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夜梟說完便掛斷了電話,手指握著方向盤,向前開著。
路邊的車裏。
車裏的哲筘看見季清言走進大宅裏之後,臉上浮現了一抹凝重。
兩人見狀說:“大人,我們怎麼辦?”
哲筘聽完隻說了一個字:“等。”
兩人聽見哲筘的話後,一言不發就是默認了哲筘的想法。
三人一起盯著李思家的別墅。
“師傅,你很快就可以看見我家裏的那位了。”季清言激動地說。
李思聽完說:“怎麼,他過來了。”
“嗯。”
“看來我得多炒幾個菜了。”李思笑著說。
“師傅,辛苦了。”季清言抿著嘴說。
李思笑了笑,便再次走進廚房中。
季清言則慵懶地坐在沙發上。
傅夜梟走到路邊之後,撥出了一個電話:“老婆,我到樓下了。”
季清言聽完說:“我馬上下去接你。”
說完便站起身,李思見狀說:“是不是你家裏的那位到了。”
“嗯,師傅我去把他接上來。”季清言一臉笑意地說。
“去吧!”
季清言穿上衣服走出去到了路邊看到傅夜梟之後,一臉溫柔地說:“老公,這裏。”
傅夜梟看了一眼打開後備箱然後走了過去說:“老婆,這是我給李思導演買的禮品。”
季清言看完說:“我師傅一定會很高興的。我們快上去吧!我師傅一直想要見見你呢?剛才還跟我抱怨呢!”
他聽完後說:“我也想見見李思導演呢!這位演藝圈中的泰山北鬥。”
說完兩人一起向李家別墅走去。
這一幕都被車裏的三人看在了眼裏,哲筘剛才看見季清言旁邊的傅夜梟時,心中也為難起來,想著到底要不要動手,毫無疑問,現在季清言身邊有了傅夜梟,會讓她的機會大大的降低。
李家別墅。
季清言和傅夜梟走進了大廳之中。
在大廳中的李思也發現了傅夜梟,兩人上前。
李思說:“想見你一麵真的難啊,如果不是我徒弟,恐怕我也接觸不到傅總啊!”
傅夜梟淡淡地說:“主要是因為工作忙,所以前幾次才沒有來,感謝你對我家清清的關照。”
李思說:“這是我徒弟,照顧她是應該的。”
剛一進來,他就能感受到傅夜梟身上的那股氣勢,壓迫力極強。
李思對兩人說:“你們坐,飯菜馬上就好。”
季清言說:“師傅,我們不會客氣的。”
傅夜梟也坐到了沙發上。
李思做飯極快隻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便已經將6道菜全部端到了桌子上對兩人親切地說:“可以吃飯了。”
她和傅夜梟聽完站起身向餐廳走去。
當她到餐桌上,看到整個餐桌上又多了兩道新菜一臉好奇的問:“師傅,這是你又學的新菜。”
李思聽完說:“沒事的時候學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你們來試試菜。”
傅夜梟聽完拿起筷子的手,有些停頓起來。
她看了一眼傅夜梟的表情,捂著嘴偷笑起來。
然後對傅夜梟說:“我師傅做菜很好吃的,你嚐嚐。”
季清言一臉笑容地說。
拿起筷子夾起了一塊肉放到傅夜梟的碗裏。
他拿起筷子表情有些為難的吃了一口,當他咬下去之後,臉上頓時浮現了一抹笑容。
這個菜做的非常好吃。
他又嚐了其他的菜同樣口味極佳。
他的目光轉向了李思說:“李思導演,你的手藝這麼好,我看可以去參加廚師大賽了。”
李思聽完說:“我沒有那個閑心思,我現在想的是把這部劇拍完,如果我徒弟還想在這個圈子,那我就再寫劇本,如果她不想再演戲了,我就退出這個圈子,而且我做菜全憑心情根本沒有想過廚師大賽的事情。”
他之所以出山就是想給季清言寫一部劇,而且如果季清言不退出演藝圈,那他也不用退出了。
傅夜梟想了想說:“清清的想法如何,我全力支持,如果清清還想在演藝圈,那麼就需要李思導演多多照顧了。”
季清言聽完心中一暖,這個男人永遠都是以她為中心,她能遇見他很幸福,不過她這次隻要把這部劇演完,她就和傅夜梟結婚。
她看向傅夜梟的眼神裏充滿了濃濃的愛意。
李思看到季清言對傅夜梟的眼神,心中也是為她高興。
吃過飯後,傅夜梟和季清言與李思道別。
出了門之後,季清言說:“老公,我覺得你剛剛說的廚師大賽可以考慮。”
他一聽一臉疑惑地說:“老婆,你是什麼意思。”
季清言抿著嘴說:“老公,我覺得你可以去參加廚師大賽。”
“我?”傅夜梟一臉疑惑地問。
季清言說:“老公,你如果去的話,就沒有第一什麼事了,我對你有信心。”
他想了想說:“等我處理完公司的事,老婆你的建議我會考慮的。”
“嗯。”季清言緊緊的抱著傅夜梟說了一句。
不遠處車上的哲筘發現季清言和傅夜梟出來之後,發現這是個好機會,馬上下車,在背後亮出明晃晃的匕首準備下手。
她身影快速的一閃而過,匕首在月光下格外耀眼,狠狠的向季清言的後背刺入,動作之快,根本讓人來不及反應。
就在匕首快要刺入季清言的後背時,傅夜梟快速的將兩人的身體調轉,匕首瞬間刺入了傅夜梟的後背中,鮮血頓時噴湧而出,傅夜梟緩緩向季清言的懷中倒去,整個地上頓時被鮮血染紅,哲筘臉色一變見狀,來不及考慮拔出匕首快速離去跑到車裏驚慌地說:“快,開車。”
男人聽完,馬上開車離開。
季清言哭泣地說:“老公,你怎麼樣?”
“沒事,清清不哭。”傅夜梟溫柔地說,嘴角流出鮮血,然後昏了過去。
季清言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把傅夜梟送到醫院。
她的心裏頓時慌了,但是又有些不解剛才的情況明顯是衝著她來的,如果不是傅夜梟幫她擋了一下,可能現在昏迷的人就是她了。
此時季清言一臉焦急地說:“醫生,我老公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