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那雙如星辰般的眼眸屏住了呼吸,內心漏了一拍後不規律地跳動著。
她沒想著他會離自己這麼近,並且房間隻有一盞昏暗的燈,她看著那張俊臉內心愈發緊張。
靳梟眨了眨眼睛回應了舒爽說的話,舒爽這才明了。
“那我還是關燈了吧。”有靳梟在自己身邊,其實她倒不是那麼的害怕了。
床頭櫃上的燈光一暗,舒爽平躺著看著天花板,她盡力地平複自己的心情,可聽到他有條不紊的呼吸卻開始緊張。
“你別側躺著睡,小心弄到你的胳膊。”
舒爽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內異常的溫柔,而說完之後也並沒有得到靳梟的響應。
難道靳梟已經睡著了?舒爽在心中這樣想著,便悄悄地側了側自己的身子。
剛好,兩人的身子相對,在這個寂寞的夜裏,一點點的靠近……
舒爽抿了抿唇瓣沒敢說話,渾身緊繃得不敢隨意亂動。
她心想明明是兩米的大床,為什麼會顯得那麼擁擠呢?
舒爽的身子已經臨近床邊了,要是再側一下可能就真的掉下去了。
“你那邊應該還有空位吧?”舒爽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並沒有得到靳梟的回答。
好吧,舒爽覺得臉頰有些滾燙得厲害,手腳也伸展不開。
靳梟又是沒有回應舒爽,這讓舒爽覺得有些著急。
這家夥到底有沒有聽到她說話?
舒爽覺得房間熱得有些離譜,明明開了空調,隻蓋了一條毛毯,還是覺得躁得慌。、
往後麵載退了退,舒爽想要拉開一點空間給自己製造一點冰涼的感覺。
哪想著在她的身後已經沒有退路了,要是再繼續退的話就直接掉下去了。
舒爽感覺自己身後空落落就像是萬丈深淵那樣,隻是在快要掉下去的時候,靳梟一把抱住了她。
“喂,你的手沒事吧。”舒爽立馬反應過來他的手臂還受著傷,眼神裏頭寫滿了驚慌。
“離我近點。”靳梟往自己的身後退了一點,讓舒爽往自己這邊的方向再靠一些。
“我剛才問你的時候你怎麼沒有回答。”舒爽知道靳梟那邊肯定就有很大的空間,但是他卻還往她這邊靠。
密封的空間,軟香正在懷中,她輕聲言語無疑在撩撥靳梟的神經。
他已經在刻意地在忍耐了,但她稍微一動彈那種帶著他身上味道的氣息就湧入他的鼻尖。
他的意誌力正在一點點地啃食,讓他繃緊了自己的身子。
像是第一次碰見舒爽那樣,他秉持一點,有豆腐不吃王八蛋。
靳梟的內心戲十足,但舒爽卻並不知道。
她被靳梟拉到了懷抱中,腦袋正好靠在他的胸膛上。
咚咚的心跳聲越來越快,搞得舒爽也開始緊張兮兮的。
他的身材很棒,這一點舒爽是知道的。
“快睡。”舒爽聽見頭頂上方傳來的聲音,似乎還夾雜著嘶啞。
舒爽怎麼可能睡得著?
閉上了眼睛,腦海裏麵卻抑製不住地回想起一些畫麵。
臊得慌,緊張得慌,她有些憋不住了。
保持著這麼一個姿勢舒爽怎麼可能受得了,“我想換個姿勢。”
也就是說其實她沒辦法一直待在靳梟的懷中,這樣睡著有些憋屈。
剛動彈了一下,忽然發現躺在身邊的人起了大動作,單手撐著還直接將她給壓在了身下。
“喂,大鳥,你幹嘛?”
她感受到正對麵的人正在大喘氣,空氣想被點燃似的,更加讓人受不了。
靳梟沒有回應,讓舒爽越發的緊張起來。
“吃肉。”空氣沉悶了兩三秒後,從上方才幽幽地傳來這兩字。
舒爽心裏頭咚的一下,屏住了呼吸。
“別鬧,你現在受傷,別弄到傷口。”
“我會小心點。”
言下之意,靳梟一旦念頭起來了,就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不行!你別給我胡鬧了。”
舒爽可真沒跟靳梟開玩笑,她著實是擔心他身體的安危,怎麼他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呢?
“你覺得我能忍得住?”他並不是聖人,更不是柳下惠。
早在小木屋的時候他便在隱忍,晚上她在做飯的時候他也在隱忍。
現在私下裏沒有人打擾,靳梟怎麼可能就會放任到嘴的肥肉跑了?
“你這個人真是的,難道那些事情就比你的身體重要?”
“難道不重要?”
“我去,你能別滿腦子都是那種五顏六色少兒不宜的嗎?”
“看到你才會。”
靳梟又不是真的色-胚,隻不過是對著舒爽米青蟲上腦而已。
“我呸,你要是真的按耐不住,我現在去給你找特殊服務。”
“你敢在說這種話我現在就讓你下不來-床。”
“實在不行廚房還有我做菜剩下來的凍豬肉。”
“舒爽!”舒爽這丫頭存心是想要他一輩子不-舉是吧?
“我耳朵沒聾,不要這麼大聲地叫我名字!”
“自己動手還是我親自一件件幫你剝-光?”
“你敢試試?”
“我怎麼不敢?”
舒爽是當真以為他沒有這個膽量嗎?
“你要真的動手我就廢了你。”
“那也要你有這個本事再說。”
這番話怎麼聽起來那麼熟悉,似乎第一次他們兩人對手就是這樣的。
而現在,如若不是舒爽怕弄傷他,怎麼會對他這般客氣。
“再問你一次,你自己動手,還是我親自來?”
“你給老娘躺好!”不給點顏色看看當真不知道厲害?
靳梟倒是沒被她這一聲很有氣勢的怒喝嚇到,隻是帶著看好戲的心態瞥了她一眼。
看來他的小妻子現在還真是不錯啊,還學會主動了?
能讓靳梟無比樂意乖巧地聽從安排的,應該也隻有這檔子事兒了吧?
舒爽有經過鍛煉,在夜晚的視力比白天還要好。
所以現在以別樣的姿勢看著靳梟,倒還是給她帶來一種全新的體驗。
舒爽的膽子夠大,夠野,就還沒有她不敢做的事情。
然而,敢不敢,和會不會是另外一碼事。
舒爽愣了半天還沒動手,隻保持著在上的姿勢。
“慫了?”靳梟看她還在猶豫,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話來揶揄她。
“誰慫了?待會你可別叫不敢。”
“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