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紆白想著,他根本就不應該進來。
現在站在這邊,就好像是在自取其辱那樣。
他看到來人氣場強大,長相非凡,一看就是人中龍鳳。
這根本就不是餘橙口中說的年近五十的大叔!
“這位是?”靳梟淡漠地看向了陸紆白,僅此一眼就將陸紆白看了個通透。
“老公,這是我們刑警大隊的陸隊長,也是我從小認識的哥哥。”
舒爽站在一旁很大方地介紹陸紆白的身份,靳梟表現也很是大方。
“你好。”靳梟唇角勾著淡淡的笑容,一副企業家獨有的淡定和霸氣。
這氣場怎麼都跟陸紆白的不一樣,完全就是將他給比下去了。
“小白哥哥,這是我的老公,靳梟。”舒爽轉過身,也跟身邊的陸紆白介紹靳梟的身份。
陸紆白渾身已經僵硬了,甚至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不知道要開口說什麼,隻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應該來到這裏。
“你好。”陸紆白跟靳梟打了聲招呼,但已經是倍感壓力了。
那個男人的眼眸就好像是獵豹般犀利,是他見過的人裏麵最不簡單的一個。
隻是舒爽怎麼會認識這樣的男人?
他跟舒爽不是像是一路人的啊!
陸紆白的心中燃起了很多的想法,但是都覺得他們不合適。
“不如今晚上留下來吃個便飯?”靳梟主動邀約,一副男主人的做派。
“不用了,謝謝,那我便不打擾了。”陸紆白聽得出話裏麵的意思,隨即點頭示意離開。
“小白哥哥,需要我送你下去嗎?”舒爽還很熱情地問了一下陸紆白。
陸紆白麵露難色,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小鳥一直在舒爽旁邊搖晃著尾巴,見著陸紆白要走好像還挺開心的。
陸紆白一走,舒爽轉過眸子很認真地看著靳梟,看著靳梟這平靜的樣子,表示很驚訝。
原先還以為,她邀請陸紆白過來家裏麵,靳梟見到會生氣來的。
畢竟就靳梟這小醋壇子,之前已經是有過教訓了。
但沒想到,他的反應出奇平靜,而且還很有一副男主人的氣派。
舒爽想想要怎麼形容來著,有大將之風?
emmmm……好像這樣形容也是怪怪的。
“怎麼?”靳梟看到舒爽一直盯著他看,挑著眉,很是平靜地說道。
“我真的很意外你沒有發火沒有生氣。”舒爽還有些得意的說道。
心想,難道現在靳梟是性情大變了?
靳梟慢步走到舒爽跟前,看舒爽這嘚瑟的樣子顯然是有些皮癢。
他湊近她的耳邊,“看來你最近膽子又長毛了?”
舒爽連忙地擺擺手,笑道:“我可沒有,我可老實了。”
雖然實際上並不老實,甚至還有些想要嘲笑靳梟。
但是看著靳梟這雙充滿著危險的眼眸,舒爽就閉上嘴巴不敢說太多了。
“嘴巴老實,身體老不老實就不知道了。”
靳梟在舒爽的耳邊輕輕一吹氣,舒爽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舒爽一害臊,伸手輕輕地推了推靳梟的胸膛。
“你別鬧了。”好久都沒這樣,冷不丁這一下還真讓舒爽有些措不及防。
舒爽低頭害羞的模樣可讓靳梟來了興致,不由自主地越發靠近。
“剛才那一聲小白哥哥,叫得還是蠻親切的。”靳梟眼神閃過一抹深意。
這一說,舒爽便連忙地往旁邊一躲,“我剛還想誇你有進步來著。”
靳梟邪魅一笑,壓根就不給舒爽繼續溜走的機會,將舒爽的身子摟到懷抱中。
“想誇我什麼有進步,嗯?”靳梟慢慢靠近,那聲音簡直要了舒爽的命了。
天知道舒爽最怕靳梟用這樣的嗓音跟她講話,因為這樣意味著有可能要引發大戰。
至於是什麼大戰,想想都知道。
舒爽訕笑著,“沒什麼,小鳥,好久不見有沒有想媽咪嗎?”
雖然好像每天都見麵,但是舒爽卻好像弄的好幾年沒見到那樣。
舒爽蹲下身子對小鳥就是一頓亂搓,小鳥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給舒爽揉得很舒服。
現在基本說到什麼事情,舒爽就拿小鳥當做借口轉移注意力,這一招還真的是屢試不爽。
然而,舒爽想要這樣蒙混過關可沒這麼容易!
靳梟可是出了名的醋壇子,到底多能吃醋,他的手下都很清楚。
雖然剛才還挺滿意舒爽在人前的介紹,但不代表,靳梟一點事兒都沒有。
舒爽還在摸著小鳥,但是沒想到身子忽然騰空,整個兒給靳梟抱了起來。
“喂,你幹什麼呀,我還沒有好好跟小鳥溝通感情呢!”
舒爽這注意力轉移大法失敗,不停地錘著靳梟就是下不來。
靳梟像是沒聽到那樣,抱著舒爽就往房間裏麵走。
“你聽見我說話沒有呀,我們現在還沒吃晚餐呢!”
舒爽的意思是了,現在肚子餓,就不要折騰那麼多了!
但某男好像並不能理解舒爽其中的深意,直接將她給丟了上去。
“你就是我的晚餐。”靳梟輕輕地拉扯著領子,這邪魅的笑容看得舒爽一愣愣的。
“別鬧啦,我現在肚子很餓呢!”舒爽連忙要起來,又給靳梟推了回去。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顯然現在並不符合這個條件。
靳梟怎麼莫名其妙就會有這個念頭,難不成還是給陸紆白刺激的?
想來也是這樣,舒爽連忙擺擺手,“我呀,今天剛接觸了個案件,實在是沒心情。”
舒爽現在是一想到那副畫麵,心裏麵就覺得有些鬧得慌。
“什麼案件?”靳梟也就嚇唬嚇唬舒爽,倒是沒想要真正動手。
一聽到舒爽這愁眉苦臉的樣子,便關心地問起其中的細節。
“濃硫酸殺人案,死者還跟男朋友好好的,結果沒想到就遇害了。”
舒爽一想起死者那個畫麵,不由得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你是沒看到,死者麵目全非,估計連家人都認不出來了。”
“好了,先別想了,免得你待會吃不下飯了。”靳梟輕輕地摩挲著舒爽的腦袋,將她的頭發弄亂了,又撫平了。
舒爽選擇了這個行業,總是要接受這種畫麵的,以後可能更殘忍的也要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