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嗎?”
“傻瓜疤都快消失了又怎麼會疼。”
夏小沫把自己嵌進慕雲池懷裏,緊緊地擁吻住他。
她低低地說:“可是我疼,我心疼。想起來一次疼一次刀子劃過肉上的感覺,我男人怎麼能這麼棒啊?”
慕雲池一把抗起夏小沫往礦洞的方向跑去,邊跑邊說:“你男人還有更棒的你要不要知道?”
“哈哈……快放我下來,這樣一會你該把體力消耗完了。”
“小瞧了你男人不成,別說這麼平坦的路上抱裏跑一個小時,就是之前的山路我也不帶喘的。”
“是是是,我男人最厲害了,之前受了傷還能背著我走那麼遠呢?”
“知道就好,安靜別動。”
夏小沫摟著慕雲池的脖子,吻細細軟軟地落到男人的脖子上,小手作怪似的滑進男人的衣服裏。
男人呼吸一緊腳下的步子更加迅速。
三十分鍾之後,趕在太陽升高之前他們到達了礦洞的位置。
路口已經貼了指示牌還有緊急救援的按鈕。
夏小沫從慕雲池身上跳下來走到礦洞前。
“他們是不是把裏麵重新裝了機關?”
夏小沫指著旁邊的操作台問道。
慕雲池走上前摟住她說:“安裝了礦車,我們可以坐礦車一路穿過礦洞。”
上次顧著逃命,他們隻在門口有短暫的停留裏麵更深處並沒有進去過,夏小沫並不知道裏麵的情形。
不過昨晚的地圖她可是有好好研究,知道裏麵會有好幾個冒險點,設計者在裏麵設了三道關卡。
除了體力方麵的也有智力難題。
過不過要麼你選擇一直挑戰,要麼你可以按下救援按鈕招來工作人員放你出去。
夏小沫站在門口想了想說:“我們先吃點東西,休息會兒再進去。”
“聽你的。”
兩個人走到旁邊的休息椅上坐下,夏小沫從背包裏拿出吃的,又把防蚊噴霧給兩個人的胳膊腿上都噴了一遍。
一邊往嘴裏塞吃的一邊問:“我們是不是得在這裏過一夜,我看見你往背包裏塞帳篷了?”
慕雲池一手拿著吃的,一手搭在夏小沫的脖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
“往裏包裏裝睡袋的時候你不就知道了?”
夏小沫往後靠近慕雲池懷裏:“我以你是備用來著,可現在想想覺得不對你做事情什麼時候需要用上防備了,你肯定是早就計劃好了的?”
“老婆真是越來越了解我了?”
慕雲池湊到夏小沫的耳側說出這句話,呼吸竄進夏小沫衣服裏的時候他的吻也跟著落到夏小沫的脖子上。
一陣癢意從脖子處蔓延開來引得夏小沫咯咯直笑。
後來幹脆回過身把自己埋進男人的脖子。
這椅子坐的不給力,夏小沫頓了頓纖細的長腿一邁便跨坐到慕雲池的腿上。
她捧著男人的臉一路吻到他的下巴,然後用額頭頂著他的額頭鼻尖對著他的鼻尖問道:“那你打算在哪裏支帳篷?”
慕雲池神秘一笑:“猜猜看?”
“猜不出來,你告訴我不成嗎?”
慕雲池抱著夏小沫站起身:“驚喜啊寶貝兒,不能說的。”
夏小沫雙腿纏著慕雲池的腰,手圈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頭直笑:“大寶貝兒別是驚嚇吧?”
“驚嚇不了,你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都沒被嚇到現在又怎麼會?”
說到這裏夏小沫從他身上跳到地上,往礦洞裏走了走。
指著牆角的位置道:“這裏,這裏是不是當初我們生火的地方?”
慕雲池掃了一眼牆上貼著的指示牌笑道:“是,那裏有字你看看?”
夏小沫還正奇怪這裏為什麼會擺上個火堆呢,聽慕雲池這麼一說抬頭看了一眼驚奇地道:“咦,這裏還裝了彩燈?可為什麼是火堆的形狀。”
慕雲池走過來摟住她解釋說:“當時設計到這裏來勘察場地的時候發現了地上火燒的痕跡跟血跡,稍稍了解之後問題就報到了我這裏,我把之前的事簡單說過之後他們就設計成了這樣。”
“然後你就同意了這個設計?”
夏小沫眯著眼睛看著慕雲池。
慕雲池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兩個人交換了一個細細密密的吻。
慕雲池說:“是我們一起經曆過的痕跡,我想把它保留下來,這個設計很好不會讓外來者多想讓我們也能一眼就能明白。”
夏小沫點頭:“是挺好的,這燈能亮嗎點起來看看?”
夏小沫伸手按下了牆上的開關,很快火堆上的燈亮了起來。
像炎焰形狀的燈光一閃一閃的,很絢爛。
如果是晚上的話可能會更好看夏小沫心想。
慕雲池裹著她的腰摟著她往裏走,邊走邊道:“別想著等晚上了,我們必須在天黑之前離開這個礦洞。”
耽誤了一個小時才剛到礦洞門口,裏麵還有三道關,再耽誤下去可能真得在礦洞裏麵過夜了。
夏小沫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還在閃光的火堆說:“你怎麼知道我要等晚上,還有那個燈不關真的沒問題嗎?”
“放心最多十分鍾它會自動關掉的。”
“嗯?”
“工作台十分鍾之類檢測不到周邊十米內出現的人之後,工作人員會在總台進行關燈的動作。”
慕雲池對夏小沫解釋了一遍。
夏小沫驚叫了一聲:“哎呀,那豈不是說我們走到哪裏都是有人監控著的?”
慕雲池被她這聲音叫給捏了一把,伸手懲罰似地揉了把她的腰道:“放心不是實時監控,隻在幾個容易出現事故的關鍵點設置了攝像頭,其他的地方都靠活體感應並看不到我們。”
夏小沫這才把心放下:“那就好那就好,要不然我們做點兒什麼可就成了現場直播了。”
慕雲池覺得好笑,板著夏小沫的肩就吻上一計:“你想做點兒什麼還怕現場直播。”
夏小沫臉一紅推開慕雲池自己往前走:“我是怕你想做什麼?”
慕雲池追上她,把她往懷裏一摟道:“我的確想做點兒什麼不過不是現在,別急。”
夏小沫的臉漲的更紅:“誰急了,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