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停的詢問著對方問題,每一個問題也是犀利到了極致。
“當然不會了,隻要能夠和子韻在一起,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就像是傅總您,一旦看見了季清言就開始變得像一個孩子。”
病房內兩個女子交談著,病房外麵兩個男人交談著,一番交談過後,也讓他們本就清明的一顆心變得更加的清楚。
不舍得和蘇子韻告了別,季清言看著傅夜梟,果斷的提議要去看電影。
兩個人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還從來沒有正兒八百的看過電影呢,不妨利用這個機會一起看一看。
聽說這看電影可以促進情侶之間的感情,像他們這般深厚的感情,若是再促進一下,豈不是百年好合。
電影院內空無一人,季清言看著傅夜梟手中的電影票,無奈的擦拭著自己的手心。
“老公,這個電影院應該不會被你包場了吧?”
“嗯。”傅夜梟沒有否定,直接承認了,畢竟他們兩個人也是好不容易一次約會,不希望被別人打擾。
他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的秀發,聲音溫柔:“今天我隻想跟你在一起。”
“嗯……不過我覺得下次還是不要這樣比較好。”
“是嗎?”之前他聽公司之中的員工說,看電影包場會讓女孩覺得你特別帥,還會給人家女孩子一種安全感。
“公司裏的員工都是這麼說的,我也是照做的,有什麼問題嗎?還是說你覺得我做的不夠好,如果你覺得我做的不夠好,那麼我把整家電影院買下來如何?”
傅夜梟較為理智的言語著,也拿出了自己的銀行卡準備將這電影院買下來。
看見男人這個動作,季清言立刻伸出手搶過來。
“票都已經買了,還是趕緊專心致誌的看電影吧,不然花了這麼多的錢全打水漂了。”
正了正自己的身子,隨意的往口中塞著爆米花,季清言那發泄一般的動作也引來了傅夜梟的輕笑。
電影院中一片靜謐,隻有一對情侶坐在正中央看著大屏幕。
看著那些傷感的情節,季清言的眼淚不受控製的流淌著,甚至心中還夾雜著些許的酸楚。
誰又能夠接受和心愛之人分別呢?
更何況是愛了那麼多年的人。
“傅夜梟,如果有一天我也離開了你,你會怎麼辦?你會不會為我掉眼淚?”
想起這件事情季清言突發奇想。
貌似這麼長時間她都不曾看見過傅夜梟流淚的場景。
一聽說流淚,傅夜梟也立馬側過了頭,看著季清言。
他不知道為何要流淚,也不知道因為點什麼要哭,但他知道,自己一旦失去了季清言,便會痛不欲生。
一把將人擁入在自己的懷中,傅夜梟的動作有些沉重。
“放心吧,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要你遇到危險的,如果出了危險,我願意成為你的人肉坐墊,隻要你能夠活著,剩下的對於我來說就已經沒什麼意義了。”
傅夜梟發自內心的言語著,看著懷中那清新可人的老婆,隻覺得食欲大開。
沒辦法,每一次麵對季清言時,所有的東西都開始變得無法控製。
因為在那溫熱的懷抱之中,感受著對方那有力的心跳,季清言隻覺得自己有些愚蠢。
沒有發生的事情又何必反複的去進行猜測呢?把生活往好的方麵想,難道不好嗎?
一場電影結束,季清言也已經昏昏欲睡。
“清清,趕緊醒一醒,如果累了的話我們就回去再睡,反正今天我們兩個人都可以好好的放鬆一天,不用上班。”
傅夜梟突發奇想也決定在這一天給自己放一個假。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無休,像一個陀螺一樣不停的旋轉著他,也過夠了這樣的生活。
與其將自己的口袋弄得盆滿缽滿,還不如過得開心一些。
一天說可以回家,季清言也立馬變得清醒,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電影院。
上了車,季清言想也不想直接閉目養神,也不曾留有任何的顧慮。
隻要有傅夜梟在,她就永遠是安全的,根本不用擔心任何問題。
看了一眼躺在後麵睡著的小野貓,傅夜梟隻是輕笑。
病房,易宇看著蘇子韻,目光都開始變得呆滯。
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麵頰,蘇子韻有些疑慮,自己是臉上有什麼東西嗎?不然為何對方總是盯著自己。“我的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不然為何你一直看著我?”
蘇子韻詢問著,瞪大的雙眼之中也滿是茫然。
不應該呀,她剛剛什麼都沒有吃,又怎麼可能在臉上沾染了髒東西呢?
看著蘇子韻那傻乎乎的樣子,易宇隻是無助的搖頭。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喜歡上這個傻乎乎的女孩的,但他知道這份喜歡一定會持續一輩子。
“蘇子韻,等你出了院,我們兩個人就結婚好不好?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成為你法律上的丈夫了,我覺得我再繼續這樣等下去都有可能瘋掉。”
易宇焦急的言語著,一想到蘇子韻馬上就可以成為自己的妻子,麵色上也有著掩飾不住的歡喜。
蘇子韻麵露為難,一想到兩個人這麼快就要結婚,不免有些猶豫。
連一個戀愛都沒談過,這麼快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未免有些太著急了。
“易宇,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我們兩個人正兒八經的戀愛都沒談過,這樣是不是太著急了?”
猶豫著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蘇子韻有些糾結。
她是想要和麵前的這個男人共度一生,但並不代表這個一生是倉促的。
伸出手輕輕的在蘇子韻的額頭上戳了戳,易宇的動作裏也滿是寵溺。
“傻瓜,我逗你的,反正你這一輩子都已經被我預定下來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沒有人能夠把你搶走。”
親昵的將人融入到自己的懷中,易宇有些貪戀這樣的美好。
窩在易宇的懷抱之中,蘇子韻也漸漸的睡了過去。
畢竟是受了傷,總歸是體力不支,需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