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婭想不懂,舒爽怎麼會好端端地想要去逛逛呢?
難不成心裏麵有什麼事情沒想明白?
“那我現在打個電話給她,問問看她在哪裏。”
賴婭一說要打電話,傅晴雪心裏麵就更緊張了。
“阿姨,舒爽姐說她想一人靜靜,您這樣打電話過去……”
“女孩子家一人在外麵有些危險……”
“不會的,舒爽姐可是警校畢業的,誰敢對她怎樣呢。”
傅晴雪急忙地說話寬慰賴婭,就是不想讓賴婭打電話去找舒爽。
“那也不成,我就是怕她太自以為是了。”
賴婭越是這樣說就越讓傅晴雪緊張了。
這下子傅晴雪也找不到其他的話語能夠勸賴婭了,隻能任由她打電話過去了。
“沒接,這個時間點她會去去哪裏呢。”賴婭憂心忡忡,焦躁不安。
“沒事的阿姨,你要相信舒爽姐的能力的,說不定她過一會就回來了呢。”
說來說去,傅晴雪就是不想讓賴婭在管舒爽的事情了。
但舒爽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現在又一聲交代沒有就消失了,怎麼可能讓人不擔心。
傅晴雪現在也就懊惱,自己不應該說舒爽去散步的,應該說舒爽去找靳梟了。
這樣賴婭才不會擔心舒爽有沒有回來。
不過現在說去找靳梟的話,賴婭肯定會打電話的,到時候不就穿幫了嘛。
思前想後,傅晴雪還是一個字沒有說。
“她有沒有跟你說她去哪裏散步了。”
“沒呢。”
“我去找找看。”
“阿姨。”傅晴雪有些急了,叫著賴婭的音量提高了不少。
賴婭是肯定找不到舒爽的,因為她現在在沈旭陽那裏。
作為母親心裏麵的擔心不是假的,更何況她現在眼皮一直跳著。
夜晚起了風有些涼,賴婭套了件衣服就出了門。
這下子連賴婭都牽扯進去,傅晴雪坐在床上急得團團轉。
可盼著別出什麼事情才好,不然她一輩子都良心不安。
……舒爽被帶上了車,悄咪咪地睜開了一條縫隙看著外麵的狀況。
他們這些人做事很謹慎,車窗都是貼著黑紙,看不到外麵。
對話也是沒有營養,無非就是玩樂,女人,賭博,打架,對舒爽想要了解的事兒沒有新進展。
舒爽想知道的是,他們口中的少東家是誰。
“不過,你還別說,這帶過來的女人長得還挺標致。”
“雖然現在有些暗,不過這皮膚還真是水靈。”
“這女人看起來可比上次那兩個丫頭誘人多了……”
“你還別說,我看著她這個樣子都快受不了。”
舒爽還在想著待會如何行動,沒想著現在車內響起了兩個男人的對話。
好家夥,現在注意竟然打到她身上了?
而且,他們說的那兩個丫頭,難道就是傅晴雪跟趙珂?
舒爽心裏麵不由得有些猜測,想起上次傅晴雪跟自己說的那個人。
“少東家對我們這班兄弟還真是好,上次那兩個丫頭讓我欲仙欲死,現在想想都不行了。”
“你還別說,可能這個丫頭讓少東家爽完,說不定我們還能有口湯喝。”
這麼淫。穢的話聽得舒爽很想睜開眼睛打人,但現在時候未到。
舒爽堵著一口氣,忽然感覺到車子慢慢地停下來了。
到了!舒爽抑製住激動的心情,任由他們這些人將她帶下車。
閉著眼睛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舒爽的耳朵靈敏至少能夠感覺到周邊的環境。
她像是被帶到了什麼地方,聽到了一些細碎的聲響。
“少東家,人帶到了。”
舒爽心裏麵瞬間緊張了起來,卻感覺到有人在朝著自己靠近。
該死的,好像是有人用繩子將她給捆綁起來。
她沒想到對方有這樣一招,看來警戒心很強!
“先出去。”舒爽聽到一聲男聲響了起來。
伴隨著腳步聲離開,她靈敏的聽覺在判斷房間裏麵還剩下幾人。
砰,她好像是聽見酒瓶子開了的聲音,對方竟然有這樣的雅興喝酒?
舒爽慢慢地睜開眼睛,目光環繞著房間一圈,發現房間裏麵的確是隻有一人。
“看來你這是故意中計過來的?”沈旭陽看到清醒的舒爽,不由勾起嘲諷的唇角。
舒爽一看到沈旭陽,眉頭微微蹙起,眉眼中寫滿了疑惑,“是你?”
醫院的時候見過他一麵,許琴之好像還是他的後媽?
“看來你對我的印象深刻呀?”沈旭陽頗為意外地說道。
“你就是沈旭陽?”
舒爽想來想去,總算是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的名字。
他是許琴之的繼子,也是讓傅晴雪被那些男人糟蹋,現在還將自己綁到這裏?
“怎麼樣,對這個名字很有興趣嗎?”
“你做這麼多就是為你哥哥報仇?”
舒爽想著上一次如果不是她的話,沈旭晨也不會坐牢。
他一聽舒爽這樣說,隨即嘲諷地笑了,“我可不會為了那個廢物哥哥大費周章。”
“那這樣做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
“你不覺得這樣做很有趣?”沈旭陽咧著嘴,笑得很陰森。
“你們兄弟兩人都是一個德行,簡直就是社會的人渣敗類!”
舒爽呸了他一聲,看著沈旭陽的眼神多了一絲憤怒。
他哥哥玩那種不入流的東西致人死亡,而他以這種泯滅人性的東西當做玩樂。
像他們兄弟兩人就應該送去監獄裏麵做個伴,少出來危害社會!
“聽到你這樣誇我,我真的是很高興。”沈旭陽慢悠悠地朝著舒爽靠近,在她臉上吐著熱氣。
舒爽掙紮著他捆綁自己的繩索,那動作讓沈旭陽看了都想笑。
“別掙紮了,你想試一試,當時傅晴雪被人輪的時候的感覺嗎?”
沈旭陽挑著眉看著舒爽,似乎想要對舒爽故技重施。
舒爽瞪著他,還沒說話,沈旭陽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可她們誘人多了。”
他緩緩地伸出手指,順著舒爽臉頰的輪廓慢慢劃過,像是在欣賞著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舒爽冷冷地看著他,渾身像是在冒著寒氣一般,忽然悶哼了一聲。
“那麼,你該不會以為,就你這繩子能夠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