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顏涼昊已經被慕雲池一槍斃了,才知道莫寒在醫院住了兩天已經出院,才知道自己已經昏迷了四五天。
知道弟弟進過保溫箱,知道自己身體裏流著從聶炎身上抽下來的血,知道慕雲池一度絕望的想陪著她一起睡過去。
慕雲池不願意在她麵前提那些過去的事,總是盯著她似乎怎麼也看不夠似的。
也總是在她抱著孩子逗弄的時候,故作吃醋地抱孩子抱走。
夏小沫在慕雲池再次抱孩子扔回嬰兒床上之後,朝他勾了勾手。
“慕雲池你給我過來。”
慕雲池瞪了對著他瞪眼的哥哥一眼,轉身走向自己的媳婦兒。
彎身低頭伸手去握夏小沫的手:“寶貝兒怎麼了?”
夏小沫躲開慕雲池的手,這讓男人一陣委屈,抬起臉故作可憐地看著她。
夏不沫哭笑不得,本來也沒生慕雲池的氣,本來就心疼死了這個男人,他還做出這樣一副樣子,不是要剮她的心嗎?
夏小沫伸出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湊過去給了男人一個熱情的法氏吻。
在男人氣喘不勻的時候,她咬著他的耳朵道:“老公,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出院啊?”
慕雲池伸手勾住女人的腰,一翻身坐到了病床上,完完全全地把女人抱在懷裏:“爵說你的身體太虛弱,本身失血過多加上生孩子的傷口又昏迷那麼久,得多待些日子才能出院。”
夏小沫不開心,一下又一下地親著慕雲池的耳朵:“可是我沒覺得自己有哪裏不舒服,傷口明明已經好了,現在都能抱哥哥弟弟了,怎麼不能出院,至於你們說的身體太虛,回家後一樣養著就是。”
慕雲池被夏小沫這一下一下地親的心猿意馬、心慌意亂。
手有些不安份不老實情不自禁地到處點著火。
他回身抵著夏小沫的額頭道:“沫沫為什麼這麼想出院。”
夏小沫伸著手指在男人的胸口處畫著圈圈:“你說呢?醫院哪裏有家裏待著舒服。”
慕雲池也覺得是這個理,火速去找了秦豐爵商量出院的事。
秦素函跟方芸芸過來的時候,夏小沫正抱著弟弟逗。
秦素函:“看來恢複的不錯,這都能下地了。”
夏小沫笑:“都半個月了哪還不能下地。”
秦素函把手裏帶過來的一堆東西放下:“本來早就想來看你,一直被公司的事情拖著,剛來才聽爵說你今天要出院看來這些東西得麻煩你們再帶回家去。”
方芸芸扶著肚子道:“我還是小家夥出生的時候來看過,沒想到這才沒幾天不見,兩個小家夥都長變了樣,這小孩子長的成快。”
夏小沫看了眼她的肚子道:“別羨慕,等你那個生下來就能不眨眼地盯著她長大了。”
方芸芸不好意思地笑:“那是,我當然得不眨眼的盯著,不過你家的我也得盯著,說不準就是我未來的女婿。”
秦素函抿了下嘴道:“美的你了,你還能一下占了兩了。”
方芸芸擺手:“不不不一個就夠了,兩個都占還不得把別人嫉妒死。”
夏小末樂道:“說起來你跟路臨到底準備什麼時候辦婚禮。”
“急什麼,你跟池哥哥不也沒辦,反正證兒都領了還怕他跑了不成。”
方芸芸似乎一點兒都不在意這事兒。
說起來她跟路臨之間的事也挺神奇的。
追溯起來要回到那天兩個人陪夏小沫逛街買嬰兒車的那天。
方芸芸當時的反應就挺奇怪,對嬰幼兒的東西似乎比夏小沫那個準媽媽還了解,隻是他們沒往那方麵去想。
後來她被路臨強勢的帶走,再後來兩個人就糾纏不清了。
訂婚宴是什麼時候辦的夏小沫已經記不清具體時間,隻記得那時候她肚子裏的孩子快七個月。
一轉眼,她的兩個寶貝出生了,方芸芸的肚子也鼓了起來,時間還真是過的快。
見夏小沫突然沉默不語,秦素函有點兒擔心地把手搭到她的肩上:“別想了,孩子才出生半個月不到,以後你陪著他們的時間還長。”
夏小沫搖頭:“我沒在想這個事兒,雖然沒親眼看到他們出生多少有點兒遺憾,但無論如何他們都是健康的都好好的陪在我身邊,這樣我就已經很開心很滿足了。”
“你能這麼想就對了,真覺得遺憾也沒關係,反正池哥哥那麼想要個閨女,你再生一個不就成了。”
方芸芸笑著打趣。
夏小沫點頭:“嗯,有道理,經曆這麼多我都把之前這茬都給忘記了,一直沒問慕雲池這一下多了兩個兒子他是不心都操碎了。”
慕雲池從外麵進來,從後麵環住夏小沫道:“碎不了得留著你給我生閨女。”
夏小沫噴笑:“噗……真還惦記著呢?”
“必須的。”
慕雲側頭親了親夏小沫的臉頰轉身去收拾東西。
秦互素函抱著哥哥笑道:“你們倆真是好的讓人羨慕的生恨,好歹也收斂著點兒,我們都還在呢?”
夏小沫笑道:“抱抱親親就羨慕了,阿澤難道連抱你都不敢?”
“他敢的,我做證,那天我才看見呢?”方芸芸舉手發言
秦素函被說的臉一紅:“小丫頭片子說什麼呢,哪天你又看到了,你又看到什麼了?”
方芸芸嬉笑道:“小丫頭片子已經當媽媽了,該看到的都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你給我看嗎?”
秦素函唬著一張臉:“真該讓你哥聽聽這都是些什麼話,也不怕他收拾你?”
“不怕,反正他又打不過路臨。”
玩笑歸玩笑,夏小沫還是從方芸芸的放裏聽出了絲絲甜蜜。
夏小沫道:“芸芸你這麼欺負你嫂子是不對的。”
慕雲池不知道聽到哪兒了,附和了一句:“嗯不對。”
方芸芸臉一怔狂笑道:“哈哈……池哥哥你都聽到什麼了說不對,我看啊隻要是小沫說的話不管什麼你都要附和一句。”
慕雲池突然回過頭嚴肅臉道:“什麼小沫,叫嫂子沒大沒小的。”
方芸芸臉一沉,嘴巴癟了癟,轉回頭發現夏小沫勾著秦素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