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照片發布的那一刹那,網絡上也已經再掀狂潮。
不少的粉絲則是表示自家偶像總算是露出了廬山真麵目,還有人表示偶像,這是為了自家的心係拍攝做了一個完整的宣傳。
饒有興致地翻看著那些所謂的留言,季清言不自覺地笑出了聲。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季清言也以最快的速度衝入到了廚房之中,還不忘記帶上那久違的圍裙。
今日也算是一個好日子,自然是應該好好的慶祝一番才是。
一方麵是為了慶祝自己的珠寶店,馬上可以順利開業,另一方麵則是慶祝自己通過了未來婆婆的認證。
想到這些好事,季清言的嘴角也一直上揚著。
一番操作下來,整個廚房都彌漫著淡淡的香氣,隱約的還可以嗅到愛的味道。
下了班,傅夜梟也不曾有任何停留,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中。
視線不經意間瞥見廚房之中忙碌的身影,腳步也略顯得有些停頓。
一把衝入了廚房,摟住那纖細的腰肢,將頭埋在了對方的頸窩處,傅夜梟緩緩的開口道,“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竟然讓我們家的大廚親自下廚做飯,難不成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嗎?”
貪婪地吮吸著秀發上的香氣,傅夜梟開口調侃著。
作為一個男人,每日幸福的便是回到家中有美妻相伴,有美食相陪。
拳頭輕輕的在對方的胸口處捶了一下,季清言的動作中也夾雜著無奈。
“你還是趕緊去換一身衣服,我特意弄了一個燭光晚餐,既然是燭光晚餐,那麼必須有儀式感,還要浪漫。”
不停的推搡著,季清言手上的動作也絲毫不敢有任何的耽擱,生怕這些昂貴的食材損壞。
以最快的速度換了一身較為整齊的衣服,從房間之中走出,看著那一桌子琳琅滿目的精致,傅夜梟也略顯得有些不自在。
雖說平日二人也有浪漫一些,但這份浪漫倒顯得有幾分拘謹。
“還站在那裏幹嘛不趕緊坐下,難不成傅先生是認為和我一起吃燭光晚餐是一種折磨嗎?”
季清言坐在那裏質問著,可話語中卻帶著笑意。
生活之中的美好值得被祝福,而他們的日子也值得被慶祝。
在椅子上坐下,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望著季清言,傅夜梟的目光之中也滿是深情。
“今日是有什麼好消息嗎?還是說環球娛樂也已經在你的帶領下發展了一個新的高度。”
輕輕的抿了一口杯子之中的紅酒,感受著口中的那種醇香,傅夜梟滿意的點頭。
故意裝出一副糾結的模樣,季清言也遲遲不肯開口言語,為的就是吊一吊對方的胃口。
如果事情輕易的說出來,倒顯得沒有神秘感了。
與其如此還不如神秘兮兮的,說不定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嗯?”等待了許久,見對方遲遲不肯開口,傅夜梟拿著杯子的手不受控製的緊了緊。
“今日呢,我是有兩件事情想要和你說,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夠做好心理準備,畢竟不是每一件事情都能夠如你願的。”
將氣氛營造的有些低沉,季清言也打算來個欲揚先抑。
作為一個合適的導演,總歸是要將氣氛這方麵拿捏的死死的。
將杯子重新放回到原位,傅夜梟收回了放在桌子上的手。
“這頓飯可能是我們兩個人的散夥飯,從今天起呢,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不會再像現在這個樣子,所以第一杯酒也算是我敬你的敬我們兩個人曾經逝去的青春。”
獨自一人,舉起酒杯自顧自地在空氣之中碰撞,將杯子之中的酒一口飲盡,季清言也無心情去欣賞這酒的味道。
聽聞季清言的這番話,傅夜梟隻覺得自己的心咯噔一下。
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散夥飯?
想也不想站起,身子來到季清言身旁,將人拽入到自己的懷抱之中,傅夜梟的動作也透露著強勢。
“季清言這輩子你都別想離開我的身旁,我傅夜梟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覬覦。”
傅夜梟強勢的言語著,那份霸道也讓人有些不滿。
不情願的將人推開,季清言還在用手撥弄著自己那精心處理的發型。
“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你作為老板在你說話的時候,員工把你的話打斷了,你會高興嗎?”
食指在對方的胸膛上不停的戳著,季清言的動作裏也帶著煩躁。
本來營造的蠻好的氣氛,現在全都沒了。
不情願的回到座位上坐下,傅夜梟也在等待這第二個消息。
“雖說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已經結束了,但是也將迎來另一個,那就是夫妻,想必你的母親還沒有告訴你事情的真相吧。”
季清言神秘兮兮的說道,也用一種特別壓抑的口吻將今日在商場之中發生的事情全部進行了一番吐露。
說實話,她當時是真的沒有想到那女人竟然那麼大的膽。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若是沒有這些身份,又怎能將人打壓呢?
想著,季清言的心情都開始變得舒暢。
傅夜梟坐在那板著一張臉,看著季清言,氣氛也再一次陷入到僵持。
見傅夜梟遲遲不說話,季清言試探性的開口,“那個,你不會真生氣了吧,我隻是開一個玩笑而已,這不是想著給你一些驚喜嘛!”
頗為糾結的問道,季清言放在桌子下的手都開始伸出了些許的汗液。
她怎麼就忘記了,這男人不是尋常人。
“季清言,我沒有心情和你開這樣的玩笑,我也希望你能夠正視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或許你覺得你是在和我開玩笑,但是在我心中我會把一切當真,因為是你說的話。”
傅夜梟板著一張臉開口,話語也是前所未有的淡漠。
或許他隻有用這樣的方式才可以讓季清言認真一些。
感情不是兒戲,又豈能用隨意的口吻來訴說?
他不在乎蘇瑜言和自己的母親有什麼樣的矛盾,也不在乎母親是怎樣解決的。
他唯一在乎的就隻有麵前這個名叫季清言的女人。
癟了癟嘴,委屈的低垂著頭,季清言抽泣了幾下。
“算了,既然你不願意用這樣的方式來接受京喜,那我以後換一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