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夏氏還是慕雲集團亦或者是秦氏,旗下都有不少影視明星,可以說這場年終盛會空前震撼。
不過當慕雲池的加長林肯往酒店門口一停的時候,所有的明顯大腕都失去了光澤,鎂光燈的鏡頭、人頭視線通通都集中到了那輛車的車門處。
慕雲池是誰,傳聞中神秘莫測的商界大佬。
年經、帥氣、冷血、殘忍、無情、強勢、多金、有權,這些標簽都不足以形容他。
最近的傳聞中又多出兩個詞兒——霸道、專情。
不過傳聞終究隻是傳聞,如果能有幸與這位大佬麵對麵的見上一麵,又是多少人夢幻以求的事兒。
所以當車門緩緩打開的時候,在場的人脖子都拉長了幾分,想一睹這位慕總一眼。
慕雲池不知道這些人的心思,就算知道他也沒瑕顧忌,一顆心隻在車上的那個女人身上。
往年這種活動他是不參加的,就算參加也隻是露個麵就走,沒幾個人能看到他。
可今年不同,至從有了夏小沫之後他就想時不時的帶著人出去秀一圈。
有個詞兒怎麼說來著——炫妻狂魔。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慕雲池恨不得在夏小沫身上貼個標簽——這個女人是我的,你們誰動誰死那種。
鏡頭對慕雲池一陣狂拍,不過他隻是淡淡地一個眼神,所有的人都忘記了動作。
哇天呐,這個男人怎麼能長得這麼帥,他的鏡頭都死機了,離慕雲池最近的攝影師有些抓狂。
果然,鏡頭再好也比不上人家‘天生麗質’(雖然這個詞是形容女人的,不過用在這裏似乎也沒什麼錯),慕雲池的這副皮囊堪稱妖孽。
這邊被迷的七暈八素不知道轉眼的‘圍觀群眾’還沒回神,那邊第二枚妖孽炸彈已經投入水中。
隻見慕雲池略微彎身,伸手牽出一位女子。
她臉上帶著淡淡地微笑、身形苗條,長發用一根粉紅色的絲帶輕輕挽住,一襲銀白色連衣裙,與她身邊的男人相得益彰,堪稱絕配。
在鏡頭之下粲然生光。
細看之下隻覺她身後似有煙霞輕攏,並非非塵世中人,待她轉過身來,才發現她一張臉嫩白甜美,看樣子不過十八歲的年紀(其實人家已經二十一了)。
肌膚勝雪,嬌美無匹,容色絕麗,不可逼視,這回不是鏡頭死機的結果,這些人連眼睛都忘記要眨了。
天呐,人世間原來還有如此尤物,不僅美還妖。
說她妖又不亦然,反而更多的是純,至純至善那種。
難怪傳聞中不近女色的慕總也會為她輕狂,果然這個女人是有資本的。
隻是這樣的女人在J城居然沒被人發現,到底是世人眼拙還是有人故意把她藏了起來?
等到大家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已經沒有慕雲池跟夏小沫的身影。
竊竊私語的聲音一瞬間沸騰。
“剛…剛過去的就是慕總?”
旁邊的人臉已經激動的抑製不住笑意,伸手捏上這位同仁的手。
“是的,你沒看錯,那的確就是慕總。”
“你…你們都看到了吧他身邊的那個女人?”
“看到了看到了,天呐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你們說是不是他們公司新進的小明星?”
“什麼小明星,那是夏氏集團的夏總,前夏董事長的掌上明珠。”
尼瑪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掌上明珠都出來了,她怎麼不知道,雖然夏嚴安現在對她還不錯,可是掌上明珠這詞她真心擋不起。
自然這些話夏小沫並沒有聽到。
討論還在繼續中。
“什……什麼?那位就是夏總?夏小沫?”
吃驚的不止他一個,不久前夏氏那場繼承人之爭還猶在眼前,夏嚴安的記者招待會開的太過於突然。
備受矚目的‘重量’級選手夏辰衍一遭被天降選手夏小沫打敗,無緣夏氏總裁繼承之位,驚掉無數人的下巴不說,夏小沫的身份一時間也成為人們備受關注的焦點。
由於夏氏跟慕雲集團對媒體動向的掌控,夏小沫的身份一時之間並沒有被報道出來,見過她的人也是寥寥無幾。
至於她跟慕雲池之間的各種秘聞也終究隻是秘聞,被傳、被渲染的同時沒得到正主的回應證實,自然沒人敢肯定。
一時之間聽到的人都有了短暫的沉默,既而夏小沫的身份在第一時間被傳開。
“原來她就是夏小沫?”
“她就是夏董一直著力保護不被外人所道的大小姐?”
“可比夏茉莉漂亮得不止一點半點兒?”
說話的人被四周的眼睛同時瞪了一眼,下意識地捂上了嘴。
“夏茉莉是誰也敢拿來跟這位夏總比?”
“就是就是,連秦家那位小姐也不是她的對手,別的女人隻有靠近站的份兒。”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前段時間夏氏集團有幾位股東先後被迫出售掉自己手中股份的事?”
“這事兒我知道,聽說是這位新上任的夏總……。”
“沒想到小小年紀就有如此的手段,難怪夏董會把公司交到她手裏。”
“能被慕總看上的女人那還用說?”
“你們別故著聊八卦,剛剛到底有誰拍了照,都分享一下,我覺得別說一個鏡頭,就是架十台二十台機,這照片也不夠拍。”
“我……看忘了,沒拍到,你們誰拍了趕緊分享一下。”
然而是哭聲一片。
“我沒拍,嗚嗚……。”
“我也沒有……。”
“我剛剛手抖,機子掉到地上了?”
“我機子對焦剛對好就死機了。”
“我的也是。”
“還有我的。”
“……。”
眾媒體心裏都有同一個心聲——求兩位大佬重來一遍,給他們個拍照的機會。
然而並沒有。
慕雲池牽著夏小沫的手走到裏麵,遇上從裏麵出來的秦素函。
女人一身火紅的長款禮服,把她襯托的既成熟又婉約,跟夏小沫對比起來簡直是兩個極端。
美的毫不誇張,性感中透著火辣辣的味道,身上一慣的清冷味道倒是少了幾分。
遠遠地她迎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