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給你擦藥,想什麼呢?

作為母親,賴婭還是跟舒爽說了一些如何做一個好妻子方麵的事情。

臨行之前,她還交給了舒爽一樣東西,說是她父親在很久之前準備給她的嫁妝。

舒爽打開這個塵封已久的包裹,發現裏麵裝的是一對金手鐲。

這對金手鐲是在舒爽出生的時候,她的父親吩咐匠人順便給打造的。

原先是打算在舒爽出嫁的時候親手將這一對手鐲交到她手上的,哪想著會出那樣的意外。

舒爽看到這一對手鐲就想到自己已逝的父親,心裏麵不禁有萬般感慨。

如果現在父親還在的話,會是怎樣的一副畫麵?

舒爽不敢想象,隻是覺得那樣的畫麵離自己好遙遠。

坐上靳梟派來的車,舒爽靠在後座的椅背上發著呆。

思緒漸行漸遠,到了目的地她才收回了心神。

上了樓,回去了房間,舒爽閉著眼睛休息了幾分鍾。

聽到門邊有動靜,心想著是靳梟回來,便高興地去開了門。

見到了靳梟,舒爽忽然間心中有千百種感慨,毫無預兆地直接抱住了他的身子。

靳梟被舒爽這樣的熱情給嚇到,但卻也沒有抗拒地撫摸著她的腦袋。

“怎麼了?”靳梟的聲音簡直溫柔得不像話,那雙眼眸裏麵包含著的是對舒爽的寵愛。

“在回來的路上,我就在想,等見到你,一定要給你一個擁抱。”

舒爽覺得,抱著這個男人的感覺真的是很踏實,很貼心。

就好像是自己的父親還在自己的身邊那樣,給予了自己安全感。

“抱吧抱吧,想要抱多久都可以。”

靳梟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將舒爽的腦袋埋在自己的胸前。

她瘦瘦小小的,就好像是一隻小兔子那樣,抱在懷中一不小心就感覺好像要丟了那樣。

他可舍不得將她弄丟,緊緊地抱著,讓她感受到自己炙熱的愛意。

“今天我不是接了個電話嘛。”

“你說。”

懷裏的舒爽忽然說話,那聲音軟軟糯糯的,很讓靳梟喜歡。

“上次晴雪得罪的那夥人找上她,對她……”

原先這件事情舒爽還不打算告訴靳梟,想要自己解決的。

但是想來想去,靳梟現在是自己的丈夫,他有這樣一個知情權的。

所以舒爽將今晚上發生的事情跟靳梟說了一番,隻是對於那個敏感詞彙她還是有些說不出口。

靳梟一聽到這眉頭微微蹙起,腦海中似乎能夠浮現出傅晴雪的印象。

雖然貌似他對那個女人並不怎麼有好感,但是看著舒爽這樣關心,也是無可奈何。

“那依你之見,你想要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靳梟自然是聽從舒爽的安排,她想要怎麼做都有自己在身邊保護著。

“像這種作-奸犯科的行為是堅決不能容忍。”

“這件事情我會看著辦,現在我每天都會給你製定訓練,讓林立帶著你。”

靳梟之所以會這樣做有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不想讓舒爽摻和到這件事情。

其實對於他來說,這等閑事他並不想管,畢竟這是傅晴雪自己找罪受的。

但若是他不插手的話,舒爽便會想上一次按照自己的辦法去解決。

“你說說你怎麼就對我這麼好呢。”舒爽發現靳梟對自己真的是有求必應。

“那就要看你這小妖精會不會上道了。”靳梟看著舒爽眼眸那麼炙熱,讓舒爽瞬間慫了一下脖子。

“打住,我現在還疼著呢,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的話,我現在肯定跟你拚命。”

想想昨晚上靳梟來了幾次,加上腳趾頭數都數不過來。

“我是在表達,我對你給我的驚喜很滿意。”

“才不是這樣,你就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試多一下才知道。”

“你信不信我真的錘你。”

舒爽朝著靳梟揮舞著小拳頭,那樣子氣呼呼地一副要跟靳梟同歸於盡的樣子。

“過來房間。”靳梟看著舒爽這幅怒萌的樣子當真是滿眼歡喜,拉著舒爽的手臂往房間裏走。

舒爽愣了愣,想著靳梟難道又是獸-性大發?

“不要,我都說你不要碰我了!”現在舒爽想一下都覺得疼得難受了。

“我還不至於禽-獸成這個樣子。”

“這我哪知道你。”舒爽看著靳梟這個樣子,滿眼的不相信。

靳梟很是無奈地白了舒爽一眼,“脫褲子。”

“你還是你不是想要做那種事情?”舒爽這樣子就好像是受了驚嚇的小兔子那樣,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褲子。

“我能保證,我不會向你動手。”

“那你叫我脫褲子幹什麼?”

難不成是天氣太熱要脫一下透透風?

舒爽可不相信,直勾勾地盯著靳梟看,好像要在他身上盯出一個洞來。

靳梟拿舒爽沒辦法,隻能慢悠悠地掏出了一支藥膏,“不是在喊疼?”

被靳梟這樣一提醒,舒爽心裏麵倒是咯噔了一聲,沒想到靳梟還記著這件事情呢。

“那把藥膏放著吧,我自己塗就成。”上午的事兒,舒爽想想都還覺得羞得慌。

“你自個兒能看得見?”靳梟已經擺好了動作了,扭開了藥膏的蓋子,直勾勾地盯著舒爽看。

“那要不然我去洗手間照鏡子擦也行。”

“別廢話。”靳梟跟舒爽已經廢話太多時間了,他可沒工夫跟舒爽拉鋸戰。

“粗暴。”舒爽心不甘情不願地脫了,坐在床邊,冷冷地看著靳梟,“你輕點。”

靳梟的眼眸順著舒爽白皙的大腿直到根部,再看到那條黑色神秘的小蕾絲。

“喂,hello,大哥,你還在嗎?”舒爽看靳梟一副愣了神的樣子,伸出手掌在他麵前揮了揮。

“脫了。”靳梟依舊是冷靜得像是什麼事情發生,舒爽還暗暗感歎,這家夥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靳梟越是表現得淡定,舒爽倒是沒有剛才那樣放不開。

“你輕點兒。”舒爽總感覺會疼,冷不丁地提醒了靳梟一句。

可就這麼輕飄飄,軟糯糯的四個字兒,直接讓靳梟渾身的血液在沸騰了。

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犯罪的味道,似乎還很強烈。

“別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