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個幸運的女人能成為眼前這個男人的妻子。
“我冒昧地問一句,慕總的妻子可是之前報道裏的那個女人,我聽說她是慕雲集團的策劃師,昨天那場轟動整個J城的酒會就是她策劃的。”
“當然,除了她,我不會碰別的女人。”
“……。”
好吧,慕總你贏了,這麼直勾勾地表白,是要傷多少女人的心,這麼直勾勾地表白又有哪個女人能受得了。
夏小沫盯著電視機裏的那個男人,嘴角的笑容凝住。
慕雲池這個混蛋,昨晚才把自己欺負了個夠,今天就來這一手,是料定自己不會發脾氣是不是?
“少夫人,那不是少爺嗎?少爺剛剛在說什麼,她是在說少夫人嗎?”
夏小沫站起身。
“不知道他在說誰。”
夏小沫進了畫室,一直到慕雲池回來也沒從裏麵出來。
慕雲池接受完采訪就直接趕回山莊,手裏還捧著一大束玫瑰。
“少夫人呢?”
一進門,連鞋子都沒來得及換,慕雲池就徑直往裏走。
“少夫人在畫室,進去好久了,一直沒出來。”
傭人有些擔心地開口。
慕雲池手上的動作一頓,回身走回門口換了鞋,輕手輕腳地向畫室走去。
畫室的門被推開一條縫,慕雲池停了一下,把那一大束玫瑰藏在背後,然後推門進去。
夏小沫聽到動靜回頭,正對上慕雲池一臉春意盎然的臉。
別扭地轉過頭,沒理他。
慕雲池愣了下,徑直走到夏小沫麵前,微微彎身去看夏小沫手底下的畫板,被夏小沫伸手擋住。
“不許看。”
慕雲池低頭吻住夏小沫的嘴唇,用力咬了一下。
在夏小沫吃痛驚呼的時候,他又鬆開,突然在夏小沫麵前單膝跪下。
夏小沫嚇了一跳。
“你……你做什麼?”
慕雲池這才從身後拿出那束玫瑰,捧到夏小沫麵前。
“沫沫,嫁給我吧?”
哦,天呐,慕雲池這是在求婚,夏小沫一臉驚喜,不過很快又壓下了臉上的驚喜。
她不是早就嫁給他了,這男人難道忘了,還是說他沒把之前的婚約當回事兒。
想到這個,夏小沫沒來由的心塞。
“我不是早就嫁給你了?”
慕雲池起身把玫瑰塞進夏小沫懷裏,低頭再次吻上夏小沫的唇。
“笨蛋。”
說完,從懷裏拿出個小盒子,夏小沫心咚咚咚地開始亂跳。
這男人不是想給自己戴戒子吧?
想到那個可能,夏小沫的心開始慌亂起來。
手緊張地收緊懷裏的玫瑰花,眼睛忍不住地到處亂瞄。
“那個…我…慕雲池……。“
夏小沫的一顆心咚咚咚的幾乎快要跳出來,直到這一刻,她才真切地感受到她跟慕雲池這場婚姻的真實性,也是在這一刻她才真實地覺得這個男人對她的包容跟寵溺源於——愛。
“怎麼?不願意?“
慕雲池衝她挑了下眉。
“沒有,我沒有不願意。”
夏小沫抬起頭,看到男人一向冷絕的眸子裏盡是透著一絲緊張跟不安,瞬間就感覺到了心疼。
脫口而出的話,讓男人眼睛裏的不安散去,轉而化成笑意。
“那就是願意了。”
說完,已經取出戒指替夏小沫戴上,然後把剩下的那枚男戒交到了夏小沫的手裏。
夏小沫的手微微發顫,緊張地握住慕雲池的手,專注地替他戴上。
慕雲池放開笑容,伸手握住夏小沫的手,把兩隻戴著戒指的手放到一起。
凶巴巴地開口。
“你敢取下來試試。”
“噗……,你這麼霸道,我哪裏敢啊!”
慕雲池伸手抱住夏小沫。
“沫沫,你想什麼時候辦婚禮?”
“不急,反正現在全天下都知道我夏小沫是你慕雲池的人了,什麼時候辦都沒關係。”
幕雲池想到之前的報道,笑了笑。
“也是,那就等些日子再辦。”
夏小沫瞪了慕雲池一眼,轉身把他往外推。
“出去,你先出去,我畫還沒畫好呢?”
說著又去擋自己畫。
慕雲池圈住她的腰。
“別擋了,我剛剛都看到了,沫沫畫的是昨晚在酒店門口,我抱著你親的樣子……。”
“你閉嘴,不許說。”
夏小沫覺得她一定是瘋了,為什麼會畫這麼一副畫,還偏偏被他撞見。
剛剛進到畫室的時候根本沒想過要畫什麼,隻是提起筆。腦子裏就是那則新聞報道,眼前揮之不去的就是那兩個人影。
慕雲池啊,還真是對她禍害不淺……。
慕雲池往後一步,從夏小沫身後整個圈住她,慢慢地挪開夏小沫的手,那副勾勒完成還來不及上色的畫就完全曝光在兩個人的眼皮子底下。
“沫沫,我們一起完成它怎麼樣?”
夏小沫臉紅了個透。
“你會畫畫?“
“都說了你老公我可是全能的,哪裏有不會的事兒。”
“噗……你可真夠自戀。”
慕雲池伸手握住夏小沫的手,拿起沾染油墨的畫筆,認真地描繪到那副畫上。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打在兩人的身上。
地板上映照出讓人感覺到幸福的剪影。
……
再回公司,夏小沫明顯感覺到同事之於她的變化。
桌子上的水杯是滿的,桌麵整潔又幹淨,連盆栽都有人提前為它澆上了水。
夏小沫搖頭笑了笑,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哀。
“小沫,來我辦公室一下。”
周林瑾拉開辦公室的門就衝夏小沫叫道,引來一片抬頭也豪不在意。
夏小沫把包放下,起身走向周林瑾辦公室。
“哎,你們說新來的總監跟夏小沫到底是什麼關係?”
“是啊,我也想知道,她一來就啟用夏小沫,還采用了她的創意,實在讓人覺得奇怪。”
“你們說她是不是早就知道夏小沫跟慕總的關係。”
“我看有可能,不然她怎麼處處護著夏小沫。”
“也是我們看走了眼,哪裏知道夏小沫會跟慕總是那種關係。”
“是啊,誰能想到慕總其實早就結婚了。”
“照現在看來,慕總討厭女人的言論有可能都是因為夏小沫。”
“沒看出來夏小沫還真是本事,能讓慕總……。”
“說什麼呢,都不工作。”
馬晰沒想到夏小沫還真能辦成酒會的事,心裏窩著一股子火,一早來就聽到這些人說夏小沫,更是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