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自取其辱典型代表

陸紆白想著,他根本就不應該進來。

現在站在這邊,就好像是在自取其辱那樣。

他看到來人氣場強大,長相非凡,一看就是人中龍鳳。

這根本就不是餘橙口中說的年近五十的大叔!

“這位是?”靳梟淡漠地看向了陸紆白,僅此一眼就將陸紆白看了個通透。

“老公,這是我們刑警大隊的陸隊長,也是我從小認識的哥哥。”

舒爽站在一旁很大方地介紹陸紆白的身份,靳梟表現也很是大方。

“你好。”靳梟唇角勾著淡淡的笑容,一副企業家獨有的淡定和霸氣。

這氣場怎麼都跟陸紆白的不一樣,完全就是將他給比下去了。

“小白哥哥,這是我的老公,靳梟。”舒爽轉過身,也跟身邊的陸紆白介紹靳梟的身份。

陸紆白渾身已經僵硬了,甚至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不知道要開口說什麼,隻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應該來到這裏。

“你好。”陸紆白跟靳梟打了聲招呼,但已經是倍感壓力了。

那個男人的眼眸就好像是獵豹般犀利,是他見過的人裏麵最不簡單的一個。

隻是舒爽怎麼會認識這樣的男人?

他跟舒爽不是像是一路人的啊!

陸紆白的心中燃起了很多的想法,但是都覺得他們不合適。

“不如今晚上留下來吃個便飯?”靳梟主動邀約,一副男主人的做派。

“不用了,謝謝,那我便不打擾了。”陸紆白聽得出話裏麵的意思,隨即點頭示意離開。

“小白哥哥,需要我送你下去嗎?”舒爽還很熱情地問了一下陸紆白。

陸紆白麵露難色,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小鳥一直在舒爽旁邊搖晃著尾巴,見著陸紆白要走好像還挺開心的。

陸紆白一走,舒爽轉過眸子很認真地看著靳梟,看著靳梟這平靜的樣子,表示很驚訝。

原先還以為,她邀請陸紆白過來家裏麵,靳梟見到會生氣來的。

畢竟就靳梟這小醋壇子,之前已經是有過教訓了。

但沒想到,他的反應出奇平靜,而且還很有一副男主人的氣派。

舒爽想想要怎麼形容來著,有大將之風?

emmmm……好像這樣形容也是怪怪的。

“怎麼?”靳梟看到舒爽一直盯著他看,挑著眉,很是平靜地說道。

“我真的很意外你沒有發火沒有生氣。”舒爽還有些得意的說道。

心想,難道現在靳梟是性情大變了?

靳梟慢步走到舒爽跟前,看舒爽這嘚瑟的樣子顯然是有些皮癢。

他湊近她的耳邊,“看來你最近膽子又長毛了?”

舒爽連忙地擺擺手,笑道:“我可沒有,我可老實了。”

雖然實際上並不老實,甚至還有些想要嘲笑靳梟。

但是看著靳梟這雙充滿著危險的眼眸,舒爽就閉上嘴巴不敢說太多了。

“嘴巴老實,身體老不老實就不知道了。”

靳梟在舒爽的耳邊輕輕一吹氣,舒爽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舒爽一害臊,伸手輕輕地推了推靳梟的胸膛。

“你別鬧了。”好久都沒這樣,冷不丁這一下還真讓舒爽有些措不及防。

舒爽低頭害羞的模樣可讓靳梟來了興致,不由自主地越發靠近。

“剛才那一聲小白哥哥,叫得還是蠻親切的。”靳梟眼神閃過一抹深意。

這一說,舒爽便連忙地往旁邊一躲,“我剛還想誇你有進步來著。”

靳梟邪魅一笑,壓根就不給舒爽繼續溜走的機會,將舒爽的身子摟到懷抱中。

“想誇我什麼有進步,嗯?”靳梟慢慢靠近,那聲音簡直要了舒爽的命了。

天知道舒爽最怕靳梟用這樣的嗓音跟她講話,因為這樣意味著有可能要引發大戰。

至於是什麼大戰,想想都知道。

舒爽訕笑著,“沒什麼,小鳥,好久不見有沒有想媽咪嗎?”

雖然好像每天都見麵,但是舒爽卻好像弄的好幾年沒見到那樣。

舒爽蹲下身子對小鳥就是一頓亂搓,小鳥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給舒爽揉得很舒服。

現在基本說到什麼事情,舒爽就拿小鳥當做借口轉移注意力,這一招還真的是屢試不爽。

然而,舒爽想要這樣蒙混過關可沒這麼容易!

靳梟可是出了名的醋壇子,到底多能吃醋,他的手下都很清楚。

雖然剛才還挺滿意舒爽在人前的介紹,但不代表,靳梟一點事兒都沒有。

舒爽還在摸著小鳥,但是沒想到身子忽然騰空,整個兒給靳梟抱了起來。

“喂,你幹什麼呀,我還沒有好好跟小鳥溝通感情呢!”

舒爽這注意力轉移大法失敗,不停地錘著靳梟就是下不來。

靳梟像是沒聽到那樣,抱著舒爽就往房間裏麵走。

“你聽見我說話沒有呀,我們現在還沒吃晚餐呢!”

舒爽的意思是了,現在肚子餓,就不要折騰那麼多了!

但某男好像並不能理解舒爽其中的深意,直接將她給丟了上去。

“你就是我的晚餐。”靳梟輕輕地拉扯著領子,這邪魅的笑容看得舒爽一愣愣的。

“別鬧啦,我現在肚子很餓呢!”舒爽連忙要起來,又給靳梟推了回去。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顯然現在並不符合這個條件。

靳梟怎麼莫名其妙就會有這個念頭,難不成還是給陸紆白刺激的?

想來也是這樣,舒爽連忙擺擺手,“我呀,今天剛接觸了個案件,實在是沒心情。”

舒爽現在是一想到那副畫麵,心裏麵就覺得有些鬧得慌。

“什麼案件?”靳梟也就嚇唬嚇唬舒爽,倒是沒想要真正動手。

一聽到舒爽這愁眉苦臉的樣子,便關心地問起其中的細節。

“濃硫酸殺人案,死者還跟男朋友好好的,結果沒想到就遇害了。”

舒爽一想起死者那個畫麵,不由得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你是沒看到,死者麵目全非,估計連家人都認不出來了。”

“好了,先別想了,免得你待會吃不下飯了。”靳梟輕輕地摩挲著舒爽的腦袋,將她的頭發弄亂了,又撫平了。

舒爽選擇了這個行業,總是要接受這種畫麵的,以後可能更殘忍的也要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