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橙就怕大眼瞪小眼的,所以才去廚房幫他倒杯開水。
但是沒想到剛到了一杯開水遞給他的時候,他的手掌卻包住了她的手。
那種惡心的感覺忽然間順著手掌傳遍全身,嚇得餘橙打了個激靈。
她猛地把手往回一抽,舒銘也沒抓穩,玻璃杯掉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濺起的水花把餘橙的絲襪都給弄。濕了,舒銘眼疾手快地從桌子上抽了好幾張至今往她腿上擦。
他動作看起來倒是無心,但是伴隨著他手掌越來越上,餘橙更是惡心地往後麵退。
“小心點!”舒銘看著餘橙好像是要往玻璃上麵踩,嚇得連忙地抓住她!
“你別碰我!”餘橙敏感得狠狠地甩開了舒銘的手,那樣子就好像是怕碰到什麼病毒那樣。
“你別誤會,我沒想要對你幹嘛!”舒銘馬上解釋,聲稱自己隻是不小心而已。
但餘橙也不管對方是有心還是無意,他剛才的動作已經惡心到她了!
餘橙不想理會,彎下身子馬上去撿玻璃碎片。
隻是在她彎腰之際,她胸。口的春。光正好就在舒銘的前麵露了出來。
是那麼近,又那麼明顯,舒銘就看著白花花在自己麵前晃來晃去的!
舒銘看得入神,差一點伸出手掌去伸向餘橙的領口了。
餘橙感覺到上方好像有些不對勁的,抬起頭正好見到那雙炙熱的目光!
“色。狼!”餘橙也不管對方是不是自己的長輩,他這樣看著自己就是不禮貌的行為!
餘橙嚇得連忙地站起身來,手中的玻璃碎片一個沒留神地劃傷了她的指尖。
“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快點把玻璃碎片給扔了。”舒銘還關切地說著,但目光卻一直盯著飽滿的胸不離開。
這幾天的關押並不能夠讓他改變好色的習性,甚至在那麼痛苦的環境裏麵活了下來,再看到這個更加渴望。
餘橙皺了皺眉頭,把玻璃碎片用報紙給包起來,隨即不小心瞥到了舒銘鼓起來褲。襠!
她這下子徹底瘋了,這個舒銘就是不折不扣地大混蛋!
“你這個老色。鬼,老流。氓,你不準再看!”
餘橙跟瘋了似的,拿著抱枕就往舒銘的身上丟!
剛好,陸紆白帶著醫生上了樓,從門外聽見餘橙在喊老色。鬼!
他心裏一驚,心想難不成出什麼事情了?
嚇得陸紆白連忙地打開了門,發現舒銘就坐在沙發上,任由著餘橙扔東西砸她。
“餘橙。”陸紆白叫了餘橙一聲,語氣裏麵充滿了擔心。
“小白!”餘橙聽見陸紆白的聲音,整個人哭得跟個淚人似的,直接撲到陸紆白懷裏麵。
“先別哭,發生什麼事情了?”陸紆白看著餘橙現在完好無損的,心裏麵也就放心了一點。
“這個,這個老色。鬼……”餘橙都不知道怎麼組織語言了,隻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侮辱了那樣。
陸紆白把眸光看向了舒銘,就想知道自己下去的這一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別誤會啊,我能對小橙做什麼?”舒銘一副麵黃肌瘦的虛弱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耍流氓的人。
他連忙解釋附帶咳嗽的樣兒,簡直就是將弱勢群體表現得淋漓盡致!
“你跟我說說,怎麼回事?”陸紆白抓住了她的身子,讓她先冷靜下來。
餘橙完全不敢看著舒銘,因為想到剛才的事情就一陣的惡心。
“我剛才想要幫叔叔倒杯水,但我沒有想到叔叔抓了我的手,我一時不小心摔了水杯,叔叔還摸我的腿……”
餘橙說的就是剛才發生的事情,一字一句聽得陸紆白臉色鐵青,怒火中燒。
抓了餘橙的手不說,竟然還摸了她的腿?
舒銘忽然間被陸紆白的眼神一看,嚇得整個人有些哆嗦。
這樣的小白看起來還是很可怕的,完全沒有平常尊敬他的親切樣。
“小白,你千萬別誤會啊,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的,我隻是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又隻是想要幫她擦幹水而已。”
舒銘連忙擺手,一副我真的是被冤枉的表情!
一邊是弱勢群體舒銘,一邊是楚楚可憐的餘橙。
到底該相信誰?
但說實在,陸紆白更傾向於餘橙。
因為上一次餘橙就已經說過,舒銘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現在趁他不在,動手的可能性還比較大。
不過舒銘現在不是很虛弱嗎?
“小橙,給你造成這麼大的誤會,是叔叔不對,你原諒叔叔好不好?”
舒銘一副向餘橙求饒的樣子,別提有多麼可憐了!
如果不是餘橙剛才看到他褲襠鼓起來的話,可能還會被他這個樣子給騙了。
“我才不相信你,你要是對我沒想法的話,你幹嘛剛才……剛才……”
“他剛才還怎麼了?”陸紆白被餘橙這語氣,也弄得有些著急了。
“他那不可描述的地方膨脹起來了。”
餘橙這麼一說,陸紆白已經是完全生氣了。
“叔叔,這是真的嗎?”陸紆白雖然還是有些在問舒銘的意思,但是語氣已經是堅定的了。
“小白,叔叔怎麼可能會對小橙那樣呢,她可是跟我女兒一樣大,要是我那樣的話,豈不是太禽獸了?”
舒銘最擅長的就是用這種無辜的語氣說著,完全看不出是在演戲的成分。
“難道我會看錯嗎?”餘橙氣得臉頰漲紅,剛才的事情分明就是真的!
“小橙,叔叔知道你是看不慣叔叔老是麻煩小白,耽誤你跟小白之間的約會,但也不能這樣汙蔑叔叔啊!”
比起臉皮的話,作為女生的餘橙肯定是不夠舒銘厚的。
現在餘橙簡直要被舒銘這種顛倒是非的話給氣哭了,“你明明就有,你就是個老色狼!”
“餘橙。”陸紆白輕聲地叫了一下餘橙,餘橙還以為陸紆白是不信任她,在嗬斥她!
“你不相信我是嗎?認為我是在汙蔑他嗎?!好!”
餘橙這脾氣一上來,也不想要跟陸紆白瞎扯了。
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包包,氣衝衝地奪門而出。
任憑陸紆白怎麼叫喊著,她就跟聽不到似的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