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拎過去的禮品可都是好東西,聽說光那一棵老山參就要好幾百兩銀子呢!
“翠花,我聽你爹說你生意都做到通州去了?是跟什麼人合夥的?外人哪裏有咱們自家人用著放心?你翠玉姐這一天天的都閑著在家,你們姑娘家沒事多走動走動,做生意有啥讓你翠玉姐幫忙的隻管說。”老大沈和舉出聲道。
他隻有一個兒子沈長安,念書還算可以,將來是要走科舉的。
可是聽聞老爺子將沈長念安排進了沈翠花開的酒樓裏,沈和舉這心裏就火燒火燎的不是滋味。
咋能光讓老三家占便宜?老爺子不幫忙說話,那他就自個來說。
罌粟勾唇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做聲。
沒辦法,誰讓她這人心眼小,當初沈和舉怎麼煽風點火,容不下她們一家人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沒有他在一旁火上澆油,沈老爺子的斷絕書還寫不了呢!
沈和舉臉上的神情有些尷尬,一旁的沈老三卻不厚道的勾唇笑了。
“翠花,以後有啥要三叔幫忙的,你隻管說!”他對罌粟道,“你長念哥就要多靠你跟長雲照顧了,我聽長雲說了,你說長念去了酒樓就教他做掌櫃,三叔在這兒謝謝你了!”
沈老三很是激動。
罌粟勾唇淡淡一笑,“不用客氣,不過有些話我得提前說清楚,長念堂兄現在去酒樓,是幫不上什麼忙的,長雲還要抽出空來教他做事,所以每月的工錢我隻能給一兩銀子,如果他學得快,兩個月之後能做酒樓的掌櫃,我再給他開掌櫃的工錢。”
沈老三聽後想了想,確實也是這麼個理兒,不管怎麼說,反正長念都進酒樓做事了,而且以後還能做第一樓的掌櫃,多有麵兒?
於是笑著道,“成。”
罌粟不慌不忙的添了一句,“如果兩個月後,長念堂兄還是做不好掌櫃的事情,那我隻能再另行招掌櫃了,三叔可別怪我不讓長念堂兄留在酒樓,畢竟這機會我是給了的。”
聽完這話,沈老三頓時笑不出來了,“咋?咋……咋做不好就不能留在酒樓了?你還另找人?”
罌粟點點頭。
沈老三皺了皺眉,心想這沈翠花該不會是因為以前的事兒故意刁難他們吧?再說長念做不做得好,還不是她一句話的事兒,要是她故意找茬,長念做得好也說做不好,那長念不還是不能留在酒樓嗎?
罌粟從他臉上掃過,一眼便看出了沈老三心裏的想法,不過她什麼也沒說。
自作聰明的人總是想法比較多不是嗎?
“老二,你種大棚菜的法子幹啥要跟村裏人說?也不告訴咱們自家人?錢讓自家人掙多好!”老大沈和舉不甘被忽略,故意沒話找話道,“我看張鐵樹家的大棚都快搭起來了,老二咱們可是親兄弟,你可連說都沒跟我說大棚菜怎麼種。”
沈和富聽出他話裏的不滿,回應道,“鐵樹家裏的日子不好過,他說想給兒子娶媳婦,跟我學種大棚菜掙點錢,翠花說家裏不指望種菜掙錢,我就教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