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不多不少正好六十天

等到慕雲池從公司回來,都快到吃晚飯的時間,夏小沫也沒從裏麵出來。

慕雲池推開畫室的門走進去。

腳步還沒邁就先聽到夏小沫的聲音:“別進來,不許進來,你出去我馬上出來。”

慕雲池就感覺眼前晃過了一張白布,然後那張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的畫板就被完全的蓋住。

他愣了愣,還是把腳步停在了門口,不過沒出去。

他倚著門環著雙臂看著轉過身的女人。

“這是玩什麼?瞧瞧你那一身的油墨味兒,趕緊出來洗了吃飯。”

夏小沫小跑上前,在慕雲池轉身之際,撲上去貼著男人親了一口:“油墨味兒沾你一身,讓你嫌棄。”

慕雲池伸手抱住夏小沫,夏上沫趁機把雙腿纏到了男人腰上,像隻樹懶一樣掛在男人身上。

畫了一下午的畫,她早累的不想動了。

慕雲池低頭在夏小沫的嘴上啃了啃:“誰嫌棄了,別說一身油墨味了,不管你一身啥味兒我也喜歡啊?”

“這還差不多。”

“別老說嫌棄不嫌棄的,最近這詞的出鏡率有點兒高,我不喜歡。”

“成,不說了帶我洗手吃飯吧,我餓了。”

慕雲池目光往後掃了一眼,心裏有點兒惦記著夏小沫拿白布蓋上的畫。

夏小沫的話每一次都能帶給他視覺的驚豔,最近一堆的事兒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她畫畫了,難得今兒有興致,他怎麼能不好奇。

不過看樣子,夏小沫是不打算讓他看的,他目光還沒來得及收回已經被夏小沫連拉帶拽地拖離了畫室。

慕雲池忍著好奇沒問,摟著夏小沫去洗了手吃飯。

本來以為這畫完成的時候怎麼著他都能看見,可幾天後他從公司回來晚了,路過畫室的時候,好奇地進去看了一眼。

這一看把他驚的夠嗆,不是畫有多奇特,而是那畫根本就不在畫室。

他不信邪的找了一圈,連夏小沫平時用來放畫筆的櫃子都打開不死心的翻了翻,也沒能把那副畫找出來。

“奇了,這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

慕雲池低語了一句轉身出了畫室。

他不瞎,那天雖然隻是恍惚地看了眼,可他知道那畫小不了,不是隨便找個地方就能擱的下的。

有時候吧人的好奇心就這點兒奇怪,你說夏小沫大大方方的給他看了,可能他沒這麼大動靜兒,偏偏就是這種藏著的感覺,才讓他越想知道到底是畫了什麼?

慕雲池回到臥室,發現夏小沫已經睡了,他抬手腕手看了眼時間十一點。

嘿,真夠晚的。

趕著婚禮前處理幾個大的合同,他想著婚禮後就給自己放個長假,帶夏小沫出去度蜜月,這不是跟夏小沫在一起快兩點兒,還沒帶人出去玩過。

慕雲池轉身出了臥室,去了趟嬰兒房,兩個小家夥睡得真想,他怕開大燈嚇著他們,隻開了門邊的一展小燈。

在嬰兒床前站了一會兒,他盯著兩個小家秋有點兒出神。

小孩子長的快,這出了月子之後這變化快的有點兒讓他反應不過來,有時候早上出門一趟回來就覺得變了。

他覺得他這爸當的也是夠可以的了,平時真沒什麼時間陪著,隻能趁他們睡了的時候多看兩眼。

兩個小家夥都不像他,全都像夏小沫,粉嘟嘟的跟夏小沫一樣招人喜歡,讓人忍不住就想親一口。

有時候抱著這兩小子他不由地感慨,這要是兩閨女該多好,可想想又挺樂嗬,怎麼著都是夏小沫給他生的,兒子閨女他都認了,喜歡沒差的。

慕雲池又看了會兒,不由得說了句:“你們倆成天跟媽媽在一塊,能給爸爸透個底不,你們媽媽這兩天擱畫室裏畫了個什麼?還有那畫到底去哪兒了?”

自然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慕雲池不知道他才一轉身出臥室,其實夏小沫就醒了,或者說她根本就沒睡。

夏不沫靠著床頭嘴角彎彎,有說不出的狡黠。

剛其實慕雲池還在樓下的時候她就聽到了,本來是要跟下去的,聽他進了畫室就沒下去。

還以為他逛一圈看不到畫就會死心,真沒想到他也能耐著性子找那麼久。

看來她這兩天的故作神秘有點兒用。

夏小沫習慣了抱著慕雲池睡,有時候男人回來晚了,她都會等著,像今天這樣睡著的情況不多,慕雲池雖然覺得有點兒奇怪,也沒多想,隻當她畫畫累了。

正想著明天去公司晚點兒,等夏小沫起了叮囑兩句別這麼折騰自個兒的。

一上床夏小沫就鑽進他懷裏,手往他腰上一樓。

聲音悶在他懷裏說:“那畫別找了,我讓人送走了。”

“什麼?我這還沒看呢,你就讓人送走了,到底是什麼了不起的畫連我都不給看?”

慕雲池心裏有點兒悶,說不清楚是為什麼,反正就是不得勁兒了。

夏小沫順著他的胸口就摸了上來,一上一下地替他順著氣兒:“就是了不起,不過你遲早會看到的,這麼氣自己做什麼,我能有什麼是瞞著你的。”

慕雲池嘴角彎了彎,想想也是,夏小沫還真沒什麼能瞞得了他。

他這到底是怎麼啦?不就是一副畫嗎?怎麼計較成這樣?

翻身壓著夏小沫來來回回的吻了會兒:“婚禮還有不到一個星期,緊張嗎?”

說實話,緊張夏小沫是有點兒的,不過慕雲池不說她還能忍著,這一問她就覺得吧那心都跟著在抖。

往男人的方向挨了挨。

“有點兒,你呢,緊不緊張?”

慕雲池抓著夏小沫的手腕摸到自己心髒的位置:“緊不緊張你感覺一下唄,我也說不清楚,就覺得挺興奮的。”

“興奮?興奮什麼?”

慕雲池聲音一頓,一時沒了聲音,就在夏小沫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黑暗中傳來他有些發沉還有些壓抑著的聲音。

“不多不少,正好六十天,你說我能不緊張嗎?”

夏不沫開始沒反應過來,等到明白男人是在說什麼的時候,整個人都開始發燙,連腳指頭都沒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