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沒等到回答,自己就連拖帶提的被肖寒提出了房間,並且把門關上,阻斷了她與房中白毓璃的一切來源。
“肖寒,剛才那是?”一起出來的男人問道。
“那是王妃,落弦下次你注意一些,我們王爺對她有時間可不一般。”肖寒嘴角帶笑,眉毛輕挑,心裏卻在隱隱作痛,仿佛泛酸。
被稱作落弦的男子輕輕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一切皆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但是他旁邊的女人很顯然沒有那麼透徹,一副好奇的模樣問道:“你的意思是傾暝喜歡她?”
“大概是這樣。”漠北也在一旁說道,沒有忽視自己的心,他也沒有表現出來疼痛的壓力。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有些人,都是你不該覬覦的。
不管是撕開傷口重新撒鹽還是什麼的,總之隻有那樣血淋淋的事實,才能時刻提醒你那不是你的東西,你要學會放棄。
聞言,鳳傾悅決定為自己的七嫂做點什麼事,於是一臉責備的指著那個女人,問道肖寒:“她是誰?”
若真的是七哥的女人,那她以後就再也不要理七哥了,而且還要把鳳傾雪那小家夥也給教育一遍,叫她以後也不要理自己的哥哥。
但鳳傾悅始終是孩子,就算真是鳳傾暝的女人,肖寒和漠北也不會笨到告訴別人,她還是用孩子的心態疏忽了這一點。
“落弦和麗貔是王爺的朋友,也是這家店的老板。”肖寒解釋道,他不傻,知道鳳傾悅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也沒有說謊話,事實的確是這樣。
對於肖寒,鳳傾悅並不怎麼熟悉,於是她看了看漠北,還是比較相信後者。
她問:“是這樣嗎?”
漠北點點頭。
“那就好。”那她心裏就比較放心了,這下七嫂可算是沒有情敵了。
“姑娘不是誤會了我們與傾暝的關係?”那個叫作麗貔的女人,溫柔的笑著出聲。
笑聲清脆蠱惑,鳳傾悅隻感覺天籟之聲,差點兒就淪陷進去,而且人還那麼美,心裏麵有那麼一瞬間為白毓璃感到不公平。
她七嫂雖然好看,可是明眼人都知道,性格脾氣,行為舉止和麵前這個女人那是不能比較的。
“哼。”她傲嬌的別過臉,不想和這個女人說話。
麗貔尷尬的笑了兩聲,倒也沒有多計較。
隻有漠北,時不時看向那扇門,阻斷了他和她。
白毓璃和鳳傾暝在對視了很久以後,終於男人敗下陣來,忍不住眨了眼睛。
見狀,白毓璃也知道第一步就是自己贏了,不過她的眼睛也很酸啊,不用對方請就直接坐下,隨和的腳伸長,姿勢怎麼舒服怎麼來,淡淡的看著男人,她道:“我發現你膽子挺大。”
“有話直說。”鳳傾暝雖然敗下陣來,可渾身上下那股氣勢卻有增無減。
白毓璃覺得,不管怎麼樣,她對鳳傾暝的威脅好像無形之中形成了一種免疫力,現在對她來說,一般起不了什麼作用。
“你背著我找女人不說,居然還找男人。”白毓璃覺得,這是最不能忍的。
傳出去,說她白毓璃魅力還不如一個男人,這讓別人怎麼想?茶後談論點都是她?然後滿京城鬧得沸沸揚揚,關鍵是她還不能確定什麼時候回去,回去了隨便人家怎麼說都無所謂。
可是現實骨感讓她無論如何得保證自己的地位。
“找男人?”鳳傾暝輕扯唇角?找男人?這女人居然說他找男人?是哪隻眼睛看見的,需不需要他把它挖下來?
都說眼睛是明亮的,可是他突然發現,這女人這一刻眼睛大概是瞎的。
“不然呢?”白毓璃挑挑眉,難不成她說錯了?順便拿起桌上的點心,出氣的用力咬了一口。
“你跟蹤本王?”鳳傾暝心裏想著,這女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是真的巧?還是說故意的。
“跟蹤你奶奶個熊,誰給你的自信,覺得我會跟蹤你?”白毓璃翻白眼激動道。
緊接著:“兄弟,自戀得有個度,你這度也太大了點吧,”她心裏深深的感到無語。
“……”白毓璃出口成髒,讓鳳傾暝不動聲色的皺眉。
“一個女人,完全沒有女人的樣子,成何體統?”他聲音不悅,似在教訓她一般。
見狀,白毓璃一聽就不爽了,突然想起剛才那個美麗得女人,心裏火氣蹭蹭蹭的就上來了。
居然說她沒有女人的樣子:“我特麼又沒說我是女人,也沒讓你把我當女人看。”好吧,她承認自己的確是沒有一個女人的模樣,那是因為她知道一個女人隻有強勢了才不會被任何人欺負。
所以,她成為了今天這個樣子,她不後悔,但也從來不屑去偽裝那份屬於女人的陰柔。
“……”鳳傾暝滿頭黑線,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告訴你,若是你想玩,那我們就先離婚,離完了婚,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就算你嗨個三天三夜,都沒人會管你。”既然在有家室的情況下,男女就不應該出去給對方亂戴帽子,這是一種悄無聲息的侮辱,哪怕兩個人一點感情也沒有,可是夫妻的身份的確是在那裏擺著。
聽了這麼多,鳳傾暝並沒有過多在意她說得那些話,反而這兩個字他有些好奇,啟唇問道:“離婚?”
“就是我把你休了。”白毓璃忍著好脾氣的解釋道,然而聲音就不怎麼溫柔好聽了,她炸毛已經蓄勢待發了。
“你覺得你能離開本王?”聞言,鳳傾暝輕挑眉毛,他沒聽錯的話,這女人說休了他?普天之下,這是第一個人,敢對他說這樣的話。
別的女人,費盡心機的想要嫁給他,哪怕是一個妾室,都已經心滿意足。
而眼前這個女人,剛開始也是費盡心機,最後得到了自己,也得到了正室的位置,做了所謂的七王妃,慢慢的,他感覺她很陌生。
她嫁過來突然的性情大變,讓他斷定這個人不是白毓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