏人培養出來。
哪怕她並不鍾情,但眼光絕對不會差。
傅長鳴顯然也一眼認出了這幅字畫的珍貴之處:“這樣的字畫你拿出來拍賣?”
黎雨晴衝他眨了眨眼睛,眼中滿是狡黠,低聲道:“當然是另有他用。”
她俏皮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可愛,傅長鳴明白了她的意思,笑著搖了搖頭。
雖然傅長鳴身為跟著黎雨晴進來的男伴,但也是有資格送上一件物品進行拍賣的。
但傅長鳴卻搖了搖頭,“我已經交過了。”
黎雨晴有些驚訝,“什麼時候?我怎麼沒看見?”
傅長鳴隻是神秘莫測的笑了笑,卻並沒有回答她。
黎雨晴雖然好奇,但是拍賣會已經開始,就沒有再問了。
大家的東西一樣一樣被拿出來拍賣,沒有東西的價值都絕對不低,但也不會太高。
畢竟大家拍賣出來的錢都是為了捐款,所以大部分人也隻是為了走個過場。
如果沒有特別喜歡的東西一般是不會去拍的。
那麼這件拍賣品的主人會將自己拍賣的東西拍下來,既達成了目的,麵子上也好看。
直到黎雨晴的字畫被拿了出來。
這幅字畫是她偶然間淘到的,是一個大家的真跡。
但爺爺不熱衷於收集這些字畫,所以她就自己隨手收著了,正好今天可以拿出來用。
現場識貨的人不少,就算是不熱衷於賞玩字畫的人也能一眼看出來這幅字畫不簡單。
等主持人開拍的時候,一時之間還沒有人第一個開口。
黎雨晴就舉起了手中的牌子,在自己定的三百萬基礎上加了十萬。
從始至終黎雨晴坐在會場裏,沒有拍賣任何一樣東西,一直到這幅字畫才開始拍。
因此不少人都看向了她,猜測這幅畫應當是她拿出來拍賣的東西。
但這幅畫的價值絕不僅是三百一十萬,因此在她的拍賣聲落下後,又有人追加。
陸陸續續的一直唱到了五百多萬,場上的聲音音漸漸少了下來。
畢竟古玩字畫這類的東西,還是要專門喜歡收藏的人來看,才是價值最珍貴的。
如果不忠於此道,也隻不過是看在它的價值上而已。
而黎雨晴除了最開始喊了那一下以後,就沒有再舉牌子,從容不迫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