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_�pX季清言果斷的點頭,開口回道:“師傅姑且不說其他,就衝是你寫的劇本,我這個當徒弟的必定要支持,更何況是這麼好的一個劇本。”
笑意盈盈的開口回答這師父的問題,季清言的眼神中都有著掩飾不住的歡喜。
說來倒也是她的榮幸,若非是成為了李思的徒弟,自己恐怕也永遠無法拍攝到他寫的劇本。
“那好,既然是這樣,那就好好的籌備一下吧,一個月後也可以正式拍攝,這一個月的時間內你也應該好好休息吧。”
李思關懷備至的口吻,讓人聽著都覺得鼻子有些酸澀。
不情不願的和師父告了別回到家,季清言躺在那張床上回味著自己這麼久以來的一切,勾唇一笑。
總算是有了一個完美的結果,不至於在弄的狼狽不堪。
“不知道您覺得我的這個提議怎麼樣,我們雙方作為父母的總歸是不好幹預太多,教給孩子自己來處理,也算是比較公平的。”
傅夫人開口催促著,見對方一直在吃東西,不曾回答自己的問題,心中不免有些反感。
洛兮自顧自的吃著東西,也不曾體會過對方的那種感受。
這女人給自己的女兒賞了不少的臉色,自己做母親的為何不可回報回去。
“洛夫人,您看跟我說的有沒有什麼問題?若是有問題我們也好再行商議。”
傅夫人等待了許久,見對方仍就沒有任何應答的打算,索性再一次開口詢問。
此刻的傅夫人臉上的笑容略顯得有些僵硬。
將最後一塊排骨扔進碗中,洛兮這才抬起了頭。
“傅夫人,這件事情你我二人說了都不算,若是孩子都覺得這段感情沒有任何意義,我們這些作為家長的操持又有什麼用呢?我的女兒也已保證過了,日後盡量避免和你兒子的接觸。”
一邊擦拭著自己被油膩所沾染的手指,一邊回應著,洛兮那泰然自若的樣子也讓人的心中生出了些許的恐慌。
傅夫人有些意外似乎是為了到前幾日還要求著在一起的,二人突然之間就會選擇分開。
“不是,兩個孩子前幾天不是還要求在一起嗎?怎麼突然之間就要分開了呢?是不是有什麼分歧,我們這些作為長輩的也應該在中間調和一下才行啊!”
傅夫人焦急的言論著,話語之中也透露著些許的急促。
兒子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放棄這段感情呢?不可能的。
洛兮看著對方一聲嗤笑也從口中溢出,“傅夫人,別忘記這是你最希望的結果,如今已經實現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莫非是覺得我的女兒應該上門去尋求你們的同意嗎?”
洛兮說著,態度都開始變得有些強硬,裏麵隱約的還夾藏著些許的怒火。
她討厭這樣的人,從頭至尾都在看別人的身份和背景,卻不曾考慮過自身。
她不可否認傅夜梟的優異,但她更不能忽略自家女兒的優秀。
換句話說,傅夜梟和季清言在一起完全就是傅夜梟高攀了。
嫌棄她的女兒,也不看一看自家兒子到底有什麼樣的資本。
抿了抿唇,傅夫人縱使吃了啞巴虧也無濟於事。
“我之前是不同意,但是現在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也同意二人在一起,你也總不能要求兩個互相喜歡的人就此分別吧。”
傅夫人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也試圖講道理。
可說出口後,卻又為難了。
本就是她在反對,如今她想要改變想法又談何容易呢。
“傅夫人,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不是由你來決定的,你能決定的也就隻有你自己的事,沒有人會為了你的決定而付出,至於兩個孩子是否能夠在一起,那隻能看緣分。”
洛兮笑著,拿著自己的包包離去,從始至終掌握主動權的她也異常灑脫。
公司,傅夜梟本在處理著最新合作方案的事,卻因為辦公室門被打開,影響了所有的工作進度。
辦公室的門口,傅夫人站在那裏,眼神之中還有著未曾退去的怒火。
“媽,你怎麼來了?是又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等一下。”
傅夜梟說著,手也仍舊在鍵盤上敲打著,可不知為何或許是因為母親的到來,以至於他整個人都開始變得心緒不寧。
安靜的坐在一旁等候著,傅夫人也在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
她就想不明白了,自己的這個兒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前段時間還愛人家愛的要死要活,怎麼突然之間就同意了分手呢?
“算了,工作已經處理完了,有什麼事情的話您就直說吧,如果是想要談及我和季清言之間的婚事那就算了。”
似乎是看出了母親的想法,傅夜梟也先入為主。
他這個母親認準的事情就很難改變,若非是因為迫不得已的緣故,恐怕也不會輕易改變想法。
巴掌重重的拍在了那偌大的辦公桌上,巨大的響聲也在整個辦公室內回蕩著。
“傅夜梟,從小到大我就是這麼教你的嗎?我不是說了嘛!做什麼事情都一定要有耐心,千萬不可隨意放棄,你現在這是怎麼了?明明前段時間還非她不娶呢。”
傅夫人坐在那裏義憤填膺的指責著,話語之中也是滿滿的嫌棄。
這當真是自己的兒子嗎?為何連一個女人的心都把握不住?這麼輕易的就被甩了。
傅夜梟坐在那裏一頭霧水,也實在是不明白自己的母親今日前來到底是所謂何意。
“媽有什麼事情直說,幹嘛這麼拐彎抹角的,不是你不同意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嗎?現在這是怎麼了?”
傅夜梟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頭部,話語之中也透露著些許的無奈。
這女人的心當真是海底的針,讓人琢磨不透。
傅夫人坐在那裏麵露猶豫,糾結了許久,這才將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我也已經想好了,你是一個成年人,理應有自己的主見,我這個作為母親的不好幹預太多,但誰曾想我今日本想去商議一下婚事,竟被人拒絕了。”
想到這一點,傅夫人的話語之中也多了些許的哀怨。